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芙蓉錦》,男女主角春蘭許長頤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楓和”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水抬了進(jìn)去,任許長頤怎么清洗也散不去滿身的欲火,這些年清心寡欲的生活過慣了,他倒也沒覺得何處不舒服,可如今一旦起了心思,便是收也收不住閉上眼睛,他突然想起在床榻上那雙瑩潤的眸子,仿佛里面蘊(yùn)著一汪水一般,卻偏偏不躲不避的瞧著他許長頤自然在手撫上她身子的一剎那感覺到了她的抗拒,除了抗拒之外,竟還讓他覺察到了她的一絲鄙夷,他登時有些難堪,畢竟以往自己雖經(jīng)常與人出入青樓等處,但他從未沾染過青樓里的女子...

芙蓉錦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經(jīng)過這半月的時間,她已經(jīng)從嬤嬤口中基本了解了許長頤此人的性情,他與四姑娘雖一母同胞,可性格卻截然不同,四姑娘一向恃才傲物,平日里他們這些丫鬟她都是不當(dāng)人看的,即便春蘭已經(jīng)服侍了她許久,可對于自己的這個“主子,”她也是從心里不喜歡。

而許長頤顯然就更加深不可測些,他的喜怒很少顯露于臉上,就連已經(jīng)在府中待了十幾年的嬤嬤也不能完全知曉他的性情,只將一些他慣有的習(xí)慣告訴了她,本意是想讓她能好好服侍他而已。

到了院子里,年寶便停下示意她獨自進(jìn)入,春蘭點頭,邁步便進(jìn)了屋子。

剛進(jìn)了屋子,她便聞到了一股十分濃郁的香料味,抬眼望去,許長頤此刻正坐在書案前看著書,而手中捧著的書,顯然就是她寫的那本《孫子兵法》。

仿佛是覺察到了她的目光,許長頤抬眸看了過來,待看到她之后,視線不由的在她身上停了片刻,隨即淡聲道:“怎么不過來?”

春蘭抬步走了過去,隨后腳步停在了離桌案不足兩米的地方,然后彎腰行禮道:“奴婢參見大爺。”

許長頤見她低垂著眉眼,面上極是平靜,于是視線不由的落在了手中拿著的書上,開口便問道:“我問你,這本書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春蘭自然會料到有此一問,于是急忙跪地磕頭道:“此書乃是奴婢偶然所得,如今呈于大爺,也是因為有一事相求,望大爺應(yīng)允。”

此話一出,許長頤不由的仔細(xì)打量起她來,見她今日穿了一件半新不舊的衣裙,頭上的發(fā)髻也是普通的婢女發(fā)髻,上面只插了一根鍍了銀的簪子,于是不由的放下書坐在椅子上,帶著一兩分了然的道:“我會讓年寶把賞賜送到你屋子里,你放心,就算你不把這書呈上來,我也絕不會虧待了你。”

眼見他誤會,春蘭只又磕了一個頭道:“大爺,奴婢不要任何賞賜?!?br>
屋子里突然安靜下來,許長頤靜靜的看了她半晌,很久之后才開口問道:“哦?那你要什么?”

春蘭心里一驚,忍著頭頂攝人的目光,一狠心便開了口:“奴婢姿色平平,從沒有起過攀高的念頭,望大爺網(wǎng)開一面,能夠讓奴婢出府回家去?!?br>
她話一說完,并沒敢抬頭看許長頤的臉色,即便是不看她也知道,必定是不快的,但她沒有想到的是,一雙手竟然捏住她的臉迫使她抬起了頭來。

許長頤的臉上確實帶著一分惱意,可礙于平日里的修養(yǎng),他還是冷聲再次問道:“你不愿意?”

春蘭知現(xiàn)在話既已經(jīng)說出了口,就再也沒有了退縮的余地,于是只得抬眸對上面前陰沉的眸子道:“是。”

她就是不愿意,即便面前的男子長得確實俊美,但那又與她何干,此刻他看著她的目光,依舊是在看一個奴才,而不是看一個女子,他的怒意,也不過是因為他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身份卑賤的婢女拒絕而已。

春蘭的臉因為他的力道隱隱作痛,可眸中卻依舊堅定,她才不要一輩子做別人的奴才,這種被人輕賤的滋味她早就受夠了,即便是知道會惹他生怒,她還是要說出來。

許長頤的眸子與她對視了半晌,許久之后才收回了手,他站起身冷聲道:“出去?!?br>
春蘭出了門之后,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應(yīng)該是成事了,一路上她慢慢的走著,越走越覺得心里好受了許多,待晚間柳娘回來,她便要說服柳娘,然后帶著柳娘一起離開。一陣風(fēng)吹過來,她捋了捋自己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向著四姑娘的院子走了回去。

