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劈掉我情根后他后悔了》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樓辰宇柯妙儀,講述了?在我結(jié)丹最要緊的關(guān)頭為我護法的道侶忽然拋下我離開了因為柯妙儀闖進了我閉關(guān)的場所,倒在地上向他求助樓辰宇著急地想要起身,我哀求他:「辰宇,你答應(yīng)要陪我到結(jié)丹結(jié)束的」換來的只是他冷漠的回應(yīng),「我已在周圍部下了陣旗,沒什么能傷得了你,現(xiàn)在妙儀更需要我」樓辰宇打開大門,抱起柯妙儀頭也不回地離開絲毫沒有注意到防御的禁制被他解除了霎時間,金丹雷劫將我整個人籠罩1.四十九道雷劫無情落下我已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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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的情根向天道換一線生機。
就在方才,我最后一根情絲也隨著我對樓辰宇的愛一起煙消云散。
四十九道雷劫,最后一劫竟是我的情劫。
情劫已過,金丹已成。
此后我心中唯有我的求仙路。
6.
頓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院子閉關(guān)好幾日。
這幾日都沒人前來打擾我,樓辰宇應(yīng)該是陪在柯妙儀身邊。
我從塵封的劍匣里取出了我許久不曾用過的佩劍。
一百五十年前,我和樓辰宇還是剛過筑基的小輩。
我和他代表太陵宗參加了折花會。
那時宗門上下都不覺得我們能夠取得什么成就,只說讓我們?nèi)ヒ娨娛烂妗?br>盡管我們沒有取得太高的名次,但劍宗的劍圣卻對我很是欣賞,「小友,我見你的劍術(shù)大巧似拙,頗有靈氣,何不拜入我門下探探劍道巔峰?」
這位劍圣是出了名的劍癡,若是能拜入他門下,那我的未來必定前途無量。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樓辰宇拉住了我。
「平樂,難道你也要丟下我了嗎?」
他眼里滿是哀傷和渴求,對上這樣的眼神我便狠不下心來。
幾番猶豫,倒是那位劍圣先為我解了圍。
「看來小友心有迷障,你我緣分未到,若是小友以后勘破心障便來劍宗找我吧?!?br>說完,遞給我一塊劍宗的銘牌,便飄搖而去。
后來,我為了不再勾起自己的念想,再也沒有用過劍。
但這次,這把為了樓辰宇扔下的劍,我要為自己拿起。
7.
我再次出關(guān)時,已是金丹中期。
渡過了四十九道雷劫的金丹比之旁人更加珍貴。
修煉速度也是一日千里,不過短短一月我便趕上了別人幾十年的努力。
一打開院門,我就看到了被攔在禁制外的樓辰宇。
見我出來他大喜過望,卻礙于禁制沒辦法靠近。
閉關(guān)前,我便將禁制恢復(fù),并更改了陣眼。
這是防御天雷的禁制,即使樓辰宇已是元嬰期的強者他也撼動不了分毫。
只能乖乖等在禁制外。
「平樂,你沒事真是太好了?!?br>樓辰宇瞧著比之之前有了一些變化。
自他做了首席,他便從來都是一副清冷仙君的做派。
現(xiàn)在卻有些許的憔悴。
而我對于他這一臉驚喜的模樣感到非常的疑惑。
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在我院外。
不然我也不會一開門就看見他。
可是沒有了我打擾,他不該是陪在柯妙儀身邊嗎?
