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nóng)女,嬌妻虐渣不停》第1章 前世今生免費閱讀

白榴月重生了。

前世,她身為益陽郡首富白正業(yè)的嫡長女,卻極其被親爹所嫌棄。

白正業(yè)重男輕女,把所有的疼愛都給了白榴月的弟弟白志文,對女兒各種毒打和精神折磨。

白榴月為了早日脫離白家這個火坑,攀上了益陽郡太守的庶子張秋仁。

誰知這個張秋仁是一個妥妥的渣男,撩完白榴月就想跑。

后來,白榴月被親爹半賣半送給了益陽郡商會會長,一個快七十歲的老頭為妾。

白榴月為了逃避這門親事,也為了逼張秋仁娶自己,謊稱自己已有身孕。

白正業(yè)逼迫白榴月說出肚里孩子的爹是誰,張秋仁害怕這件事傳出去會影響到自己的科舉仕途,哄騙白榴月找了一個替罪羊:白家的私塾先生齊誠。

白正業(yè)信以為真,將齊誠打了一頓板子后,命令他帶著白榴月滾出白府,從此不認(rèn)白榴月這個女兒。

白榴月跟著齊誠回到了鄉(xiāng)下,在齊家,她繼續(xù)作天作地,欺負齊誠的母親,打罵齊誠的妹妹,更是和張秋仁藕斷絲連。

為了能和渣男張秋仁在一起,白榴月害死了齊家一家三口。

她踩著齊家人的鮮血,登上了張秋仁的花轎。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穿胸而過的一劍。

“白榴月,你算什么東西,也配進入我的后院?”

渣男張秋仁眼底露出嗜血的寒芒,用力地將劍插進了白榴月的身體。

白榴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真正看清了張秋仁這個渣男的真面目。

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她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消逝。

白榴月眼盲心瞎的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

再睜開眼,她居然重生到了三年前,她被齊誠帶回家的第二天。

“娘親,嫂子怎么還不起床?”

剛睜開眼的白榴月聽到窗外傳來一個小姑娘怯怯的聲音。

“她愛起床不起床。還有,她不是你嫂子,你不要這么叫她?!?/p>

另一個中年女人充滿怒氣的聲音。

白榴月知道,中年女人是齊誠的母親齊許氏,小姑娘是齊誠的妹妹齊洛兒,今年才十歲。

齊誠的父親早逝,失去支撐的齊家,由此落魄了下去,齊許氏帶著一雙兒女,艱難求生。

許氏對白榴月的怒火,并非無緣無故而來。

白榴月到齊家的第一天,許氏和齊洛兒原本都是很開心的。

倒不是因為白榴月的首富千金的身份,許氏一直擔(dān)心家里太窮,兒子會娶不上媳婦呢。

這忽然之間,兒子就領(lǐng)回來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她喜得合不攏嘴。

許氏挎上菜籃子就出了門,去村長周來福家里借酒借肉,做了一桌好菜。

可惜白榴月不領(lǐng)情,嫌伙食太差,硬是把許氏好不容易做好的一桌飯菜都掀翻在地。

把許氏心疼得不行。

后來,白榴月又因為齊洛兒不小心踩了她的鞋子一腳,伸手就打了齊洛兒一巴掌,把齊洛兒打得鼻血直流。

剛到齊家的白榴月,內(nèi)心充滿仇恨,堂堂白府千金,居然淪落到這農(nóng)家小院里來。

看著齊洛兒身上破爛的衣裳和滿臉的污垢,她只覺得厭惡。

再看齊家的屋子,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白榴月哪里受得了這個苦?

可是她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只能寄希望于張秋仁會按照約定的,在中舉以后來接自己。

