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誰敢?guī)湍愠鲱^


“老板,王徒已經(jīng)家破人亡,現(xiàn)在不是那個風(fēng)光的王公子了。”月姐在西裝男人耳邊不斷打小報告。

男人一招手,示意月姐停下。

“在我的酒店打人,膽子不小啊?!蔽餮b男人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滿地躺著的保鏢,很明顯是被王徒打趴的。

“你來得正好,這家伙出手打人,我做人證,立刻報警把他抓了!”胖子如看到救星一般,立刻跑到男人身邊。

“羅老板你放心,在我的旅館還沒人敢鬧事?!蔽餮b男人怒發(fā)指著王徒,“你以為你是誰,知不知道羅老板是誰,立刻跪下道歉!”

王徒聽后,冷冷笑了幾聲,道:“我是誰?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此話一出,王徒身后的少女反而扯了扯王徒的衣角。

少女道:“別找死啊,那胖子雖然惡心,但他背后的靠山真的很恐怖的,你拖一拖時間,我打電話給我爸,他一定有辦法救我們走?!?/p>

可那少女在昏昏迷迷的情況下沒控制好聲音,被胖子聽到,胖子立刻桀桀大笑起來:“小妞,你爸可不在遠江,如果是你那位曾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的爺爺,來了也得給我羅旭背后的陳家?guī)追直∶?。?/p>

“你!”少女氣憤地喊道。

羅旭的酒水生意在遠江可是鼎鼎有名,不少有名的大人物都照顧他的生意,而且背后的靠山陳宏德,更是大得驚人,要是拼關(guān)系,少女還真拼不過他。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誰在勢頭,誰就是大佬,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人就要低頭。

“王徒,念在你媽以前還照顧過我的生意,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過你,怎么樣?!迸肿恿_旭奸詐地笑著,這句話他是略加思索再說出來的,就是為了羞辱王徒的逝母。

而王徒一臉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指頭:“你給我跪下磕一萬個頭,我也放過你。”

“完了完了。”少女搖了搖昏昏的頭,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不知死活,明明好好說話是能討好羅旭的,可他非得硬著脖子和羅旭爭,這是自尋死路?。?/p>

“我在樓下都聽到你的囂張了。真是好大的臉啊,王公子?!边@時,一個公子哥甩著劉海走進了頂樓。

“唐少?!痹陆懔⒖探o唐東問好,上市公司的總裁兒子她可惹不起。

唐東嗯了一聲,走到羅旭身邊。

月姐看著面前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三人,忽然覺得王徒很可憐。

這三個人的身價資產(chǎn)起碼幾千萬,就算是沒有出現(xiàn)意外前的王家,也未必能硬碰硬與這三人較量。

何況現(xiàn)在王徒就是個身無分文的乞丐。

“我倒想看看,你這個喪家之犬,要怎么囂張的起來?!碧茤|很自然地用一種大人物看平民的眼光看王徒。

“你要是和我們隨便一個人敢動手,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個旅館,當(dāng)然你可以坐車離開,是警車。”唐東笑道。

“是嗎?”王徒想了想。

凡俗界的法律很嚴(yán)格,殺人更是絕對的犯法,如今他也才恢復(fù)到原身的內(nèi)勁小成,完全對抗不了槍械炮彈。

突然,王徒想到了些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金色的卡片,然后打開那部最新款的手機,一個個號碼輸入進手機。

“要叫人?”羅旭嗤笑道,“來,你隨便叫,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家道中落的小乞丐能叫來什么人?!?/p>

只要是羅旭他這種層次的人,都應(yīng)該收到了王家破滅的消息,而王家一被滅,王徒就沒有任何攀交的價值,自然不會有大人物會閑著沒事來幫他。

至于恩情之交,誰不知道王公子以前是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家伙呢?

只有唐東,看著那張黑金色名片,莫名覺得有點不祥,畢竟只有一些高級人物才會有這種黑金名片,不過轉(zhuǎn)眼一想,就算是王徒以前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不管用了。

電話那頭的陳宏德激動地接過電話,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高人就打電話給他了。

“先生,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在夏威夷旅館,有三個人找我麻煩。”王徒撥開電話,直入主題。

“夏威夷旅館?”陳宏德努力回憶,終于是想起了,他曾經(jīng)路過時看過這家小旅館。

對于常人來說是高檔旅館的夏威夷旅館,在陳宏德看來就是個小旅館罷了。

“他們這的老板,一個叫唐東的,一個叫羅旭的,你能不能解決?”

