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陸申申傅肆夜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皇帝變成狗后,被我虐瘋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我是百獸園馴獸師救了只品相極佳卻性子冷淡的大黃為了讓它給貴妃的愛犬配種,使出渾身解數(shù),依舊沒有如愿“難道是你不行?”話音剛落,一縷晨光傾灑,嚇得我跌坐在地,震驚的看著塌上被綁著四肢一絲不掛的皇上皇上陰沉著臉,咬牙切齒,“不行?愛卿要不親自試試?”1貴妃娘娘養(yǎng)了只品相極好的白犬,名叫松子寵愛至極,甚至要為它選個賢良夫婿孕育子嗣,聞得此事整個百獸園都沸騰了,若是能討好這位如今最得寵的娘娘高興...
這時松子跑了進來。
我心有余悸的猛的將大黃推開,正好掉在松子身邊,松子圍著它蹭了蹭,大黃這次沒有齜牙咧嘴嚇唬它。
是藥起作用了嗎?
我滿心期待的對上大黃那可以殺人的眼神,后背發(fā)寒,小聲嘟囔:“我這不是黔驢技窮了嗎,狗兄,你可別怪我。誰讓你怎么都不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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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它會有所動作,沒想到它脫門而出,毫不猶豫,一個縱身瀟灑的跳進了冰冷的荷花池。
老天爺!
這寒冬臘月的!
它要是有個好歹,我怎么跟貴妃娘娘交代?
我想都沒想,連忙跳進冰冷的池中將它撈上來。
“這死狗,是真犟!”
“難怪你之前的主子不要你了!”
救上岸,才發(fā)現(xiàn)它凍得瑟瑟發(fā)抖,還不小心被池中凸起的石塊劃傷了大腿內(nèi)側(cè),血流不止卻偏偏夾緊雙腿,怎么也不肯讓我瞧。
甚至齜牙咧嘴一臉憤怒的看著我。
“罷了,罷了。”
我認命的嘆息。
“我就不是做主管的料,貴妃娘娘要是責罰,就讓她責罰好了?!?br>“你這傷不處理可不行?!?br>“腿張開!”
“吃硬不吃軟是不是!”
本就在氣頭上的我,拿來繩索將它四肢捆綁在榻上,給傷口涂藥,納悶,“難道是你不行……”
話音剛落,一縷晨光傾灑下來,嚇得我跌坐在地,震驚的看著塌上被綁著四肢的皇上。
傅肆夜俊美無匹的臉陰沉著,咬牙切齒一字一句,“不行?”
下一秒,繩子被輕易掙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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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轉(zhuǎn)后,我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壓在身下,他身子滾燙,眼球滿是血絲,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臉上。
我在貴妃宮中給松子看病時,曾遠遠見過皇上一面,只覺得他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此刻驚嚇之余,不禁感慨這世間竟有人生的如此好看,難怪貴妃娘娘為了爭寵,不折手段,連皇后都敢算計。
“敢給朕下藥,陸申申你好大的膽子!”
我……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腦子還未反應過來,求生的本能下意識脫口而出,“奴……奴才不敢!”
“不敢?”
傅肆夜手指劃過我因為恐懼微微顫抖的身子,最終停留在白皙的脖頸,猛的收緊掐住,聲音愈發(fā)陰沉。
“逼朕觀看兩犬歡好,給朕與犬拜天地,還給朕用獸用合歡散,甚至還在朕身上摸來摸去,自稱是朕的主人,條條按律當斬,你還有什么是不敢?”
……
“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若是不能讓貴妃娘娘滿意,小的性命不保。”
聞言,傅肆夜眼中厭惡更甚。
“貴妃仁善,你為博上位,無所不用其極,休要攀扯旁人!”
仁善?
這簡直是我入宮后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小聲嘟囔,“貴妃娘娘在宮中戕害嬪妃,依仗皇上寵愛胡作非為,做了不少壞事,只是皇上您不知道罷了。”
傅肆夜愣了一下,“不可能!她……”
“是不可能!”
話還未說完,就被我突然打斷。
“狗兄,你莫不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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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問出口,大著膽子伸出手摸了摸他臉,“熱的耶~還變得跟皇上一摸一樣?”
手指觸碰的一瞬間,傅肆夜渾身一僵,瞳孔顫動看著我,喉結(jié)上下滾動,身上越發(fā)滾燙。
我好奇的左默默右捏捏。
“還真是像,這手感好真實,你能不能換張臉?換成高侍衛(wèi)行不行?”
