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爆款熱文強(qiáng)取豪奪:禁欲大佬獨(dú)寵我一人》,是作者暮熹的小說,主角為池驍沈摘星。本書精彩片段: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誠意她為了今晚不要那么累,下午還特地補(bǔ)了眠雖然被掏空了兩次之后,她現(xiàn)在還是不爭氣地開始打哈欠了,但她還可以堅持她是被池驍從身后圈在懷里睡的,很舒服,很想入睡不過她還是撐著眼皮問道:“池驍,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國?”池驍有些意外她還沒睡著,低頭在她頭頂親了親,揶揄道:“今天體力不錯,沒秒睡,有進(jìn)步是不是沒要夠?嗯?”“……”沈摘星臉紅又無語地抬手擋住他那只為非作歹的手,穩(wěn)住呼...
“嗯?”見她不答,他便堅持不懈地追問,手捏了捏她。
沈摘星耳根發(fā)燒,窗外的風(fēng)吹進(jìn)來,也吹不散她臉上的紅暈。
“沒有?!彼裨谒乜?,聲音小得像嚶嚀。
他卻不肯放過,低頭在她耳邊調(diào)笑:“我還以為是血呢?!?br>
“……”她仿若未聞,繼續(xù)埋著頭做鴕鳥,只是兩只手揪著他衣襟的布料,攥得越來越緊,腦袋也不住地在他胸前左右難耐地蹭。
直到白光閃現(xiàn),她緊繃的身子才漸漸軟了下去。
池驍一把接住,撈起來就嘲諷她:“就這點(diǎn)能耐,你是能撐起時長,還是能撐起量?”
她沒力氣頂嘴,乖乖被他抱回臥室,進(jìn)了浴室她才恢復(fù)過來,軟軟地問:“要干什么呀?”
“你。”池驍先是不正經(jīng)地回了句,然后把她放盥洗臺上動手脫她的衣服,才道,“洗一下,剛抽完煙沒洗手?!?br>
沈摘星臉一紅。
“那、那我自己洗?!睊暝氯?。
可即使坐在盥洗臺上,池驍也高她一截,雙手直接撐在她屁股兩邊,就將她整個人禁錮在了胸前。
他噙著壞壞邪邪的笑,勾著頭啄她的唇角,身上浴袍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緊實的胸肌,撩人得緊。
“怕我洗不好?放心,昨天練過手了,保證角角落落每一個縫隙都洗得干干凈凈。”
終究,沈摘星沒能阻止池驍?shù)摹昂靡狻薄?br>
但他確實把她洗干凈就抱出了浴室,還“體恤”道:“知道你嬌氣,昨天躺我懷里,連我肌肉都嫌硬,哼哼唧唧喊不要,真要在浴室里,就你這小身板,躺不了、跪不住,站又沒力氣……還是算了。”
“……”
雖然她不記得他說的“嫌肌肉硬”的事情,但她確實是很不吃痛的。
皮膚也格外嬌嫩,稍微磕碰一下,身上就會青一塊紫一塊。
之前跟著閨蜜林千鈺去上了一節(jié)贈送的瑜伽體驗課,有個跪姿,別人都好好的,她跪了幾秒就覺得膝蓋疼得要命。
事后林千鈺還拿這件事取笑她,叫她以后和周宇韜的婚床一定得買軟一點(diǎn)的,不然影響夫妻生活質(zhì)量。
“專心?!背仳攩问謸卧谒绨蛞粋?cè),另一只手強(qiáng)勢拉她回神。
“嗯~”
她懷疑他那天晚上盯著看她的反應(yīng),就是為了摸清她所有的敏感點(diǎn)。
思緒飄到第一次的時候,恍惚間,沈摘星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那個,別忘了……”
話音剛落,身上的男人驀地一怔,隱約還爆了句英文粗口。
沈摘星也清醒了些,抬起頭問道:“怎么了?”
池驍臉色不太好,緊抿唇瓣不說話。
“你是不想用,還是沒有?”
“……我忘買了?!卑肷?,池驍才黑著臉說道。
他確實把這事兒給忘了。
沈摘星其實有些驚訝,像他這樣的男人家里竟然不備避孕套?
還是他習(xí)慣了無套…?
不管怎樣,沈摘星還是堅持保護(hù)自己的原則,“上次我喝醉了……不可以再無套了?!?br>
原以為可能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一番,沒想到他立刻就回了個“嗯”,同意了她的話。
“那……我先睡了。”有些尷尬,沈摘星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轉(zhuǎn)身側(cè)臥到了一邊。
身后池驍也躺了進(jìn)來,以為他也準(zhǔn)備就這樣睡覺了,結(jié)果滾燙的胸膛直接就貼到了她的背上,惑人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吐了個單詞:“試試outercourse?!?br>
這個詞匯對于沈摘星來說,是陌生的。
正當(dāng)她不解,打算發(fā)問時,池驍拍了拍她的大腿,低磁的嗓音充滿蠱惑:“并緊?!?br>
接著,沈摘星便明白了這個單詞的含義。
直到昏昏入睡前,她還在忿忿地想,第一次她累,其實主要就累腿和腰。
這個什么outercourse,是真正地累全身。
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零件”,都快要報廢了。
早上醒來,眼睛還沒睜開,身上幾處酸痛感就一陣陣襲來。
心里已經(jīng)忍不住開罵。
轉(zhuǎn)頭一看,旁邊是空的。
枕頭上放著一件疊好的白色浴袍,不用想,又是池驍拿過來給她穿的。
雖然她昨晚入睡前是被洗干凈的,但房間里仍彌漫著一種熟悉的氣味,那是他倆留在床單被子上的共同杰作。
一聞就叫人一秒回想起那些旖旎的畫面。
生物鐘導(dǎo)致她醒了就睡不著,撐著酸痛的身子起了床,身上毫無意外又是像被虐待過一樣。
好在浴袍夠大,最多露個脖子。
只是開了個窗散散味道,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快要斷了。
拿牙刷都沒力氣。
洗漱完想自己換一套干凈的床上用品,可到衣帽間翻了一圈也沒找到。
咬咬牙,厚著臉皮下了樓。
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弄的。
下樓時她又在心里罵池驍變態(tài)。
腳踝酸得她差點(diǎn)一個踉蹌摔下樓。
又是快九點(diǎn)了,一下樓Mary就喜笑顏開地迎了上來。
“小姐,早安,早餐想吃什么?”
“早,今天吃西式的吧?!?br>
有了昨天的經(jīng)驗,沈摘星直接給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Mary很開心地去了廚房。
她則趁著時間還早,給曹助她們又打去了電話,可前臺說他們早上已退房離開。
至少,說明他們是安全的。
不知道池陽是怎么跟他們說的,還是直接裝作不知情。
對于她的“失蹤”,也不知道周總他們會怎么處理。
其實這事兒已經(jīng)不是報警能處理好的了,倒不是因為酋拜是非邦交國,而是因為這事兒源頭不解決,就算她被強(qiáng)大的祖國救回國,也依然無法擺脫危險。
所以,為了避免事情鬧大,她得想辦法給曹助她們報個平安。
對了,他們之前在阿布扎比入住的酒店沒退房,肯定會回去的。
這次沈摘星聰明了,她直接在前臺留了言,這樣他們一回酒店就會收到她的message。
“小姐,早餐準(zhǔn)備好了?!盡ary過來喊她。
用餐時,沈摘星十分后悔自己隨口的決定。
吃什么西式早餐??!
她拿著刀叉的手,難以控制地發(fā)抖,以至于時不時碰得碟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憽?br>
Mary一臉擔(dān)憂地問:“小姐,您的手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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