而許氏和齊洛兒的滿心歡喜,也被白榴月破壞得粉碎。

許氏沒想到,兒子帶回來的美貌媳婦兒,是這樣一副夜叉的德行。

若不是因為她肚子里懷了孩子,她真想勸兒子把白榴月趕走。

齊誠內(nèi)心十分苦悶。

他一直暗戀著白榴月,可是他知道,她與自己的身份天地懸殊,是不可能有什么結(jié)果的。

昨天,白正業(yè)命令他把白榴月領(lǐng)回家,他心里又驚又喜。

驚的是,心中的女神,已經(jīng)珠胎暗結(jié)。

喜的是,沒想到自己真的有能夠娶到她的一天。

他認(rèn)為白榴月不是水性楊花的人,一定是哪個渣男坑了她。

雖然她的過去,他沒法改變,但是希望自己能夠給她美好的未來。

他是懷著美好的幻想,帶著大小姐回家的。

可是回到家中第一天,大小姐卻對自己的家人各種折磨。

他想著,她遇到這樣的變故,心情不好也是難免的,他體諒她,愿意原諒她。

只要自己一顆真心對她,總有一天能治愈她心里的痛。

這天夜里,白榴月占了齊誠的屋子,把齊誠趕到廚房去睡,他也毫無怨言地去了。

回到齊家的第一天,就在這種雞飛狗跳中過去了。

……

前塵往事,歷歷在目。

白榴月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破爛的墻壁,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因為開心。

難道是上天也覺得她上輩子太過眼盲心瞎,所以給了她一個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這一次,她絕不能重復(fù)上輩子的命運。

白榴月走出了屋子。

“嫂……”

齊洛兒看到白榴月,出口的話語又咽了回去,小跑著躲到了許氏的背后。

小姑娘還記得昨天,因為自己稱呼她為“嫂子”,她大發(fā)雷霆,厲聲警告自己不許這么稱呼她。

許氏把齊洛兒護在身后,警惕地看著白榴月。

雖然她們看著白榴月的眼神,仿佛在看洪水猛獸一般,但是白榴月絲毫不介意。

她們都是善良的人,而前世,自己卻害死了她們。

這一世,她決定要善待她們。

白榴月眼含熱淚,朝許氏和齊洛兒深深福了一禮。

許氏驚得后退了一步,戒備地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哭什么?我們可沒有欺負你?!?/p>

許氏本能地認(rèn)為,白榴月一定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她這么做,肯定是想誣蔑自己和洛兒欺負她,好向阿誠告狀。

幸好兒子阿誠這會兒不在家,她這個狐媚的招數(shù),用不上。

白榴月擦了眼淚,激動地說道:

“娘,洛兒妹妹,能再次見到你們,真好!”

許氏驚得差點摔倒。

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睡魔怔了?

而且,她居然喊自己:“娘”?

昨天她不是張口閉口喊自己“老婆子”的嗎?

“你神神叨叨說些什么呀?趕緊去廚房吃飯吧?!?/p>

許氏說著,可是聽到那一聲“娘”,她的語氣還是軟了下來。

白榴月起得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了。

許氏盛了三碗粥,灶臺上只有一碟咸菜。

“給,趁熱吃?!?/p>

她端起一碗稀粥,遞給白榴月。

“家里沒有米了。你要是不愛吃,就餓著肚子吧?!?/p>

昨天,她去村長家借了肉,特地做了一桌好菜,結(jié)果,這個女人嫌飯菜不好,把桌子掀了。

今天只有稀粥和咸菜,她可能更加嫌棄吧。

白榴月接過碗,粥稀得能照見人影。

想起這個家里都這么窮了,可是昨天許氏為了迎接自己,還去借了肉來,然而自己卻辜負了許氏的一片好意,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白榴月百感交集。

許氏卻以為她是嫌飯菜寒酸,吃不下。

“我們家只有這條件。你要是受不了,趁早走?!?/p>

許氏說著,轉(zhuǎn)身又從鍋里,撈了一只煮雞蛋出來,極不情愿地給了白榴月。

白榴月有一些感動,許氏就是嘴硬心軟。

昨天白榴月一天都沒吃什么,許氏嘴上說著狠心的話,其實心里還是擔(dān)心白榴月會餓壞了。

家里僅有的一個雞蛋,也給了白榴月。

咕咚。

齊洛兒看到煮雞蛋,咽了一口口水。

她咽口水的聲音太響了,白榴月和許氏都聽到了。

許氏往齊洛兒的碗里夾了一筷子咸菜,道:

“洛兒呀,中午你先吃稀粥。等你哥回來了,娘再給你做好吃的。”

齊洛兒懂事地點頭,依依不舍把目光從雞蛋上移開了。

煮雞蛋之前,娘就跟她說過了,嫂子昨天一天沒吃,她肚子里有寶寶,這樣下去會餓壞身子的,雞蛋得給嫂子吃。

白榴月這才發(fā)現(xiàn),齊誠不在家。

“娘,阿誠怎么不在家?”

許氏聞言愣住了。

這個女人,怎么也喊兒子為“阿誠”了。

昨天,她可一直是直呼阿誠的名字。

怎么過了一夜,就喊得這么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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