傅肆夜倒吸一口涼氣。
猛的抓住我不安分的手舉過頭頂,目光熾熱的落在我唇上,“在朕面前,你還敢提別的男人!當真是不專心!”
距離越來越近,我心跳如雷,下意識屏住呼吸。
眼看著唇馬上落下……
窗外月光被烏云遮擋,下一秒,壓著我重量忽然一輕,大黃嘴貼上我的唇,四目相對,我們都懵極了,它烏黑的眸子倒映我滾燙的臉頰。
大冬天的跳進池中,果然是發(fā)燒了……
還燒壞了腦子……
產(chǎn)生幻覺了。
大黃急著要下床,被我一把摟進懷中。
“外面這么冷,你要去哪?凍死了還要給你收尸!”
聞言,它果然老實了,停止掙扎乖乖被我抱在懷中,我一閉上眼,傅肆夜健壯的身軀就在腦海揮之不去,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定是燒糊涂了!
什么春夢都敢做!皇上豈是我們這種奴才可以肖想的。
夜里下了雪,也不知是天冷了,還是發(fā)燒,整個人凍的哆嗦,大黃倒是身上滾燙,迷迷糊糊,我將大黃抱的更緊了,大黃愣了下,想將我推開……
“別動。”
聞言,大黃長嘆一聲,老老實實呆在懷中。
第二天一早,貴妃娘娘聽聞大黃不配合,日日冷落松子,氣的傳我?guī)Т簏S去了承乾宮問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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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威嚴的大殿,我嚇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連頭都不敢抬,依舊能感受到貴妃娘娘那凌厲的目光落在身上。
大殿中燒著碳火,噼里啪啦,溫暖如春,我卻出了不少冷汗,來時落在肩頭的雪盡數(shù)融化,在身上留下片片水漬。
“不中用啊……”
貴妃一身雍容華貴的牡丹輕羽裙,斜倚在軟塌上,帶著金配甲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著懷中的松子。
輕輕的嘆息聲,嚇得我將頭埋得更低了。
“奴才有罪,大黃最近身體不適,還請娘娘再寬限幾日調(diào)理,奴才定能讓娘娘滿意。”
早就聽聞貴妃娘娘喜怒無常,手段狠辣,若是她真的生氣的話,我跟大黃的狗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這等小事都處理不妥當,你們百獸園都是這般玩忽職守的嗎?”
我誠惶誠恐,將頭叩的哐哐響,“還請給奴才一次機會。定不辱使命!”
大黃自從進了承乾宮看見貴妃的那一刻就雙目放光,甚是歡喜,不顧我制止,徑直朝她走過去,只是還未碰到裙擺,就被貴妃娘娘那雙織金鏤花的玉鞋一腳踹倒了。
“晦氣的東西!竟敢冒犯本宮!”
貴妃眼神憎惡,語氣不屑。
大黃從臺階上滾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高高在上的貴妃,急得汪汪直叫,好像要表達什么,只是貴妃聽不懂,眼中的厭惡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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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畜生!膽敢在娘娘面前放肆!”
王嬤嬤呵斥,松子嚇得忽然開始跟大黃對吠,貴妃娘娘驚的花容失色,將它往地上一推。
“娘娘,您沒事吧?”
王嬤嬤緊張的上前查看。
貴妃手背被松子劃出一道血痕,她眼中的溫柔瞬間化作暴戾,不知情的松子卻依舊想再次跳到她身上。
下一秒,貴妃拔出桌上的匕首刺進松子身上。
它掙扎了幾下,雪白的絨毛被鮮血染紅,失去了生氣。
大黃愣了下,對上貴妃冰冷無情的雙眸,終于停止了狂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
“真臟,本宮最討厭這些畜生,若不是皇上喜歡,本宮何必日日演戲?!?br>貴妃娘娘不緊不慢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丟到松子尸體上。
滲寒的目光看向大黃:“來人啊,百獸園的大黃咬死了本宮的松子,拖下來亂棍打死!”
“娘娘!”
我嚇得趕緊叩頭請罪,“還請娘娘息怒,饒了大黃吧!”
這一聲,貴妃似乎才想起我來。
她身邊侍女添油加醋,“奴婢還聽說,這個陸申申還學娘娘您當年池中救狗,當真是不安生!”
“小小馴獸師竟敢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敢狐媚皇上,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
貴妃氣的臉色陰沉,看我的眼神越發(fā)厭惡。
“哦,是嗎?”
