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芙蓉錦是大神“楓和”的代表作,春蘭許長頤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這天丞相許衡下了朝,便聽到了下人從府中報來的消息,說是他的夫人生了一個女公子,這位女公子乃是上面三位哥哥之后丞相夫人蘇瑾生下的第一個女兒因為排行第四,所以府中的人總是稱她為四姑娘,許衡回府見之大喜,遂取名為錦瑟丞相府得了個女公子,在京城中消息自然不脛而走,不過兩日,京城道賀的人便已經(jīng)踏破了丞相府的門檻因為夫人蘇瑾容貌本就屬上乘,所以生下的這個女兒自然也是肖像其母,甚至比其母更貌美些錦瑟身邊...
芙蓉錦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許長頤順著她磕的紅腫的額頭向下看去,只看見了她此時臉上竟然掛了淚,竟是哭了嗎?何時哭的?他正思量著,卻見她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臉上并沒有任何悲戚的神色,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礙眼,想必她心里定是極為不服氣的吧,以為自己只給了他一本書就能離開這相府,這想法未免太過于天真了些。
春蘭此時心里確實是惱怒,但更多的,反而是一種悲哀,她從現(xiàn)代一個獨立女性變成了這樣一個伺候人的丫鬟,如今連身家性命都握在別人的手上,就連這副身子都做不了主,還有什么可以期盼的。
許錦瑟瞧著春蘭的模樣,心中暗自想道:“怪不得院子里那么多婢女大哥獨獨看上了春蘭,這樣看她確實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不但長的不錯,腦子也是不賴的,還有這全身的氣度,就連她看著都覺得扎眼,更遑論男人了?!?br>
若是一開始她便愿意進大哥房中,時間一長,大哥鐵定就膩了,可如今表現(xiàn)這般不愿,反而要叫人整日想著念著了,至于春蘭出府的懇求,許錦瑟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畢竟她實在難以相信這是春蘭的真心之言,她一個丫鬟,能做了大哥的侍妾,簡直不亞于一步登天了,這樣的福分,落到哪個人身上,應當都不會有不要的吧。
“春蘭,你伺候了我那么久,倒叫我怎么忍心罰你,你既知道錯了,此事我便不再追究,只不過,待明日你便跟著年寶去大哥的住處伺候吧,左右我這清瀾院里也不缺人,倒是大哥哪里還缺一個端茶倒水的奴婢?!痹S錦瑟話說的倒漂亮,只不過看著春蘭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幾分輕視。
春蘭的心被許錦瑟的這一句“端茶倒水的奴婢”徹底刺痛了,她抬起頭道:“請大爺四姑娘開恩,奴婢要自贖己身出府歸家?!?br>
竟是要贖身?許錦瑟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大哥鐵青的臉色,隨即嗤笑道:“你是我買回來的奴婢,就算要贖身也要經(jīng)由我的允許,春蘭,如今我便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因為偷竊被杖斃,二是服服帖帖的去做大哥的丫鬟,你那么聰明,應當不用我告訴你怎么選吧?”
春蘭臉色發(fā)白,心里惱怒他們欺人太甚,可她竟沒有絲毫的辦法抵抗,在這個時代,一個奴婢的命本就微不足道,只不過若是她死了,柳娘該怎么辦?
許錦瑟冷冷的看著她問道:“春蘭,你想好了沒有?”
見春蘭遲遲不說話,許長頤便開口道:“只需一年,一年之后待我定親你便可以離開相府,到時候我讓人給你些銀兩,你與你母親離開京城?!?br>
半晌之后春蘭抬眸問道:“大爺說的可當真?莫要戲弄奴婢,還是立份字據(jù)為好。”
尊嚴是什么東西,一個奴婢的尊嚴如此輕易的就可以讓人踩在腳下,可比起春蘭想要的自由,這些尊嚴她便能如此輕易的拋棄掉。
見她應了,許長頤立即讓人拿紙筆來立了一份字據(jù)遞給她:“你收著罷?!?br>
春蘭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隨即半晌才把它折好放進了懷里,然后道扯唇笑道:“謝大爺,四姑娘。”
今日還有以后受的每一份屈辱,她都一定不會忘記有許錦瑟的一份,春蘭在心里冷笑,上次出去采買無意中看到與許錦瑟有婚約的世子林宴進了萬花樓,平日里他在許錦瑟的面前戲做的極好,可窗戶紙總有被捅破的一日,聽聞林宴在青樓養(yǎng)著的那個外室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待她許錦瑟嫁進去之后,憑空當了母親,對于她這種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來說,當一定是精彩極了。
想到此春蘭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不由的又看了她一眼。
春蘭走后,許錦瑟不由的盯著自家大哥問道:“一年后你真的要放她離開?”