我朝他拱手行了一禮。
「首席,找我何事?」
樓辰宇滿臉笑意僵在了臉上。
「你叫我什么?為什么叫我首席?」
我被他問得一愣有些莫名。
以往我常親昵的叫他名字,他總是不悅地說。
「即便你我是道侶,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要如此親近,莫讓人覺得我徇私偏袒了你,對其他弟子不公平?!?br>我也只敢在無人時厚著臉皮喚他一聲「辰宇」,他也總是不耐煩。
所有當柯妙儀當著所有人親昵地叫他辰宇的時候,我才會如此失控,當場質(zhì)問他。
他卻說:「在凡俗時妙儀是我的小姐,這樣喚我多年,你怎可與她相提并論?!?br>原來他只是不愿這個和柯妙儀有關(guān)的稱呼被我叫罷了。
他不徇私,也只是不愿為我徇私,為了柯妙儀他能動用首席的特權(quán)給柯妙儀最好的靈藥的,最好的法寶。
只是不知為什么我現(xiàn)在順了他的意他卻不開心了。
我還是恭敬地回話:「首席曾說過,縱是道侶也不可徇私,一切按照宗門法度行事?!?br>普通弟子見了首席大弟子見禮便是宗門規(guī)矩之一。
樓辰宇也想起說過話的話,有些無力地辯駁:「現(xiàn)在……沒有旁人。」
我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換了個話題。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見我如此問,樓辰宇連忙湊懷中掏出一瓶丹藥。
「你前些日子受了那么重的傷,肯定不好受,我這里有一瓶七品蘊靈丹,這是我特意托唐千方煉的?!?br>8.
我將禁制取消,接過了他手中丹藥。
「多謝,我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不用擔心?!?br>隨手將丹藥放進了儲物戒。
樓辰宇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
「沒事便好,我一直都知道平樂你很厲害,比妙儀會照顧自己,那天是我太著急了……」
我打斷他要解釋的話:「無妨,妙儀姑娘和你雖是主仆也是少時玩伴,她又遭此橫禍身中劇毒,你擔憂她是應(yīng)該的,不必向我解釋。」
「還有別的事嗎,若是沒有的話我要去接任務(wù)了。」
為了能夠平安度過雷劫,我全部身家都花光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窮光蛋。
我沒有太多時間花在這些情感糾葛上。
所以我徑直路過樓辰宇往前走。
沒想到會被我忽視,樓辰宇急忙上前拉住我。
這時他才看見我手中握著的劍。
「你怎么把它拿出來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問心,坦然告知。
「這些年我耽擱得太久了,如今重鑄金丹,我希望自己的進益快些?!?br>百余年過去,如今的太陵宗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還記得我曾經(jīng)是用劍的好手。
他們只知道我是厚著臉皮對首席挾恩圖報的廢物。
就連樓辰宇恐怕也忘了。
他臉色變得難看了一瞬,攥著我的手驟然收緊,隨后又笑著松開。
「還記得這把劍還是我送你的,這么多年你將它養(yǎng)護得很好?!?br>「我同你一起去接任務(wù)吧,你重傷初愈,我在一旁可護你周全?!?br>我莫名看向他。
「我閉關(guān)一月宗門便要倒閉了?你不需要處理宗門事物嗎?」
我為了重鑄金丹經(jīng)常出入秘境收集天材地寶,因我的實力倒退嚴重,即使對手是筑基期也往往九死一生。
樓辰宇實力強橫,只需要站在一旁幫我掠陣,我便能輕松取得那些寶物。
他卻覺得我在仗勢欺人。
「宗門事物繁多,我沒有那個時間去為你欺負人,我說過會將你需要的那些寶物為你找來,你為什么就不能耐心等候呢?」
為什么呢?
因為永遠有比為我尋找寶物更重要的事。
從前是宗門事務(wù),后來是柯妙儀。
我永遠排在了最后。
我不想永遠等待,我想盡快追上他和他并肩。
「宗門自有掌門會管理,我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是我太過忽視你了,以后不會了。」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那妙儀姑娘呢?她身體虛弱,能夠離人嗎?」
不過隨口一問,卻不知道觸了他哪道逆鱗樓辰宇一下變得焦躁起來。
「我與你說過了,我和妙儀之間清清白白,昔年我曾做錯事,是她向她爹求的情,我只是在報恩罷了?!?br>「你為何非揪著她不放?」
卻見我滿臉詫異地看向他,張了張嘴,最后也沒說什么。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過于激烈了。
「我只是以為你……罷了,我交代了唐千方,他會看護好妙儀的?!?br>9.
