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三分癮》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阿斯巴酸”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白音洛周庭柯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林杳杳用的是“你們”顯然是聽見了我跟糖糖的對話可她但凡聽全一點,就應該知道,我最終的目的是大事化小同事之間意見相左很正常,我沒想到她會請來周庭柯她聽見了,周庭柯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以至于此刻的我跟糖糖,像是背后嚼同事舌根的小人糖糖大概也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壓低聲音說:“音洛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我遞給她一個眼神,安撫道:“我來處理”說完我便...
我所在的商場距離工作室四站路。
若不是午休前聽到林杳杳在電話里說要約飯,我都懷疑她跟周庭柯在我身上裝了監(jiān)控。
但既碰上了,我只能上前打招呼。
林杳杳窺了一眼我手上的相機包,問:“學姐也喜歡攝影?”
我溫聲道:“隨便看看?!?br>“那巧了,”林杳杳遞給周庭柯一個眼神,又看向我,說:“我還擔心自己挑不好呢,學姐能幫我看看嗎?”
這個品牌的相機價格五位數(shù)起,和林杳杳兩個月的工資差不多,她能說的如此隨意,想必是周庭柯買單。
“抱歉,我還沒吃飯,”我拒絕林杳杳的提議,說:“你可以請教柜姐,更專業(yè)。”
林杳杳的笑僵在嘴角,但很快又體貼道:“是我考慮不周了。”
我笑了笑,抬腳沒入人流。
禮物我是買了,但怎么送,還是個問題。
總不能一聲不吭的出現(xiàn)在人家的生日會上。
雖然這種蠢事,我也干過。
在周庭柯主動跟我牽手的第一個生日時。
他當著眾人的面,含蓄的讓我先回。
不是什么愉快的記憶。
微信提示音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點開一看,竟是釋東發(fā)來的邀請。
“明晚有空嗎?”
我其實不大想?yún)⒓由諘囟Y的話,本人不出現(xiàn)又很不禮貌,于是我詢問道:“都有哪些人?”
“三四個朋友,你都認識?!?br>他沒提慶生的事,估計是不想我破費。
我頓了片刻,說:“地址發(fā)我?!?br>巧的是,釋東竟發(fā)來了上次沈華蘭邀請我去的食味居。
坦白來講,廚師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我隱約有些期待。
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日。
忙完手上的工作后,我開始整理桌面。
王嘉見狀調(diào)侃道:“音洛姐,別急,你人不到,東哥是不敢吹蠟燭的?!?br>我剛想說要趕地鐵,林杳杳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她好奇的看著我,問:“學姐今晚有約啦?”
我應了一聲,又聽到王嘉說:“走吧音洛姐,東哥交代了,要我務必安全準確無誤的將你送到食味居。”
這個技術(shù)宅男居然還有貧嘴的時候。
車子一路疾馳,終于在七點半抵達包間。
室內(nèi)人不多,除釋東外,還有我們同班的女同學方欣桐和另外一個眼熟的男生。
都是同齡人。
見到我跟王嘉,釋東立馬迎了上來,說:“餓了吧,我讓廚房起菜?!?br>王嘉一臉打趣道:“別急啊東哥,我們音洛姐可是帶著禮物過來的,揣一路了?!?br>釋東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視線里藏著的欣喜不言而喻:“是嗎?太破費了?!?br>“東哥,說話時能不能管理好表情?”
釋東瞪了王嘉一眼,看著我,說:“先落座吧。”
我遞上禮物:“班委,生日快樂?!?br>釋東正在抽木椅,聞言轉(zhuǎn)身,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相機包上,臉上的愉悅忽然有了一絲裂縫。
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一旁的男生乍然道:“萊卡相機啊,這算是送到我們東哥心坎上了?!?br>他話音剛落,包間的門莫名其妙的開了。
我們的視線在這一瞬集中到門口,周庭柯高挑的身影隨即映入我眼簾。
他視線一凝,焦點落在了釋東手上的相機包上,瞳孔微顫。
然后,林杳杳的小臉兒,就從他的身后探了出來。
“我就說聽到學姐聲音了,”林杳杳挽著周庭柯的胳膊,驕傲道:“還真是。”
周庭柯和林杳杳定的包間就在隔壁。
巧的跟計劃好的一樣。
“這就是緣分,”釋東一貫的好脾氣,溫聲道:“庭柯,不介意的話,一起喝一杯?”
周庭柯聲音淡淡:“合適嗎?”
聽不出情緒。
釋東半開玩笑道:“周大總裁故意寒磣我?”
說完便招呼兩人落座。
主座。
一旁的林杳杳剛坐下,杏眸忽然落在釋東座位上相機包上,吃驚道:“呀,學姐先前千挑萬選的相機包,原來是送給釋先生的呀?!?br>釋東神色一頓:“千挑萬選?”
林杳杳天生的自來熟,聲音又甜又軟:“對呀,大中午的,學姐特意跑去商場,聽柜姐說,選了很久呢。”
釋東聽完后看了我一眼,眸中星光點點。
看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畢竟是回禮嘛,太貴或者太便宜都不合適,我可不就得仔細挑選。
這會兒被林杳杳這么一渲染,鬧得好像我煞費苦心似的。
我略感不快,心里琢磨著能早點吃完早點散場。
就在這時,王嘉的提醒聲傳了過來:“音洛姐,你的位置在那。”
他說完指了指釋東左側(cè)的位置。
態(tài)度挺誠懇的。
他是釋東初中同學,并不知道我跟周庭柯的那點過往。
這不,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所有人的目光跟商量好似的集中到了我身上。
八人座的包間,其實還剩下兩個空位,但我若執(zhí)意不過去,多少有點兒下釋東面子。
我沒矯情,默默地坐了過去。
隱約間,我察覺到一束目光若有似無的瞄過來,迎上去時,卻看到了周庭柯細心的替林杳杳涮餐具的場景。
那雙在我看來只適合握鋼筆的修長手指啊,終究因為一個小姑娘沾上了煙火氣。
酒菜上桌,大伙兒先敬壽星,然后開始喝酒嘮嗑。
我低頭干飯,吃的五六分飽的時候,林杳杳那軟糯的聲音隔著中間兩個男人飄了過來:“學姐,釋先生,托你們的福,我今晚吃的很開心,我敬你們一杯?!?br>她說完竟站起了身,盛著果汁的杯子端的恭恭敬敬的,乖巧極了。
但她加重了“你們”二字的發(fā)音。
徘徊在我心口一晚上的那絲不快,在這一秒,突然暈染開來,竄上了我的腦門。
呼之欲出。
釋東似察覺到了這一點,不緊不慢道:“林小姐誤會了,我跟音洛只是朋友,但你的謝意,我心領了?!?br>釋東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林杳杳見狀,撲閃的大眼睛里聚滿錯愕,不知所措道:“抱歉啊,我還以為你跟學姐是……”
她話還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周庭柯帶來的人,即便哪句話真的唐突了我,也不會有人會說什么,況且,她還是個小姑娘。
誰會跟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呢。
但周庭柯有點兒坐不住了,他端起酒杯,微微朝上舉了舉,說:“白經(jīng)理,我替林杳杳跟你賠個不是。”
他嘴上這么說,但態(tài)度挺不客氣的。
就連拿酒杯的動作,都是那么的隨意。
這種時候我總得表示下吧?
于是我也端起了杯子,客氣道:“周總多慮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況且……”
我頓了頓,瞄了身側(cè)的釋東一眼,說:“能跟班委這樣優(yōu)秀青年相提并論,也是我的榮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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