許長頤用手摩挲著自己左手上的佛珠,臉色如常的道:“如今陛下有意將七公主嫁給我,父親的意思是在陛下沒有確定之前,我房中也不能納人,免得抹了陛下的臉面,若是七公主介時真的要嫁進來,我確實不能留她,若是別家的女子嫁進來,待到時我厭倦了,放她走也無不可?!?br>
“萬一到時她有了身孕……”許錦瑟有些猶豫的開口道,她實在不認為兄長收這樣一個丫鬟進房里是明智的選擇,見識到了春蘭的性情之后,她總覺得這么一個人放在大哥身邊十分讓人不放心。
“她不會有身孕。”許錦瑟見大哥眼里透出一絲狠意出來,便也知道了他這話的意思,左右就是給她灌上一碗斷絕子嗣的湯以絕后患,既是這樣,就算一年之后春蘭能離開,也再也不會有嫁人的機會了。
許錦瑟并沒有可憐自己身邊的這個丫鬟,反而心中十分贊同自己大哥這樣做,既然生不了,任她有天大的本事,想必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想到此她便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大哥,不知我讓你詢問的事如何了?”
許長頤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想到年寶報上來的消息,那林宴確實不堪為良配,只不過如今相府與林家又不得不用這樣一門親事互相牽制,他只道:“已經(jīng)詢問了父親,兩月之后便可定下,待過完年你便能做林家婦了?!?br>
許錦瑟聽到此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出來:“多謝大哥?!?br>
“你是我的親妹妹,何必說這樣的客套話,錦瑟,你放心,大哥一定一切都給你打點好,必不讓你在林家受委屈?!痹S長頤嘆了一口氣道,雖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確實正常,但自己妹妹的男人,必定要時時刻刻的依從著妹妹,身為兄長,他定是要進行“督促改正”的。
萬花樓里——
一名花名叫清娘的女子被人從屋子里拖了出來,她身邊的小丫鬟當即扒著拖清娘的侍衛(wèi)大哭道:“放了我們姑娘,你可知我們姑娘是誰的人,若是大人知道,定饒不了你們!”
侍衛(wèi)一腳揣在她的臉上,當即便把她踹出了一米遠:“我管你們是什么人,既然這是百花樓,那她就是待客的賤人,若是再誤了爺?shù)暮檬?,一定打死你?!?br>
小丫鬟被這一腳踢得半晌都沒有緩過來,待緩過來之后早已經(jīng)滿頭滿臉是血的看見清娘被他們拖進了一間房里,她拼命的拍打著房門,只大哭著喊叫道:“姑娘身上還有身孕,求求你們,放了姑娘吧……”
她的喊叫果真讓屋里的人不耐煩起來,他們只把她拽起來一巴掌一巴掌的扇過去,直到把她扇的昏死過去,然后隨意的把她扔在了門口,便復又進去快活去了。
樓里的姑娘們聽到動靜,都紛紛的躲在屋子里不敢出來,就連管事的媽媽也是聽著聲音閉門不出,身旁的姑娘開口道:“媽媽,這……若是鬧出人命可怎么好?”
媽媽沉默半晌,隨即開口道:“你以為我不想管,她惹了不該惹得人,連林公子都護不住她,我更是不該摻和進去。”
尖叫哀嚎聲從大變小,直至一點聲音也聽不見,許久之后,門被打開,只見這幾名侍衛(wèi)打扮的人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名被喚做清娘的貌美女子,已經(jīng)被虐殺在床榻上,一尸兩命。
春蘭聽到此消息的時候不由的心頭一怔,似是沒想到只短短幾日,那林宴的外室竟然死于非命,還是這樣的死法,可見下手之人有多心狠手辣,她只覺得心里生起一股涼意,此事一定不是許錦瑟所做,所以只能是許長頤的手筆了,這樣折磨一個女子,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由此,她的心中對他的厭惡便更多了一分,任那皮相長得再好,這樣隨意就剝奪人命以折磨人為樂的人她實在不敢茍同。
正在她想的正入神時,突然聽到旁邊出現(xiàn)個聲音:“姑娘?”