“你很喜歡狗嗎……”帶著護甲的手死死掐住我脖子,她冰冷的目光欣賞我因為窒息痛苦漲紅的臉,笑意越發(f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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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發(fā)愣的大黃,忽然狂吠起來,想撲上來救我,卻被王嬤嬤死死壓住。
鋒利的護甲,劃破我脖頸部,掙扎之際我難受的掙扎,忽然看見她腰間熟悉的玉佩,眼神忽然發(fā)亮,“這玉佩你哪來的?這是我娘留給我的!”
五年前,為了救那只大黃,不慎遺失了,沒想到居然被她撿去了。
寵冠后宮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要什么奇珍異寶沒有?
為何會日日佩戴我這塊不值錢的玉佩?
“原來是你……”
她原是一愣,忽然居高臨下的笑了起來。
把玩著手中的玉佩,厭惡的將我丟在地上,聲音輕飄飄,“既然如此,你就陪它一起去死吧?!?br>“百獸園陸申申玩忽職守,教導不善,導致本宮松子慘死,跟大黃拖下去一起亂棍打死吧!”
我如遭雷擊。
臉色蒼白的將大黃護在懷中,絲毫沒意識到它看我的眼神忽然變了。
侍衛(wèi)們蜂擁而至,將我跟大黃拖出去。
“貴妃娘娘饒命??!”
“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褐紅色的大門緊閉的最后一眼,我才恍然大悟,什么愛狗如命,分明是裝溫柔善良博取皇上手段,大黃也死死看著承乾宮,眼中的震驚漸漸被冰冷掩蓋。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難道今日真的要死了嗎?
13
入宮十數(shù)年,我一向小心謹慎,終還是落得了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可大黃什么都不懂,它有何錯。
貴妃娘娘為何對小動物也如此冷血……
“快跑!”
“東邊的墻角有個狗洞!大黃你快跑!”
我猛的跟抱著大黃的侍衛(wèi)拉扯起來,侍衛(wèi)一時沒有防備,倒在地上,大黃從懷里掙脫,侍衛(wèi)急忙去追,卻被我死死抱住腳。
他用力敲打著我后背,我吃痛的悶哼一聲,眼神卻越發(fā)堅定。
反正都是要死了,能救一個是一個!
看著大黃頭也不回的像皇上的養(yǎng)心殿里跑去,鮮血從我慘笑的嘴角流出。
“快抓住它!”
“前頭就是御書房了,千萬不能驚擾圣駕!”
侍衛(wèi)嚇得臉色蒼白,幾個人連滾帶爬,都沒有追上。
大黃越跑越遠,我無奈又欣慰的倒在地上喘息,疼的苦笑,“沒良心的東西,大難臨頭各自飛,白養(yǎng)你了。”
它跑是跑不出紫禁城的,只盼著有哪個好心的宮女太監(jiān)能收留它,躲過這次死劫。
侍衛(wèi)辦事不力,絕對不敢將此事回稟,它定平安的活下來。
侍衛(wèi)們沒有追上狗,罵罵咧咧的將我?guī)У綗o人問津的角落,拿出靠在墻角邊手臂粗的棍子,陰狠的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
我退無可退,靠在墻角,渾身發(fā)抖……
這些年省吃儉用也攢了不少銀子,原本還想著出宮置辦個靠山的院子,安穩(wěn)的度過一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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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我死后,辛辛苦苦攢的那些銀子也不知會便宜了誰。
還有娘親的玉佩還未拿回來……
心里更不甘心了,只是我又能怎么辦?
還有誰能救救我……
侍衛(wèi)們面色陰冷,猛的舉高木棍,我認命的閉上眼睛。
“慢著!”
想象中的疼痛的沒有出現(xiàn),反倒是被一道低沉匆忙的男聲打斷了。
“皇……皇上!”
我緩緩睜開眼睛,還沒從死亡的恐懼中回過神來,茫然的抬頭,看向刺眼的陽光下來滿臉焦急朝我走過來的一抹明黃色身影。
侍衛(wèi)們?nèi)紘樀檬种泄靼袈湓诘厣希蛟诘厣喜桓姨ь^。
“參見皇上!”
“滾開!”
“陸申申,你怎么樣了?”
