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神醫(yī)嫡女》是楊十六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正是正是!”那李嬤嬤上前半步扶了姚氏一把,帶著眾人往院兒里走,邊走邊說:“大夫人說了,姚姨娘剛回府,諸事不便,換了不懂規(guī)矩的婆子來怕是伺候不好,就讓老奴帶著兩個大丫頭先過來幫襯著,待這邊一切安頓好,再給姨娘挑得力的下人使喚”“真是有勞大夫人了”姚氏縮了縮,把手臂從李嬤嬤手里放下來這李嬤嬤一向是伺候沈氏的,在沈氏還是個妾的時候,李嬤嬤在見到她時也曾點頭哈腰地叫大夫人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再回鳳府...
深夜的鳳府沒了白日里的喧囂,除了夏末的涼風(fēng)吹過枝葉帶起的沙沙響聲,四處都是冷冷清清的。
她的目標(biāo)是鳳瑾元的書房,只是她對鳳府不熟,再加上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摸到書房所在時,已經(jīng)累得呼呼作喘,鳳羽珩當(dāng)下就決定要把鍛煉體魄這件事情提到日程上來。
鳳瑾元的書房設(shè)在松園,這園子倒是名副其實,四處都散著淡淡的松香。只是了解鳳瑾元的為人后,便怎么都覺得他這人是配不起松的。栽了滿園子松樹,沒見有多提升他的格調(diào),倒是讓松香沾染了利欲。
鳳羽珩進院兒時,隱隱見得松柏環(huán)繞的建筑里燭燈依然燃著,不時有人影晃動,她便知自己這是賭對了。
早料定鳳瑾元今夜定不會早睡,白天發(fā)生的事極為突然,那耳語之事的真實性需要進一步去打探,這一來一回的,得到消息必定也不會太早。
沒敢輕易再往院兒里走,大戶人家的書房不可能沒有絲毫防守,貿(mào)然而入絕非明智之舉。
夏末天氣多變,忽地烏云遮月,鳳羽珩借著夜色隱在一處假山后面。
縱觀四周,除去矮松,還有不少高柏。
她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條件,想要像前世那樣借外力攀爬穿梭顯然不現(xiàn)實,更何況警惕如鳳羽珩,怎可能漏算那些高柏之間隱約可見的片片衣角。
果然是有部署的,她想起回京路上孫嬤嬤曾提過,這些年鳳瑾元養(yǎng)了不少暗衛(wèi),這些暗衛(wèi)全部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他們只服從鳳瑾元一人的安排,也就是說,暗衛(wèi)服務(wù)的只是鳳瑾元一人,而不是整個鳳府。
她無法確定這院子里究竟有多少暗衛(wèi),可也不能一直僵持在這里一動不動。書房內(nèi)一直有人影走來走去,這就說明涉及到的事情擾亂了鳳瑾元原本的計劃,也亂了他的心神,讓他坐立難安。
鳳羽珩也有些難安,手下意識地就撫上那鳳凰胎記,意識瞬間探入藥房。
休息室的柜子里有一架軍用的高倍望遠鏡,半只手臂長,是她當(dāng)年從部隊里順出來的好東西,眼下剛好派上用場。
將那望遠鏡調(diào)取出來,鳳羽珩將自己的身體嵌在假山縫隙間隱藏好,這才將望遠鏡舉至眼前。
八點方向一個,十點方向一個,十二點,兩點,四點……
松園的暗衛(wèi)部署很有秩序,呈半包圍狀將這園子護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門口沒有!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在意的地方真正滴水不漏,總是會留下一個突破口,以待有心之人不請自來。
可惜,鳳羽珩這個有心人有的不只是心計,還有本事,以及一個可以作弊的隨身空間。
她將望遠鏡扔回藥房,算好距離,腳步輕移,繞著最外圍的一圈高柏往書房后面包抄。每當(dāng)進入一個暗衛(wèi)的視線范圍內(nèi),立即隱去身形進入空間。
這空間的作用在逃往京城的路已經(jīng)被她摸得通透,不只用意念可以隨心取調(diào)出東西來,她的人也可以直接進入。只要用手撫上那鳳凰胎記,心念一動,整個人眨眼間便進入其內(nèi)。
而進去之后那也并非只是一個靜止的空間,她試過,每次進入都是藥房一層正中間大門的位置,而不管她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走,空間里面的距離跟外界的實際距離竟是等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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