春蘭轉頭一看,竟然是秀林,自那日她搬到了這院子里開始,許錦瑟便把秀林也給了她做奴婢,奴婢居然也有奴婢,當真可笑。
她定了定心神,隨即對上秀林圓圓的眼睛和稚嫩的臉,只扯唇笑道:“你終于睡醒了?!?br>
秀林有些尷尬的揉了揉眼睛,然后開口道:“姑娘為何不叫醒我?!?br>
春蘭目光移回了手中的書上:“左右我也沒有什么事,你愿睡便睡,我本也是奴婢,哪里能需要你伺候?!?br>
秀林聽她如此說,只道:“姑娘如今已經(jīng)和奴婢不一樣了,等以后有了大爺?shù)膶檺郏媚锞褪桥镜闹髯印?br>
話還沒說完,她便瞧見春蘭的面色已經(jīng)蒼白了下去,眸中也帶著冷意,秀林知曉春蘭是生氣了,便立即住了嘴。
已經(jīng)在這院子里住了兩日,春蘭并沒有見到許長頤的身影,就在她快要試圖讓自己忘記這件事的時候,秀林的話卻突然點醒了她。
既然是為了得到她的身子,為什么遲遲不來,難不成是要讓她去請嗎?
春蘭想到這心里竟生出了一絲鄙夷,若讓她去請他他才肯過來,那他豈不是永遠都不用過來了,不過不過來也好,雖說對于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那方面肯定比不得古人保守,但跟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人行事,她也是萬萬不想的。
不過她也沒有思量太久,許長頤那邊一配好了讓女子絕孕的藥方,便立即讓人送了過來。
待年寶吞吞吐吐的說完了此藥的作用之后,春蘭便沒有一點兒猶豫的把藥給喝了下去。
她喝完之后還十分清醒的跟年寶行禮道謝,隨后便轉身進了房里。
待進了房中之后,春蘭這才倚在美人榻上閉著眼睛思索起來,原來這兩日的猜測都是錯的,許長頤沒過來,只不過是因為這藥沒有熬好,如今藥找來熬好給她喝下了,他想必也才徹底放心。
不過這樣有效果的藥,若是現(xiàn)代也普及一定有市場,她在現(xiàn)代雖沒有結婚,但還是有個年下奶狗男友的。
她與男友雖說不上愛,但確實有一定的感情,想著自己在現(xiàn)代的生活,也曾在寂寞時去過夜店找過“侍應生”,但那時她是客人,跟現(xiàn)在的感覺完全不同,實話說,許長頤真不是她的菜,雖長得還算可以,但太過于端著,她更喜歡陽光些的男生,特別是男高。
果真如她所想,當夜許長頤還真的就過來了,只不過十分讓春蘭意外的是,喝了那藥之后,本應該過幾日才來的月信竟當夜而至,天知道許長頤脫下她的小衣之后看到了那一幕臉有多黑,當即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他氣急敗壞的從床上下來,然后春蘭便聽到了“砰”的一聲關門聲。
春蘭靜默了半晌,隨即穿上褻衣下了地吹熄了燭火,不一會兒便躺在床榻上睡了過去,實話實說,她心里還是有些怕的,畢竟這副身子孱弱,又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剛才在榻上他脫她衣服時十分粗暴,在她看來他們并不像是要做親密事,反而像是要受什么刑罰,并且他的手上有繭,觸到她肌膚的時候微微刺痛,她睜開眼對上他的眼睛,心想動作那么生疏,他莫不是一把年紀了還是一個處男吧?一剎那她真的十分想退縮,幸好上天十分恰巧幫了她一把。
年寶見自己的主子自回來就一直黑著臉,于是不由的出聲問道:“大爺,您這是怎么了?”
許長頤沒有開口,畢竟那樣的事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走到屏風后面站了半晌,低下頭脫了衣衫道:“讓人送水進來?!?br>
年寶彎腰稱是,隨即便轉身出了門,出了門之后,他便問今日跟著許長頤的人:“我怎么看大爺今天心情不太好呢?”
另外兩個侍從十分摸不著頭腦的道:“大爺只去了一趟那丫鬟的住處,回來便是這般了?!?br>
去了春蘭的住處?年寶已經(jīng)成家,聽到此自然了然,于是便讓人送水進去,自己則讓人把上次的那兩個丫鬟又喚過來在院子里候著,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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