傅肆夜擔憂的將我扶起,一路跑過來,呼吸還有些急促。
“奴……奴婢沒事?!?br>只是腿嚇得發(fā)軟,渾身無力,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你不是一向厲害,如今也知道怕了?”傅肆夜見我站不穩(wěn),干脆彎腰將我抱在懷中,寬厚的胸膛讓我又想起昨晚那些畫面,臉止不住的紅了。
“奴婢不敢,皇上你快放我下來。”
“不敢?你還有什么是不敢的?!?br>傅肆夜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在侍衛(wèi)們震驚錯愕的恭送中,將我?guī)ё吡恕?br>聽說貴妃娘娘知道皇上不僅救了我,還親自將我抱回御書房后,氣的砸了好幾個琉璃花瓶。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一個馴獸師都搞不定?。 ?br>侍女,“娘娘,此女是萬萬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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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nèi)。
我小心翼翼看向手拿金瘡藥的傅肆夜,剛要下跪,就被他扶住,“坐好,此時就你跟朕,不比多禮?!?br>我又懼又怕,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溫柔細心的上藥,剛剛生死關頭,絲毫沒注意脖子受傷了。
皇上是如何知道我有危險的?
為何又急忙趕過來救我?
我只不過是百獸園中一個不起眼馴獸師,皇上怎會在意我的死活?
傅肆夜似乎看出我心中有太多疑問。
“想問什么便問吧?!?br>“大黃……”
傅肆夜擦藥的手一頓,我鼓起勇氣接著說,“大黃是無辜的,是我非要讓它給松子配種,他并沒有做錯什么,皇上要罰就罰我吧,還請寬恕大黃?!?br>“朕知道,大黃沒事,你放心吧?!保?br>他知道什么?
我雖然不懂,但卻松了口氣,果然吉狗自有天相,定是它帶著皇上來救我的,剛剛看它跑的地方,也是御書房。
難道它是皇上養(yǎng)的狗?
一想到此前種種冒犯,我頭皮有些發(fā)麻,立馬暗下決心三緘其口。
“皇上,貴妃娘娘有事求見?!?br>這時外頭公公進來傳話。
我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剛剛差點死在她手上,此番過來,定是要倒打一耙,非要置我于死地了,傅肆夜這么寵她,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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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肆夜,“……”
“皇上,娘娘說有急事求見?!?br>正在為我的傷擦藥的傅肆夜卻好似聽不見,等包扎好了,才漫不經(jīng)心的站直身子,聲音冰冷,“讓她進來?!?br>“是?!?br>“皇上!”
貴妃一進來見我躲在傅肆夜身后,目光立馬變冷,但很快便哭著撲進傅肆夜懷中,眼尾帶紅,梨花帶雨的掏出帕子抹了抹眼角幾滴淚。
“皇上,你可要為我做主??!這個百獸園的小役馴獸不良,咬死了臣妾的松子,可憐它還這么小……”
“您一定要臣妾做主啊!”?。?!
惡人先告狀!
“皇上明見,分明是……”
我還未為自己辯解便被貴妃突然打斷,“此等玩忽職守之輩,還請皇上嚴懲,為松子報仇!臣妾將松子視如己出……”
話還未說完,傅肆夜猛的將她推開,貴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踉蹌倒地,一臉震驚的看著傅肆夜。
“皇上,您……”
“在朕面前演了這么久的戲,你可知欺君之罪,該當何罪?”
傅肆夜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滲寒的目光直直看向有些心虛的貴妃。
“臣妾,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說什么……”
“不知?好,朕再問你一次,五年前在后花園救了那只大黃狗的人是你嗎?”
我愣了下,不知傅肆夜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事。
宮中人人皆知,貴妃娘娘能從灑掃宮女,一舉成為高高在上的寵妃,都是靠此番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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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眼底一慌,連滾帶爬的爬到傅肆夜腳邊,“是臣妾,當日臣妾見有只大黃狗掉進池中,便跳下去將它救了上來,臣妾愛狗勝過自己的命,萬萬不敢欺瞞皇上?。 ?br>這宮里的人可真是會演戲。
若不是我親眼看見貴妃娘娘親手殺了松子,恐怕也會被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蒙蔽。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br>貴妃在強大的威壓下,硬著頭皮抓住他黑色衣袍,“臣妾……臣妾不知道這個陸申申都跟你說了什么,但臣妾真的沒有欺瞞過皇上啊,”
傅肆夜厭惡的一腳將她踢開。
“傳朕的旨意,貴妃高氏欺君罔上,賜自盡。”
大殿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跟高氏,傅肆夜專情貴妃多年,這是宮中人盡皆知的事情,為何會突然賜死她。
“皇上,皇上,臣妾不明白做錯了什么,求皇上饒命啊……”
高氏狼狽的跪在地上,把頭都磕破了。
“求皇上饒命!”
