寧安寧淳是軍事歷史小說《極品廢太子》中出場的關(guān)鍵人物,“寧安”是該書原創(chuàng)作者,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劇情主要講述的是:“什么!”上官嫣然這一句如同黑夜里點亮天空的閃電,寧淳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仰躺在椅子上,滿面笑容的完顏宗澤表情頓時僵住楊為先等人露出詫異的神色上官云,柳青,蕭統(tǒng)等大臣則一喜盡管他們不清楚這首詩作是否能穩(wěn)穩(wěn)壓住張昌澤的詩作但此關(guān)頭還有人敢于亮出來,至少證明他自己是有信心的寧淳立刻給身前宦官一個眼神宦官忙越過錦布,將紙條取了過來,交到寧淳手中深深吸...
平康坊。
長安最繁華之所。
眾多皇族,勛貴,大臣府邸云集于此。
而長福樓便在平康坊東北角的碧落池岸。
余錢往長福樓去的時候,魏如豹則先一步到了平康坊,進(jìn)入一座豪華府邸。
在下人的引領(lǐng)下,他在后花園的涼亭前停下,隔著一道屏風(fēng)躬身行禮,“小的魏如豹,參見殿下?!?br>
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淼囊宦暋班拧保詭诖卦儐?,“對欠下的銀子,東海王怎么說?”
魏如豹邀功一般笑道,“這次小的沒逼東海王還錢,但卻為殿下做了件大事?!?br>
于是他將關(guān)于雙龍玉佩的賭局說了。
屏風(fēng)后面的男子聽魏如豹沒逼東海黑還錢的時候極為惱怒,聽完反而笑出了聲。
“好,非常好,東海王真是自尋死路,本王還擔(dān)心茶磚這事弄不死他,現(xiàn)在大可不必了?!蹦凶釉捯衾镉须y以壓抑的興奮。
和魏如豹一樣,他沒有懷疑這是寧安的圈套。
畢竟廢太子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干出來。
想到什么,他又叮囑了句,“這件事千萬不要聲張,以免皇后知道,壞了大事?!?br>
頓了下,他繼續(xù)道,“對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防著東海王耍詐,你盯著茶市,一旦他購新茶換就茶,便登門去鬧。”
魏如豹面露得色,“殿下,小的防著呢,這契約里寫的明明白白,只要東海王賣的不出泡水的茶磚,那就他輸了?!?br>
“這就好,此事若成,有你的好處,回去吧?!蹦凶诱f道。
魏如豹喜滋滋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離去。
……
長福樓。
余錢徑直上了三樓,將銀子交給了屠四,表明來意便回去了。
屠四身體粗壯,臉上有一道刀疤從右眼斜到下嘴角。
得知東海王設(shè)的賭局,他不由笑起來,刀疤顫動,更顯兇惡。
不過東海王一向是長福樓的??停闹须m不屑,但沒有多說,便令人將賭局明細(xì)書寫在一塊木牌上,懸掛在賭場側(cè)壁墻上。
除了東海王王府這塊木牌外,側(cè)壁上還掛著其他木牌,代表各色賭局。
新的木牌一掛上去,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們紛紛圍攏過來,隨即又發(fā)出陣陣嘲笑。
“東海王這是在搞什么,銀子多,沒地花嗎?”一個青年公子滿臉嘲諷。
京師不大,無論什么趣聞,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傳開。
東海王茶磚泡水這事,他們俱都一清二楚。
現(xiàn)在,東海王竟然和他們賭自己能以市價賣出這些泡了水的廢品茶磚。
簡直癡人說夢。
“這有什么奇怪的,聽說東海王在王府裝模作樣,消停了一個月,如今原形畢露,賭癮又犯了而已?!庇忠粋€青年公子冷笑。
“那也不至于擺個幾乎不可能贏的賭局,會不會有詐?”有人插嘴。
“這位兄臺,你是剛剛?cè)刖┎痪冒桑繉嵅幌嗖m,東海王更爛的賭局都擺過,這好賭之人誰不喜歡以小博大?”一個青年公子擠過來,指著木牌上的數(shù)字。