當(dāng)天晚上她便收拾好了包袱,連帶著柳娘的那一份,柳娘如今年紀(jì)大了,自也不比從前,昨夜得知她想要離開京城的心思,便也決定跟著她一同離開,畢竟她如今只有春蘭這么一個親人了,若是春蘭不在府中,她留下也沒有什么意思。

聽聞春蘭要走的消息,水秀自是驚詫,雖說平日里她看不慣春蘭的做派,可如今一聽聞人要走,心中也不由的一堵。

她心想:平日里春蘭在四姑娘的院子里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要離開,怪不得這幾日經(jīng)常見她跟嬤嬤一起出去,難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成?但應(yīng)當(dāng)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家里只有一位養(yǎng)母,這是她們這些人都知道的事,她昨兒個可是還在府中看到她養(yǎng)母跟在夫人身邊來著。

想到此水秀不由的道:“春蘭,你莫不是哪里惹到四姑娘,在這府中待不下去了,所以這才想著離開?”

春蘭看了她一眼,心想自己雖沒有惹到四姑娘,但確實是在這府中待不下去了,但這種事她又怎么會說與水秀知曉,只扯唇道:“是我做事笨手笨腳,被嬤嬤訓(xùn)斥了兩句,便覺再也無臉待下去,水秀姐姐就莫要再問了?!?br>
水秀識趣的閉了嘴,可總覺得春蘭定是刻意找借口騙她的,畢竟她們在府里待的時間也不短了,春蘭是什么樣的人她又豈會不知道,她做事一向周到細(xì)致,很得嬤嬤喜歡,嬤嬤才不會訓(xùn)斥她,再說就算被訓(xùn)斥兩句又能怎樣?水秀并不相信春蘭是這樣小家子氣的一個人,此事定是另有隱情。

既然春蘭不想說,水秀明白,她定也不會再問出什么來,只得把上次四姑娘賞的鐲子從懷中拿出來塞到了春蘭的手里道:“姐妹一場,你如今要走,我也沒什么好送的,便把這鐲子送你做臨別禮吧?!?br>
春蘭一怔,隨即推拒道:“這是四姑娘送你的東西,你還是留著賣些銀子,趁早為自己贖身,”春蘭又沉默了片刻,隨即道,“好姐姐,聽我一句勸,你還是多為以后打算吧,依你這樣的樣貌身段,出了相府也是能嫁與一戶好人家做正妻的,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還是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br>
此話說完,她便把鐲子復(fù)又塞到水秀手中,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一直等到了中午,春蘭竟也沒有等來有人給她送賣身契,這讓她心里不免隱隱生出一絲不安出來。按理說那日許長頤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應(yīng)了她才是,怎么到現(xiàn)在也不見人過來,春蘭正欲拉開門去詢問,卻突然聽見門外有人開口道:“春蘭,四姑娘讓你過去?!?br>
春蘭拉開門,隨即對著門外的嬤嬤問道:“嬤嬤,四姑娘可說是什么事?”

嬤嬤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道:“四姑娘只讓我來喚你,待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

聽嬤嬤那么說,春蘭點了點頭,隨即跟在她身后向著四姑娘的院子走去,四姑娘住的院子名為清瀾院,乃是整個相府中最精致的一個院子。

此刻剛邁進(jìn)院門,春蘭便看見了院中的亭子里坐了兩個人,女子穿著一身紅色衣衫,正是喜穿紅色的許錦瑟,而男子,穿了一身褐色衣袍,雖背對著她們,看不清臉,但春蘭還是看出來了此人是誰,正是昨日所見的許長頤。

見二人都在亭子里坐著,春蘭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嬤嬤走上前行禮道:“大爺,四姑娘,人帶過來了?!?br>
春蘭感覺到兩道目光向著自己直射過來,讓她不禁捏緊了自己手中的衣袖,只彎下腰沖著兩人行禮道:“奴婢參見大爺,四姑娘。”

許錦瑟看著下首跪著的春蘭并沒有出聲,因為她竟沒有想到,這丫鬟竟然會得罪了許長頤,在她看來,即便是春蘭有幾分姿色,但去做許長頤的通房丫鬟還是抬舉了她,卻不曾想到她竟自己擅作主張在兄長面前說自己不愿。