傅肆夜一言不發(fā),從貴妃腰間抽走一塊與她華麗衣衫有些不符的破舊玉佩,她神色忽然緊張起來,嘴唇止不住的哆嗦,“皇……皇上你聽我解釋……”
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拖了下去。
大殿內(nèi)恢復了安靜,我小心翼翼看向傅肆夜手中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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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玉佩被他慢慢遞過來,聲音溫柔,“下次莫要弄丟了。”
“是。”
看著失而復得的玉佩,我激動的點了點頭,緊緊握在掌心。
皇上將我調(diào)到御前伺候,人人都道我真是走了狗屁運,不過給貴妃的狗配了種,便入了皇上的眼,只是我仔細瞧了幾日,都未見到大黃,問了幾個公公也都說皇上是養(yǎng)了一只大黃狗,只不過最近幾天忽然找不著了。
“找什么呢?”
傅肆夜看向心不在焉,幫他寬衣解帶的我。
“大黃呢?怎么沒見它?”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抓住手拖進懷中,我嚇得呼吸一窒,抬頭迎上他熾熱的目光。
“原來你是在找它,你很喜歡它嗎?”
“自然是喜歡?!?br>傅肆夜勾唇一笑,將我摟得更緊了,“你當真認不出我嗎?”
我蹙眉,想起那日給大黃下藥后……
“狗兄?”
我鼓起勇氣,試探性的問出聲。
難道當日不是夢?大黃真的是皇上?
傅肆夜勾唇一笑,捏住我下巴,“敢如此喚朕的,你還是頭一個。”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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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一族曾受過詛咒,每年臘月有十天都會幻化成犬,滿月可恢復片刻真神,你給我下藥那日便是滿月?!?br>“那你怎么突然又變成人來救我了?”
“十日之期快到了,御書房有加快變身的藥物?!?br>“原來如此?!?br>我長嘆了一口氣,“那你下次再變成狗的時候,記得離池子遠點?!?br>傅肆夜忍不住笑了笑,“那池中有一株白蓮,生有奇效,泡在池中,可將十日縮短成五日……”
“……”
原以為是我?guī)状稳攘怂?,沒想到幫了倒忙……
“你怎么不帶個侍衛(wèi)……若是有刺客對你不利呢?!?br>“侍衛(wèi)們宮中皆是,但并不知朕變身一事,只以為大黃是朕養(yǎng)的一只狗,當然不會放在心里,更何況,誰會去刺殺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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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理。
若是人人都知道詛咒一事,他變成狗的時候豈不是更危險了。
“你在百獸園是負責配種一事嗎?”
傅肆夜溫暖的指腹蹭了蹭我紅唇,眼神越來越熾熱。
我不解的看向明知故問的他,有些自豪,“是啊!百獸園里的馬兒,喜鵲,貓犬仙鶴都是我配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配不上的。”
“朕的申申果然厲害。”
“那可不?!?br>“那人呢?”
我愣了下,抬頭看他,“什么人?”
下一秒,被他橫抱進懷中,傅肆夜將頭埋進我白皙纖細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聲音嘶啞蠱惑,“你不是一直想要給朕配種嗎?朕今日便依了你。”
“這……這個我可不會。”
我臉紅心跳,聲音越來越小。
“朕教你。”
……
第二日起來時,傅肆夜已經(jīng)封了我為宸妃。
這狗男人,折騰了一晚上,我渾身酸軟發(fā)疼,滿宮的人卻都忙著來恭賀,迎來送往十分繁瑣,此時我才知道,皇上雖然有三千佳麗,以前也極其寵愛貴妃,卻從來不會留宿過夜,我還是頭一次被寵幸的嬪妃。
一時間,我忙著冊封的事,又要應付嬪妃恭賀,當真是累壞人了,竟有些想百獸園里擺爛的日子了。
“娘娘。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的?!?br>“奴婢進宮十年,還是頭一次見皇上這么上心?!?br>看著面前玲瑯滿目的奇珍異寶,我雙眸放光。
忙忙碌碌十幾年,我都沒見過這么多好東西,也不枉費給這狗男人配了一晚上的種了。
應得的!
“愛妃可還喜歡。”
“喜歡,喜歡?!?br>我點頭如搗蒜,銅鏡中傅肆夜雙眸含笑的臉出現(xiàn)在身后,他從后面圈住我,下巴擱在肩膀上,宮女們識趣的離開,房中只有我們二人。
21
“你好香啊……”
“這青天白日的,你又要做什么?”
我警惕起來,隱隱覺得有些不好。
傅肆夜又將我抱起,薄唇勾起,“愛妃教了朕那么多姿勢,角度,朕都還記得,當然得一一練習?!?br>“那是給狗配種的,你不行,真的!”
“朕不行?”
傅肆夜將我放在床上,放下床幔,笑著扯開衣衫,朝我一步步爬過來,“愛妃不如親自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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