上面有兩個賠率,押東海王府輸?shù)馁r率是一比二,押東海王贏的賠率是一比三十。
這個賠率是屠四定的。
他這么定也是有講究的。
此番,東海王設(shè)局,東海王府便是莊家。
他需要考慮莊家的財力,否則莊家賠不上銀子,賭場便要承擔(dān)剩余的銀子。
其次,賠率還要根據(jù)賭局的難度而定。
這次東海王賣出廢品茶磚這件事幾乎不可能,輸?shù)母怕蕵O大,所以賠率高。
也就說押東海王府贏的一方,一兩賠三十兩。
而押東海王府輸?shù)囊环?,一兩只賠二兩。
如此,東海王府的三千兩銀子足以撬動高達(dá)九萬兩賭資。
當(dāng)然,前提是對方押的總賭資有九萬之?dāng)?shù)。
若是只有五萬兩,王府這一方便只能拿五萬兩。
還有一條規(guī)矩。
如果莊家的押金不足賠付,莊家需要補(bǔ)足賠付的銀子。
比如對家共計押了一萬兩,又贏了賭局,王府按照賠率就得賠付兩萬兩銀子。
扣除三千兩押金外,要另外賠付一萬七千兩銀子,以此類推。
“若是如此,這銀子豈不是不賺白不賺?”
“可不是,雖說一兩才賠二兩,但蚊子小也是肉呀,就押他賣不出去,白送的銀子不要白不要?!?br>
“不過這東海王府真是越來越落魄了,以前東海王哪次開賭少過五千兩?!?br>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找到屠四,押上銀子。
與此同時,隨著這些賭客的離去,東海王開賭的消息迅速傳了出去。
這些賭客不是豪商,便是權(quán)貴子弟。
正如寧安預(yù)料的一樣,茶磚賭局不多時便成為權(quán)貴圈子茶余飯后的話題。
……
忠勇侯府。
柳湘云挽了個劍花,收劍入鞘,臉上全是驚喜,“你說的是真的?”
她的丫鬟碧玉正在和她說茶磚賭局的事。
“這還有假,剛剛南陽伯來拜訪侯爺,二人閑談時說的。”丫鬟重重點頭。
柳湘云頓時眉飛色舞,東海王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
自蕭皇后賞賜她禮物,她沒有一天不擔(dān)心。
生怕突然有一天皇上會突然賜婚。
而東海王越是本本分分,她就越心驚膽戰(zhàn),害怕東海王處心積慮,不達(dá)目的不罷休。
“太好了,東海王這是送上門來了。”柳湘云眼睛轉(zhuǎn)動,腦中靈光一閃。
她讓碧玉去前面打聽,南陽伯一走,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爹,我要一萬兩銀子?!绷嬖茖φ诤炔璧牧嗾f道。
柳青差點把嘴里的茶噴了出來,瞪了眼柳湘云,他道,“你這個丫頭,胡說八道什么,要這么多銀子干嘛?”
“我要去長福樓,押東海王賣不出茶磚?!绷嬖埔槐菊?jīng)說道,“據(jù)說東海王欠了一屁股債,這次若是輸了,根本拿不出銀子還,到時候我就是他的債主?!?br>
柳青稍微思索便明白了女兒的用心。
她是想以債主的身份逼迫東海王放棄對她的想法。
只是他雖然不喜歡廢太子,更不想自己女兒嫁給他。
但他同樣也不愿意用這個法子解決這件事。
否則難免有失他忠勇侯光明磊落的名聲。
于是他道,“不要胡鬧,若是皇上提起,爹自然會為你推掉。”
“爹……”
碰了釘子,柳湘云一臉不高興。
只是她很清楚父親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絕不悔改。
可此事事關(guān)她的終身大事,她不能不急。
再者,他父親雖如此說,可一旦圣意已決,又豈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所以,她的父親不答應(yīng),但她心里依然沒有打消自己的想法。
這次的茶磚賭局,她參與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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