最終我還是沒有拗過樓辰宇,一起在弟子堂接了任務(wù)。
剛行至仙門下的坊市,樓辰宇的傳音石便亮了。
唐千方焦急的聲音傳來。
「首席,妙儀又毒發(fā)了!」
只有一句樓辰宇便慌了神,躊躇地看著我。
「平樂,你在這里等等我,我很快就趕回來?!?br>我忽然起了玩心。
「能不去嗎?你去了也沒辦法幫她解毒,自己說要陪我的,怎么好出爾反爾?」
「而且唐千方在,不會有問題的,這么多年你還不信任他嗎?」
樓辰宇被我的話動搖了,他對著傳音石說到。
「千方,你告訴妙儀,我很快就回來,千萬保重身體?!?br>然后堅定地看向我。
「我們走吧?!?br>我沒說什么,只是笑笑,在心中默默數(shù)數(shù)。
十、九、八……
傳音石再次亮起,這次傳來的是柯妙儀的慘叫。
「辰宇,辰宇,我好痛啊?!?br>樓辰宇臉色驟變,他抓住我的雙肩。
「妙儀可能是真的不好了,我去看她,平樂你在這等等我,等我一起和你做任務(wù)?!?br>他幾乎有些哀求地看著我,只想從我這里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如他所愿。
「好,我等你?!?br>樓辰宇大喜過望,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后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
看見他的背影消失,我也轉(zhuǎn)身前往任務(wù)地。
沒有一絲猶豫。
10.
任務(wù)完成后,我順路去了一個上古劍圣留下的洞府。
找到了為問心祭煉的劍胚。
一路還結(jié)識了不少劍宗的修士。
其中一位便是劍圣新收的弟子。
他特別高興地跟我說。
「你終于又用劍了,我曾聽我?guī)煾刚f過好幾回,有個頗為厲害的姑娘差點就成了我?guī)熃??!?br>「要是他知道你如今有開始練劍,不知道該高興成什么樣,不過這會你可就要做我?guī)熋昧??!?br>我本以為我入了無情劍道,心緒不會再起波瀾。
可是聽見劍圣仍沒有放棄我時,我再次感受到了如我初登仙門時心潮澎湃。
我心里有了打算。
等再回到宗門時已是一個月后。
我去了幾處險地,進入山門時,一身劍意還未收斂。
一位守門的弟子看到我,欣喜不已。
「平樂師姐,你終于回來了?!?br>但礙于我的氣勢太強不敢靠近。
只能遠遠地恭喜我修為更近一步。
「師姐,首席你已經(jīng)等候你許久了。」
那弟子催促著我快去見樓辰宇。
自那日坊市一別后,樓辰宇許久沒有消息。
直到我完成了任務(wù),他通過傳音石聯(lián)絡(luò)我。
柯妙儀此次毒發(fā)得更厲害了,他實在無法抽出身來。
我只道「無事,我已將任務(wù)完成?!?br>那邊便沒了聲息。
此后一個月里,樓辰宇總是不時通過傳音石與我聯(lián)系。
我正忙于探索秘境,并無罅隙回話。
有時被問得煩我只說「秘境,無事勿擾。」
可是他仍是三五不時向我分享些他都在做什么。
這是從前我常做的時。
11.
我并沒有去見樓辰宇,而是回了自己院落。
直至劍意全都內(nèi)斂入鞘,我才出關(guān)。
竟又在門口遇見了樓辰宇。
他仍舊被禁制擋在外面。
我揮手散去禁制,他沖過來拉住我質(zhì)問。
「為什么不等我?」
我不過三兩下便掙脫了。
「你事忙,不便打擾你,更何況從前我只筑基便能獨自完成這些,如今金丹了更沒什么問題。」
樓辰宇有些生氣地看著我,「你重傷才愈,萬一出了意外呢?」
我淺淡一笑,「那便是我命該如此,修行之人,怎能事事靠別人。」
這是他曾經(jīng)說過的。
我在劍道上的天賦卓絕,但是法術(shù)上卻平平。
為此我纏著樓辰宇教過我?guī)状巍?br>很快他便不耐煩了,斥責我過度依賴于他,修行之人怎能事事靠別人。
后來我便沒再問過他。
遇見不懂的便在藏書閣里尋找答案。
樓辰宇的眼睛里忽然有了我看不懂的哀傷。
「那你沒有想過我會擔心嗎?」
我只覺得我無法理解他了。
「天罰雷劫我都撐過來了,還有什么是比這更危險的?!?br>樓辰宇的臉忽然一寸寸灰白下來。
他不安地看著我。
「平樂,雷劫之后你有尋醫(yī)師為你查看過嗎?」
「首席你忘了?是你不許太陵宗的醫(yī)師救助我?!?br>在我淡漠平靜的目光下,樓辰宇落荒而逃。
1.
