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寶姑娘的《婚心蝕骨》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穆安安一直陪我做完,最后扶著我來到病房她一路上都在數(shù)落我:“還是顧宴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了事,真是讓我們一頓好找!你也是,這種關鍵時刻,怎么搞出這種事?”我只注意了第一句:“是顧宴給你打電話?”“對??!”穆安安問:“你倆吵架了嗎?他怎么發(fā)那么大脾氣?”我搖頭“那投資他同意了嗎?”我看了她一眼她自知失言,“不會是因為他不同意投資,你才這樣逼他吧?那也找個離家近的地方???真死了怎么辦?”穆安安前腳...

第25章 那我就放心了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說完,他“嘭”一聲關上了車門。

汽車發(fā)動時,我才從恐懼中慢慢清醒過來——

他要帶我去檢查?

不行!

我才不要讓他跟余若若知道我快死了!

但我沒帶手機,想聯(lián)絡個相熟的醫(yī)生作假也不行。

司機是顧宴公司的,再說我也不記得什么醫(yī)生的號碼。

苦惱之際,醫(yī)院已經(jīng)到了。

顧宴的車在前面,他要走過來也不是那么容易。

思及此,我扯開安全帶,汽車剛一停穩(wěn),立刻推開車門沖了出去。

然而我本就不舒服,沒跑兩步就被扯住了手臂。

不用說,是顧宴。

雖然是私立醫(yī)院,但畢竟是公共場所,人還挺多,而且都是附近的住戶,算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人。

顧宴肯定不會在這里對我動手,因此,我用力掙扎、踢踹,甚至咬他的手。

如我所想,顧宴果然沒有打我,但他直接摟住了我。

我動彈不得,便張開嘴巴,打算放聲尖叫。但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他就已按住我的后腦,封住了我的嘴。

最終我只能咬他,咬到嘴里嘗到了甜腥。

但他一點不松口,我愈漸窒息,只得被迫安靜下來。

直到我因為窒息有點頭昏,顧宴才松了口。

他低頭,靠到了我的耳邊,在外人看來,姿態(tài)甚是親昵。

但只有我聽到他陰冷的聲音,“你再鬧,我就把你拖進車里,親自檢查?!?br>
他檢查?

他怎么檢查?

我不由得披了一層冷汗,咬住嘴唇,不再出聲。

顧宴松開了手,轉身朝里面走去。

站在一旁的余若若見狀也白了我一眼,笑著跑過去挽住他的手臂。

我勉強跟上,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今天檢查過后,顧宴肯定就會信了,我想作為一個人,他也許不會再說那種扎心的話了……不,也許更扎心。

而且一想到余若若將會無比得意,我就好嘔心。

雖說人要愿賭服輸,但想到顧宴不愛我,卻選擇這樣一個惡心的女人,我就覺得好不甘心。

快到電梯時,一行人迎了下來,看裝束是醫(yī)院高層。

為首的高個中年男子滿面紅光地走過來跟顧宴握手,笑著寒暄:“繁先生!歡迎大駕光臨!您這時候來……是哪里不舒服?”

顧宴微笑著握住他的手:“郝院長。我來給我太太做個體檢?!?br>
“您太太?!焙略洪L立刻扭頭看向余若若,笑道:“您好啊,繁太太,久仰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小美人啊……”

余若若笑瞇瞇地朝他伸出手:“多謝郝院長稱贊,我也……”

顧宴拉開了她的手。

余若若止住話頭,看向顧宴。

顧宴笑道:“這位小姐是我家親戚,我太太在這邊?!闭f著,他側身朝我招手,“來,菲菲。”

我本不想上前,這會兒只好走過去,顧宴順勢摟住了我的腰,柔聲說:“這是郝院長,全國最好的心胸外科專家?!?br>
我對郝院長笑了笑,說:“您好,郝院長。”

“繁先生客氣了,我不敢自稱最好,只是有些經(jīng)驗,呵呵?!焙略洪L說完,叫了我一聲“繁太太”,又對顧宴說:“我看這位小姐戴著婚戒,還以為……眼花了,眼花了!抱歉,呵呵……”

他一說,我才看向了余若若的手,她的無名指上戴著婚戒,赫然就是我的那枚。

我笑著說:“我妹妹說想看看戴婚戒是什么感覺,就鬧著玩兒讓她戴了。不是郝院長的錯。”

郝院長尷尬地笑。

余若若將戒指摘了下來,朝我遞過來,并挎上我的手臂,笑著說:“不說那些了,我姐姐很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得了癌癥,郝院長,您可要好好安排檢查,給我姐姐看看!”

我接過戒指,捏在手里,感覺它已經(jīng)臟了。

郝院長聞言臉色肅穆不少,說:“那咱們快進辦公室細聊?!币贿叿愿郎砼缘母吖?,“快去請腫瘤專家來會診?!?br>
他一轉身,我便拉開余若若的手臂,余若若頓時扁扁嘴巴,看向顧宴。

顧宴好像并沒有看到她,扭頭吩咐身邊的保鏢:“送余小姐回去?!?br>
余若若沒說什么便走了,顧宴摟著我來到電梯口,進去前,我將戒指丟進了門口的煙灰桶。

目的地在十七層,期間郝院長一直在說話:“正好啊,這段日子有位國外回來的專家給咱們醫(yī)院做培訓,這位專家治療癌癥非常有經(jīng)驗。今天就請他給太太看看,排除一下這方面的問題,也好放心?!?br>
顧宴說:“把他挖來,錢不是問題?!?br>
“我已經(jīng)提過了,”郝院長說:“但是梁醫(yī)生堅持要在公立醫(yī)院工作,說那樣可以幫助到更多的患者?!?br>
“梁醫(yī)生?”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是叫梁聽南嗎?”

郝院長立刻看過來:“對,繁太太也認得他?”

“我……”我正要說話,忽然感覺到腰上那只手收緊了,抬頭一看,顧宴正無聲地瞟著我。

我說:“上次給我洗胃的醫(yī)生也叫這個名字,我看到了他的胸牌?!?br>
顧宴直把我摟得偎在了他懷里,他低下頭來,那表情竟然有點幽怨:“我還以為是你的新朋友?!?br>
雖然知道他是演的,但我畢竟愛了他那么久,被他這樣癡纏地看著時,心里還是會忍不住有些動蕩。

于是我避開他的目光,說:“只是聊了幾句,根本就不認識。”

“那就好。”顧宴說著,低頭在我頭頂吻了吻。

郝院長等人紛紛笑了,一個女高管直接說:“一直聽說繁先生和太太感情好,今天見到,真是比傳聞還好呢!”

我靠在顧宴的懷里,勉強笑了笑,牽扯到臉頰,疼得很清晰。

梁醫(yī)生果然就是梁聽南,我們到院長辦公室時,他已經(jīng)在等著了。

他仍舊是那一副寵辱不驚的平靜神色,待郝院長說明情況,便扶了扶眼鏡,點頭說:“既然如此,就請繁太太跟我來檢查吧?!?br>
我巴不得如此,站起身正要走,顧宴忽然拉住我的手,看向梁聽南:“我太太說,梁醫(yī)生是她的好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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