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求求你們了,還給我!”
醫(yī)院產(chǎn)房里,顧流夏躺在手術(shù)床上,整個下半身都在麻醉之下失去了知覺,只有意識還清醒著。
她拼命伸出雙手,試圖拽住那個抱走了她孩子的護(hù)士。
“顧小姐,這不是你的孩子?!敝鞯兜尼t(yī)生拍開顧流夏的手,冰冷道,“您要是不想縫歪了刀口,就不要亂動,要不然,以后留下后遺癥,難受的可是你自己?!?/p>
“不,我要我的孩子……”顧流夏哭喊著,不要命的掙扎起來,“把孩子還給我!”
她剛剖開了肚子,傷口沒縫,這樣亂動非常危險。
醫(yī)生不想她死在手術(shù)室里,怕自己會被追究責(zé)任,于是忙吩咐護(hù)士。
“再給她打一針麻醉劑?!?/p>
護(hù)士很快給顧流夏補了麻醉。
“不要!”顧流夏微弱的掙扎了片刻,還是被麻醉劑的藥效給拖入了昏迷。
等她醒來,已經(jīng)傍晚了。
“我的孩子……”顧流夏不顧腹部傷口的疼痛,想要起身。
“顧流夏,你醒了!”床邊,忽然響起一道低沉而充滿恨意的男人聲音。
這個人,是顧流夏剛結(jié)婚半年的丈夫,陸冷池。
“冷池,我錯了。”顧流夏坐起來,用力抓住陸冷池的衣角,“我錯了,求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求求你了。”
“婉兒當(dāng)初求你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陸冷池垂眸看著她,神色冷漠,只有恨意,沒有心軟。
“什么?”
顧流夏茫然:“她什么時候求過我?”
“你別裝蒜了!”陸冷池一巴掌揮開顧流夏的手。
她摔回病床,扯到傷口,痛得她臉色煞白,冷汗登時就下來了。
“你明知道婉兒懷孕了,你還叫人……”陸冷池狠狠盯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還叫人,輪流玷污了她,活活弄掉了她的孩子?!?/p>
“我沒有……”顧流夏搖頭,“你說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陸冷池諷刺的看著她,“你裝蒜的本事,倒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好啊,那我就帶你去好好回憶回憶!”
說完,陸冷池抓住顧流夏的手臂,一把將她扯下床。
“你干什么?”顧流夏摔下床,傷口徹底撕開,鮮血涌了出來,很快打濕她的病號服。
可陸冷池仍舊沒有心軟,而是拖著顧流夏,一步步的往外走。
地面上,很快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陸冷池,我好疼……”顧流夏試圖掰開陸冷池鐵鉗一樣的手,“你放開我,我真的好疼啊……”
“疼也是你活該!婉兒流產(chǎn),大出血,死在病床上的時候,一定比你現(xiàn)在疼多了!”
陸冷池根本不為所動,很快將顧流夏拖到了電梯門口。
叮——電梯門開,查房的護(hù)士剛好出來,瞧見了這個血腥的一幕。
顧流夏半身都是鮮血,坐在地上,被陸冷池拖著走。
猩紅的血跡,從病房門口,一直蔓延到電梯門口。
“這位先生,你在干什么?”護(hù)士嚇了一跳,“你這樣會害死病人的,她才剛剛做了剖腹產(chǎn)手術(shù)!”
“她本就該死!”陸冷池像是沒看到顧流夏的奄奄一息,仍舊將她拽進(jìn)了電梯,狠狠按下關(guān)門鍵。
進(jìn)了電梯,陸冷池就將顧流夏扔在角落。
腹部的傷口撕裂嚴(yán)重,鮮血汩汩涌出,很快在電梯里暈開一地血花。
顧流夏失血嚴(yán)重,已經(jīng)沒了力氣。
她靠著冰冷的電梯壁,慢慢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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