自那之后樓辰宇便像是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日理萬機不存在了。
如今日日都來尋我。
我若是練劍,他便也一起修練。
我學習功法,他便在一旁批改公文。
還尋來大量的奇珍異草,希望我與他一同裝飾院子。
我制止了他。
「我要練劍,放我這里,不過是牛嚼牡丹,白白浪費了,送給妙儀姑娘吧。」
他卻覺得我是在吃醋,笑得十分寵溺地看向我。
「我將院子送給妙儀,以后我搬來與你一起同住?!?br>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拒絕。
「不必了?!?br>一說出口,我便后悔了,有些太過直接了。
樓辰宇勉強地笑笑。
「那我在你旁邊開個洞府。」
從前一直期待的事發(fā)生了,我卻無端覺得厭煩。
因著他日日來打擾,讓我沒法安心練劍。
他竟也拿起了劍,讓我教他些劍招。
三五不時還會讓唐千方來為我診脈,但是唐千方也看不出什么問題。
我是實在無法,只能將修煉的地點放到了風雷崖。
這里雖說環(huán)境嚴酷,但是我是這的??驮缫蚜晳T。
從前每回被罰到這禁閉,只覺得凄風苦雨。
但實打?qū)嵤切逕挼慕^佳場所。
大約是我躲樓辰宇躲得太明顯了。
一日攔住了準備去風雷崖的我,苦笑道。
「我以后都不來打擾你練劍,你不用去風雷崖了,那里環(huán)境惡劣非常人所能忍,就算你討厭我,也不用這樣折磨自己。」
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還有幾分被戳破的尷尬。
訕訕地說:「風雷崖雖然有颶風和怒雷,但的確是修煉的好地方。」
「這還要感謝首席你,要不是這些年我常在風雷崖和試煉塔禁閉,那雷劫我未必能撐過來?!?br>我并不是在說假話。
試煉塔對我的神魂有很大的幫助,不然我早就意志不堅地放棄抗爭了。
也算因禍得福。
我說得真心實意,樓宇辰看著我眼里卻滿是驚痛。
對于他的痛苦,我沒有覺得快慰或是痛快。
只覺得疲憊,和負擔。
我終于忍不住對他說:「樓辰宇,不如……」
話還沒說完,樓辰宇便借口有事急匆匆地走掉了。
他也知我想說些什么,卻不敢面對。
13.
