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再復活。
我就這么看著他們相親相愛,不過現(xiàn)在我想通了。
沒有什么能阻攔我的腳步。
秦長風不在乎我,不要緊,我的人生除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是響應國家號召去大西北,為建設添磚加瓦的,他們并不能動搖我的心意。
坐了七八個小時的火車,終于到達地方,我剛一下車就遇見了幾個戴著解放帽,穿著灰布衣服的人。
滿臉溝壑,皮膚黝黑,手里舉著個大牌子,“熱烈歡迎陳美玲同志!”
我徑直走到跟前。
“你就是陳美玲同志?”
我點點頭:“我就是?!?br>
“我們是西北農業(yè)研究所的,我是梁碩,總算是盼到你了。”
他連忙接過我手里的行李,“陳同志一個人來的?”
“嗯,我一個人可以的,扎根大西北?!?br>
路上我才知道,梁碩在這已經(jīng)有6年了,條件艱苦到研究所都走了好幾個了。
“陳同志,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們這比不上你們以前住的地方。”
“我知道,我是來建設祖國的,條件艱苦咱們克服就是了?!?br>
梁碩等人嘿嘿一笑,什么也沒說。
我知道,他們懷疑我,能不能堅持下來。
6
沒有什么比內耗自己更痛苦的,看著他們炯炯有神的目光,我深吸一口氣,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我到的時候正好是田間除雜草的季節(jié),二話不說拿著工具我就到了試驗田。
“李教授!這是新來的陳美玲同志!”
我看著田里跟普通老農并無兩樣的老頭,他就是李教授啊!
看到我時李教授只是點點頭,“來了新同志大家好好干,我們這邊能夠堅持下來的人不多。”
我知道他們都以為我堅持不下來,婚姻上的苦我都吃透了,沒有什么能比這個更苦了。
所以我也不解釋,直接深入到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