陳宏德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這三個人惹這一位高人干嘛?普通人可招惹不了這三個家伙。

但說是這么說,這三個人和他陳宏德一比還是差得太多,且不說唐東本身就要靠陳宏德的投資才能爭奪集團繼承人的位置,羅旭的酒水生意就是在陳宏德手下經(jīng)營的,至于那旅館老板,更不值一提。

“絕對沒問題!”陳宏德走到衣架旁拿起外套,一口答應(yīng)道,這可是和高人結(jié)交的好機會,他絕對不能放過。

“我賣你一個人情,給你十分鐘趕過來?!蓖跬秸f罷,將手機掛掉。

羅旭看著鎮(zhèn)靜的王徒,倒也不慫,得意道:“演得挺像,來,讓老子看看,遠江哪個不知死活的敢為了你得罪我們?nèi)齻€人?!?/p>

場面一下陷入了沉默,王徒?jīng)]有回應(yīng)羅旭的叫囂,其他人也靜待王徒的幫手。

在月姐看來,王徒現(xiàn)在不過硬撐而已,等十分鐘一過,他那根本不存在的幫手證實是假,就算徹底架起了這個梁子,連爬不爬得出這個旅館都是個問題。

“我看你身手不錯,要不你抱著我趕緊沖下去,只要帶我回我家,他們再囂張也不敢在我家門前要人的?!鄙倥M量控制自己的聲音傳達給王徒。

而王徒還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反倒是找來一張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走廊中間。

才過去幾分鐘,突然,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你們是想死嗎?”陳宏德憤怒地沖出電梯,二話不說,直接一人一巴掌將三人扇倒在地。

月姐被這一情況給嚇蒙了,立刻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出聲。

是誰膽子這么大,上來就給了這三位一人一個大嘴巴子?想死的是他才對吧?難道王徒找來的是一個瘋子?

胖子二話不說,立刻跪著磕頭道:“老板好!”

而唐東看著來者陳宏德,臉色徒然一變,起身鞠躬道:“陳伯父好!”

原來那張黑金名片是大商陳家的頂梁柱,陳宏德的!

陳宏德手握數(shù)百億資產(chǎn),他的地位在這遠江可謂是只手遮天,就是把他摁死在這,唐家集團也不敢吱一聲!

“諸位,你們說,我是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模俊蓖跬捷p笑著,走到三人面前。

三人死死低著頭,恨不得給王徒跪下,哪還敢還嘴。

媽的,誰知道這個廢物還和陳宏德有關(guān)系!早知道誰會作死上來惹他??!

“高人,你看怎么處理。”陳宏德看了看地上的保鏢,心中驚嘆,然后抬起頭,看了幾眼王徒,歪了歪頭,“您,您是……”

“我已不是曾經(jīng)的我?!蓖跬酱笫忠粨],神識籠罩,在陳宏德看來他瞬間就化成一個陌生至極的大眾路人臉。

就如同京劇變臉一般神奇!

高人!真是高人!

不知道王徒在王家劇變之后經(jīng)歷了什么,但就憑他這副沉穩(wěn)的模樣,以及如神通般的醫(yī)術(shù)和招術(shù),不可同日而語,陳宏德自然要努力結(jié)交。

“我不想再看到這個胖子,其他兩個人你自己處理,另外找個車送她回家,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早上我再給你電話?!蓖跬降?。

胖子三番兩次有意侮辱原身的逝母,王徒親自出手會引來麻煩,所以交給陳宏德,想必陳宏德在處理人這方面比他更懂要怎么做。

王徒轉(zhuǎn)身關(guān)門,少女在腦袋清醒不少后終于是看清了王徒冷峻的臉。

“王家廢子?”

“武術(shù)高手?”

“法術(shù)高人?”

少女一時間冒出了許多有意思的想法,更多的是對這位處變不驚的青年的崇拜。

“好厲害!下次逃出來,我一定要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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