樓辰宇許久不曾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仍舊拼了命的訓練,拼命地接任務(wù)。
每回接任務(wù),我都能感受到了有人在我身后跟著我。
但是因為他沒有惡意,所以我也放任他去了。
忽然有一日,我剛交接任務(wù)完成。
就被執(zhí)法堂的弟子帶走了。
因為我之前所交付的任務(wù)——采摘的仙誅草有毒。
致使下發(fā)任務(wù)的人食用仙誅草以后昏迷不醒。
任務(wù)者是柯妙儀。
柯妙儀在吃了我交付的仙誅草后,毒發(fā)得更加嚴重。
唐千方懷疑我是故意投毒。
面對他的指控,我直接否認。
「我并不知道任務(wù)發(fā)布者是她。」
「你在狡辯,這么多年,別人不知道妙儀用仙誅草,你還不知道嗎?你不是還悄悄翻過我給妙儀熬藥的藥渣嗎?」
我并沒有否認。
「我的確曾經(jīng)翻過藥渣,不過那為了給她采集藥材,希望她早日好起來?!?br>這樣她便不會纏著樓辰宇了。
不過這么羞恥的原因,我是不會說的。
唐千方卻不肯罷休。
「你會有如此好心?你巴不得妙儀早點死,這樣就沒人擋在你和首席之間了?!?br>我抬頭看向坐在執(zhí)法長老旁邊的樓辰宇。
「我想首席,你應(yīng)該最清楚我有沒有下毒吧,畢竟我采藥時,你不是一直跟著嗎?」
樓辰宇眼神閃躲了一下。
「那日你進來洞中,我怕你察覺便沒有跟進去?!?br>唐千方一臉得意地看向我。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br>我無言地望著樓辰宇。
忽然覺得曾經(jīng)的自己好悲哀,竟為這樣的人蹉跎百年,實屬不應(yīng)該。
能讓樓辰宇罔顧事實,避之不談的只有一個人。
14.
柯妙儀。
樓辰宇的變化引起柯妙儀的不安。
從前她不用這樣的招數(shù)對付我,是因為我在樓辰宇心中并不重要。
但是如今不同了,她慌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你們想要如何懲治我?」
樓辰宇眸光閃爍,「只要你取一滴心頭血送與妙儀入藥,那便既往不咎。」
「好?!?br>我?guī)缀跏呛敛华q豫便答應(yīng)了。
就連唐千方也驚訝于我的干脆。
我掙脫執(zhí)法堂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縛,站起身。
「不過我有兩個條件?!?br>「第一,我給出一滴心頭血,還了太陵宗這兩百年的師恩,此后我不再是太陵宗弟子?!?br>「第二,我與樓辰宇解契,從此我們就是陌路人?!?br>眾人一片驚愕,誰也沒想到我竟會提這樣大膽的要求。
更沒有料到我竟然會主動和樓辰宇結(jié)契。
樓辰宇也沒想到,他不敢置信地望向我聲音都在顫抖。
「平樂,別說氣話。」
我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不是氣話,我是認真的,如果首席不愿意,我這里有一份留影石,或許這里面有事情的真相。」
「我原是打算與諸位好聚好散的。」
我作勢要取出留影石。
「我答應(yīng)!」
樓辰宇幾番掙扎,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我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拿出當初結(jié)契命盤。
將命盤上的我的名字用神識抹去,隨后扔給樓辰宇。
「到你了。」
樓辰宇拿著命盤,期期艾艾地看著我。
「平樂,你當真要如此狠心嗎?我們不結(jié)契好不好,等柯妙儀的毒解了我就送她離開?!?br>「以后再也沒人會打擾我們了?!?br>我無動于衷。
「首席記憶答應(yīng),便不要猶豫不決,妙儀姑娘還等著我的心頭血救命呢?!?br>「或者首席是想徹查此事?」
這一刻樓辰宇才清楚的知道,我不可能回頭了。
他不甘心地將命盤上他的名字也抹去。
那道一直聯(lián)系著我們兩人的看不見的線一下消失了。
15.
