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者歸來》王徒,唐東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七章:由他去吧
“王徒,你瘋了?”何秋澤趕緊扒開王徒。
眼下的狀況很僵持,吳挺肯定顧忌十幾人聯(lián)合在一起的背景,不敢干出格的事。
他何秋澤尚且還有個爹當(dāng)區(qū)長,能夠勉強(qiáng)抗住吳挺,但王徒有什么背景,遠(yuǎn)江姓王的就這么一家,而且前幾天已經(jīng)被人滅了滿門。
“你帶人離開?!蓖跬揭姾吻餄刹凰惚承艞壛x的小人,才出手相救,否則就這十幾個人里,除了和他有關(guān)的兩個女生,其他人要死要活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你別鬧事,快點離開這,吳挺大哥不會難為你的。”何秋澤拉住王徒,試圖將他拉開,可結(jié)果王徒像黏在了地上,根本拉不動。
“王徒你怎么會在這?”陳丹彤頓了頓,喊道:“你以為你是那個王徒啊。我知道你是靠高分?jǐn)?shù)半路被導(dǎo)者關(guān)系進(jìn)來的,可現(xiàn)在高分?jǐn)?shù)沒有用,吳挺是會殺人的!”
這個王徒一開始很不給面子地說不來,現(xiàn)在又偷偷溜來,陳丹彤真是發(fā)自內(nèi)心鄙視這個人,但畢竟同學(xué)一場,她不能看著王徒慘死吳挺手下。
吳挺挑著眉,扣鼻不屑道:“原來是個乖寶寶學(xué)生,怪不得連你大爺?shù)拿柖疾恢?,也罷,陳大小姐都出聲保你,我總得給個面子,自己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就滾吧!”
何秋澤看著一動不動的王徒,趕緊使眼神,讓他跪下來磕幾個頭就完事了。
王徒輕笑幾聲,搬來一張椅子,大方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讓他們走,這個梁子我結(jié)了。”
完了!
所有清楚吳挺的人都不禁為王徒哀悼,上一個這樣挑釁吳挺的人,墳頭草都已經(jīng)一米高了!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陳丹彤跺腳著急道。
“好膽!”吳挺拍了拍手掌,道,“我不管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今天你這梁子我是結(jié)定了,來人,把其他人送出去,老子要好好會會這位弟弟。”
女士們聽到,頓時如蒙大赦,紛紛奔跑著離開。
何秋澤看了幾眼王徒,無奈地?fù)u搖頭,也走了。
陳丹彤走到王徒身邊,暗暗使手勢,意思是讓王徒堅持一會,她馬上叫人來救王徒。
但王徒卻擺擺手,一副不需要的模樣,氣得陳丹彤別著嘴跑了出去。
最后一個走的是王嫣然,她一直沒有說話,就是想著怎么勸吳挺留手。
在王嫣然還思考的時候,王徒突然站起來,摸了摸王嫣然的頭,微笑著將王嫣然輕輕往門外推。
這個場景讓王嫣然莫名的感到熟悉,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
不時,清泉閣廳內(nèi)除了吳挺這邊的,就只剩下王徒一個人。
吳挺的一個小弟轟然將廳門關(guān)上,防止王徒逃跑。
“弟弟,你剛才一瞬間接住我兄弟一拳,我能看出你有點本事,可你再有本事,能打十幾個人嗎?”吳挺也不急,今晚肯定是要出事的。
王徒勾起嘴角,只是抬起左腳,輕輕落在地板上,高價瓷磚鋪成的地面瞬間凹陷一個十幾厘米的坑洞,周圍紋裂開如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蔓延幾米,恰好裂到了吳挺腳下。
這般驚人的畫面,看得吳挺眼皮直跳。
“我說過,會打斷你們的腿,讓你們爬出去?!蓖跬揭蛔忠痪涞?。
吳挺不知道王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眼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喊道:“兄弟們,辦了他!”
……
福海酒店,一樓大廳。
陳丹彤焦急地拿出手機(jī),剛打開屏,又關(guān)掉。
怎么會有人這么囂張!自己已經(jīng)好聲勸他,又示意會幫他,他怎么還一副不領(lǐng)情,不知死活的模樣!
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這是陳丹彤有史以來少有的幾次吃癟,還是吃在了一個身價不如自己,朋友圈不如自己,背景不如自己的一個窮學(xué)生身上!
“算了算了,他也是一片好心為了救人,本小姐寬宏大量,不計較這點小事,時間緊迫,還是求助老爹吧?!?/p>
陳丹彤雖然很不情愿,可眼下也只有他爹親自出口才鎮(zhèn)得住吳挺了。
電話撥通,陳宏德正在私人飛機(jī),前往燕京的途中。
“怎么,熬不下去了,改變主意打算和我回燕京了?”陳宏德洋洋得意地道。
陳丹彤為了留在遠(yuǎn)江和他鬧掰,零花錢自然被陳宏德克扣到了很低的程度,想必這個大小姐習(xí)慣了富裕的生活,很快就會受不了,只是陳宏德沒想到會這么快。
“才不是啊臭老爹,我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我班的一個慶功會,一個混混要強(qiáng)留我們班的一些女同學(xué),聽說他背景很硬,我們掰不動他,只好來找你了?!标惖ね退f話是絲毫不繞彎。
飛機(jī)上的陳宏德皺了皺眉,按理說這種事情王徒不應(yīng)該會出手解決嗎?難道是這個慶功會沒有邀請王徒,所以王徒不在?