許錦瑟眸中閃過一絲鄙夷,她平日里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自己身邊的這個丫鬟竟然那么有骨氣。

春蘭在地上跪了許久,都沒有聽到他們讓她起來,便知道他們這是在故意折辱她,雖膝蓋已經(jīng)隱隱作痛,可她還是挺直了背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垂著眸,不想抬頭去看面前的兩人。

許錦瑟見自己的大哥遲遲不開口,只悠然的品著茶,目光自剛才這春蘭來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再也沒有向她身上看去,不由的心里想,大哥這樣的人,自然是抹不開面子去強(qiáng)迫一個丫鬟,只不過若真的愿意放她走,也就不會來自己的院子里“喝茶”了。

看來還得她來做這個壞人,許錦瑟輕咳了一聲,隨后對著地上跪著的春蘭道:“起來吧?!?br>
春蘭這才站起了身,只不過剛一站起來,便看見了自旁邊的房里拖出來一個人,她見面前兩人都無動于衷,于是不由的轉(zhuǎn)頭看過去,竟見拖出來的竟是水秀。

水秀被兩名侍從拖著扔在了春蘭腳下,離得近了春蘭才看見,她的背后竟然有血,血已經(jīng)滲透衣衫顯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看來是剛剛才受了杖刑,春蘭皺眉,在心里琢磨她到底會犯什么錯,就在她沉思之際,水秀似終于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撲上來拉住她便道:“春蘭,你快跟四姑娘說,那鐲子明明是四姑娘前幾日賞與奴婢的,奴婢真的沒有偷竊,想來是四姑娘忘了……”

她哭的凄慘,春蘭正想伸手安撫,卻突然聽到上首的許錦瑟怒斥道:“大膽,水秀,你做我的丫鬟時間也不短了,我自問待你不薄,可這手鐲乃是宮里御賜之物,我哪里會賞給你,你這奴婢挨了板子竟然還不說實話,現(xiàn)在大哥也在,你只需要如實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此話一出,水秀哭著抬起了頭,見到四姑娘旁邊果真坐著府中的大爺許長頤,一時之間,她突然哭喊著上前:“大爺,你可要為奴婢主持公道,這鐲子真的是四姑娘賞與奴婢的……”

她哭的可憐,素日本還算水靈的眼睛如今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只不過還沒有靠近許長頤,便被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攔住了。

水秀見自己被人攔住,只停住哭聲小聲啜泣道:“奴婢說的都是實話,春蘭可以為奴婢做證?!?br>
許錦瑟皺眉正想說話,卻不曾想許長頤已經(jīng)先一步出聲:“既然不從實招來,那留著也沒用了,便把她的皮給我扒下來做第二盞燈籠吧?!?br>
此話一出,水秀當(dāng)即嚇得魂飛魄散,就在春蘭猶豫著要不要為她求情的時候,突然聽到水秀大喊道:“大爺,都是春蘭指使奴婢這樣做的,手鐲是她讓奴婢偷的……”

春蘭剎那間好似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腦海中只循環(huán)著水秀的話,她突然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來,只定定的看著她。

亭中似是安靜了一瞬,然后許錦瑟抬手便讓人把水秀給拉了出去,她看向僵立著的春蘭道:“春蘭,你可還有什么話要說?”

事到如今,春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設(shè)了那么大一個局,不過就是為了給她定罪,于是她只冷聲道:“奴婢無話可說?!?br>
她還能說些什么呢?身為一個奴婢,即便她是被冤枉的也很難洗清自己的冤屈,況且還是主謀來評定對錯,即便再掙扎又能如何?

見她竟然這樣簡單就認(rèn)了罪,許錦瑟頗為意外,隨后她只打量著春蘭道:“既然犯了錯,便要受罰,依大哥看,怎么罰她才好?”

許長頤的目光定在了那張清凌凌的小臉上,見她仍舊低垂著眸子不看他,于是不由的冷聲道:“抬眼?!?br>
春蘭十分順從的抬起了眼,只不過此刻眼中含著的,并不是他所想看見的懇求神色,而是一種帶著怒意與嘲諷的目光。

對上她這樣一雙眸子,許長頤不由的一怔,看來她還真的和普通的丫鬟不一樣,竟敢這樣望著她,難道真的覺得他不會把她如何?

“奴婢既做錯了事,懇請大爺與四姑娘賞奴婢一頓板子把奴婢趕出府去?!贝禾m砰砰的在地上磕了兩個頭道。
小說《芙蓉錦》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繼續(xù)閱讀《《《

點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