樓辰宇有些頹然地坐下。
我逼出一滴心頭血將它交給了唐千方。
「自此,我再不是太陵宗弟子,各位后會無期了?!?br>「對了,送你們一份臨別禮物?!?br>我將一塊留影石放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一向柔弱不能自理的柯妙儀身穿澗瀾宗弟子服,獰笑著要將另外一位澗瀾宗弟子推入毒人窩。
卻被那弟子死死拽著,兩人一起落了下去。
這就是柯妙儀中毒的真相。
當年她被澗瀾宗選中成了內(nèi)門弟子,卻嫉妒另一位天賦卓絕的弟子,想要接毒人害死那弟子。
卻不想自食惡果,還被澗瀾宗逐出宗門。
她幾經(jīng)輾轉(zhuǎn)知道當年家中的女仆樓辰宇已是一派首席,所以將樓辰宇當做了目標。
她所說的被澗瀾宗長老欺騙,差點被煉成毒人,九死一生逃出來,都是為了博取同情的謊言。
我若不是那次遇見了澗瀾宗的一位弟子,也不會知道我們竟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
還有一段影像便是柯妙儀在我院落中得意地對我說。
「你就算結(jié)丹了又怎樣,樓辰宇還是會站在我身邊,不然我就試試看,然后當著我的面拿出了一株仙誅草服下。
這下哪還有人不知道真相。
唐千方愕然地看著這一切,嘴里喃喃道:「這不可能!」
樓辰宇則是失魂落魄地對我說:「你早就知道了,卻沒告訴我,平樂,為什么?」
我笑著說:「你不是總覺得我哪里怪怪的嗎?因為當初我能在天雷里活下來是因為,我獻祭了我的情根。」
我的聲音含笑,云淡風輕地說:「樓辰宇,我不愛你了?!?br>曾經(jīng)仗著我愛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樓辰宇,他的一切轟然倒塌。
煙塵四起中,只剩下他一人,我早已抽身離去。
16.
將屬于太陵宗的弟子銘牌歸還那一刻。
我曾立下的心魔誓解了。
一直壓制在金丹中期的修為開始暴漲。
霎時間風云變幻,異象陡生。
我的元嬰期雷劫到了。
引來了太陵宗的掌門和長老。
眼見著我這個剛到手的元嬰要飛走了。
這些人口不擇言開始威脅我。
「柯妙儀,你若當真脫離門派,我便讓你渡劫失敗?!?br>我站在劫云下絲毫沒有畏懼,只是自顧自地開始準備渡劫。
當初決定要離宗時,我便立下心魔誓,不與太陵宗斷絕關(guān)系,此生不入元嬰。
這時樓辰樂站了出來。
「平樂,你回來我會為你護法,保你周全,若你執(zhí)意要走,別怪我無情了?!?br>一聲哼笑傳來。
一柄長劍帶著磅礴劍氣護在我身前。
「好大的口氣,我的弟子也是你們想留就留的?!?br>白衣劍圣帶著座下弟子出現(xiàn)在我身側(cè)。
我那位小師兄扛著重劍直指太陵宗一群人。
「有眼無珠的家伙也敢傷我?guī)熋??!?br>最后太陵宗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成就元嬰,和劍圣一起離開。
17.
劍宗都是一群戰(zhàn)斗狂。
每日都在卷戰(zhàn)力,我一入劍宗便開始和他們卷。
卷得昏天暗地,不知春秋。
等我再聽到樓辰宇的消息時已是折花會。
聽說樓辰宇帶著太陵宗的弟子赴會,遇到了當年柯妙儀殘害的那弟子的師父。
那是位極其護短的前輩。
聽說是太陵宗讓柯妙儀茍延殘喘至今,動了真火。
當著修真界一眾天驕的面狠狠教訓了樓辰宇,讓他顏面掃地。
也讓太陵宗狠狠落了面子。
為此太陵宗人對樓辰宇意見諸多。
掌門長老怪樓辰帶回一個禍害,放跑了我這個元嬰。
弟子們怪樓辰宇讓他們在其他門派的年輕一輩弟子里抬不起頭。
而柯妙儀怪樓辰宇護不住她,竟把瀾澗宗學來的毒術(shù)用到了他身上。
一夜之間,他的元嬰碎裂,成了廢人。
在此前他還曾想要拜入劍宗,卻被劍圣以《劍法初探》都學不明白拒絕了。
縱他天資卓絕也枉然,劍宗最不缺天才。
因著劍圣對他的態(tài)度,別的大宗門也不愿收他,他只能和太陵宗綁死。
如今成了廢人,連太陵宗也放棄他了。
「他還曾在山門外求見你,被我揍了一頓就老實了,我可沒用靈力哦。」
小師兄講得眉飛色舞,我無波無瀾。
「故事講完了嗎?」
小師兄愣愣點頭。
我提劍,「講完了便來陪我練練。」
小師兄發(fā)出陣陣哀嚎。
情情愛愛,紛紛擾擾,哪有練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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