“我有個同學(xué),死要面子自己一個人和那小混混扛起來了,那小混混叫吳挺,身后十幾個打手。時間緊迫,我怕他會被那小混混打死,你答不答應(yīng)出口救人?”陳丹彤急道。
陳宏德側(cè)臉問一個保鏢道:“遠(yuǎn)江有個叫吳挺的嗎?”
保鏢點點頭:“遠(yuǎn)江的黑手吳挺,專門做走私生意,養(yǎng)了一幫打手,為了搶生意經(jīng)常和人打群架,時不時打死人,背景是市里的一個干部?!?/p>
陳宏德哦一聲,對電話道:“你那個同學(xué)是?”
“一個大眾臉叫王徒的,不是王家那個王徒,話說你到底救不救人,他可是我同學(xué)!”
陳丹彤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徒的處境越來越危險,心中不由得緊張,她可不希望下次看見的是一個殘疾人。
誰想到,飛機(jī)那頭傳來了一陣哄笑,連那個平時不茍言笑的衛(wèi)老都大聲笑了出來,笑得陳丹彤一頭霧水。
“由,由他去吧,我相信你那個同學(xué)一定是有所依仗的,不用擔(dān)心。”
陳宏德說完就掛了電話,狠狠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陳小姐真是杞人憂天了,居然擔(dān)心一位內(nèi)勁武者會對付不了十幾個小混混?!毙l(wèi)老笑道。
“是啊。”陳宏德收了收,道,“我果然沒看錯,王徒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下我可以安心跑生意了?!?/p>
……
柳連城在三樓樓梯口,終于等到了一個保鏢走過來。
“已經(jīng)調(diào)查明白了,清泉閣之前一直是黑手吳挺請他手下吃飯的包房,今晚被一群誠陽學(xué)校的高三學(xué)生包下來開慶功會,所以吳挺才會去鬧事。而且吳挺這次帶了十幾個人,現(xiàn)在只有王先生一個人在包房內(nèi)?!?/p>
柳連城一聽,大感不妙,吳挺的名字他聽過,出手狠辣,動輒打殘對手。
現(xiàn)在為了調(diào)查清楚而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一個鑒寶老手的傳人可能就要被打死了!
“快跟我進(jìn)去救人!”柳連城道。
當(dāng)柳連城火急火燎地沖進(jìn)清泉閣,正想大喊住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差點下巴都掉地上。
王徒翹著二郎腿,手里捧著茶杯,嘴里嚼著糕點,享受得好不愜意。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個人,每個人都哀嚎著捂住變形的雙腿,痛苦不堪。
而他們的大哥,黑手吳挺,此時雙手被踩成了紫黑色,成了名副其實的“黑手”,并跪在王徒腳邊,痛哭流涕,瘋狂地磕頭,嘴里還大聲喊著:“小弟知道錯了,小弟真的知道錯了,求大哥繞我一命!”
王徒一挑眼,道:“你來啦,坐下一起吃吧?!?/p>
柳連城臉皮抽搐了幾下,慢慢走到王徒身邊坐下。
畢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柳連城還是很快就鎮(zhèn)靜下來。
“王先生。”柳連城這次問好帶上了十足的恭敬,因為眼前這位年紀(jì)不過二十的青年,不僅可能是一位鑒寶老手的傳人,更是一位真真切切的練武高手!
他之前做生意就有所耳聞,聽說到現(xiàn)代還有一些執(zhí)著于武道的人,他們武功高強(qiáng),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力,甚至有的還說他們能凝氣成物,隔空殺人。
當(dāng)時柳連城只是一笑就罷,但現(xiàn)在看來,這未必是傳說!
一個十幾歲的學(xué)生,干倒十幾個在刀口上忝血的小混混,在柳連城看來只可能是那些隱世的武術(shù)宗門的傳人。
“關(guān)于這塊玉,和我家老爺子的壽辰宴會……”柳連城說著,底氣竟有些不夠。
這就是內(nèi)勁高手的威壓!
王徒喝了一口茶,道:“如果你相信我,我會在你家老爺子壽辰宴會前給你一個足夠分量的壽辰賀禮,代價就是這塊玉要借我一段時間,直到壽辰宴會為止?!?/p>
柳連城毫不猶豫地將白玉遞給王徒,以及一張白銀色的純銀名片。
“那就有勞先生了,我叫柳連城,如果有需要請務(wù)必打電話給我。”柳連城恭敬道。
王徒點點頭,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柳連城:“如果有急事要找我,就來誠陽中學(xué),高三一班?!?/p>
“那就不打擾了?!绷B城起身,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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