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辦婚禮就是耍流氓


許綿綿:“……”
暈,厲塵爵這個(gè)男人,是瘋了嗎?
她之所以說的那么小聲,就是怕厲老爺子會(huì)以為她在挑撥離間他和厲塵爵的關(guān)系,沒想到啊沒想到,厲塵爵這廝竟然故意把她的話說給厲老爺子聽,真是可惡至極。
在心里將厲塵爵問候了無數(shù)遍后,許綿綿連忙開口做著補(bǔ)救:“我就是覺得自己很普通,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
許綿綿的話都沒說完,厲老爺子直接開口接過去,一臉的慈祥和藹:“我相信這小子的眼光,只要他喜歡的人,我也喜歡。綿綿,你不要有壓力,我們厲家沒有門第之見?!?
厲老爺子說這樣的話,是許綿綿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她訝異的張著嘴巴,目光來回的在厲老爺子和厲塵爵臉上流轉(zhuǎn)。
想說什么的,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如此,不說也罷。
不過有一點(diǎn),許綿綿還是可以肯定以及確定的。
那就是:厲塵爵早就知道厲老爺子不會(huì)對(duì)她不滿意,才故意說那么大聲。這應(yīng)該算是他想要給她的一劑良藥,讓她安心吧。
想到看起來冷冰冰,毫無人情味的厲塵爵竟然可以如此細(xì)心,許綿綿不禁心里略暖。
嗯,將來跟厲塵爵這樣的人相處,應(yīng)該不會(huì)太壞。
思緒到此,許綿綿微微一笑,乖巧懂事的接過厲老爺子的話:“爺爺,謝謝您?!?
厲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綿綿,既然你嫁給了塵爵,那我們就是一家人,家人之間何必道謝。”
說完頓了頓,厲老爺子又道:“你們既然領(lǐng)證了,婚禮也就提上日程吧,不能委屈了綿綿。”
婚禮?
許綿綿可不想辦婚禮。
畢竟她和厲塵爵會(huì)在一起多久,尚未可知。
如果大張旗鼓的辦婚禮,半年一年的厲塵爵要跟她離婚,那可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心想著,許綿綿迅速的接過的厲老爺子的話:“爺爺,我和阿爵,我們暫時(shí)不想辦婚禮。”
厲老爺子聞聲,目光落到厲塵爵的臉上:“不想辦婚禮?為何?”
厲塵爵看了一眼許綿綿,而后故作溫柔:“做我的妻子要承受許多壓力,我不希望綿綿……”
“借口,都是借口?!眳柪蠣斪哟驍嗔藚枆m爵的話,神情嚴(yán)肅非常:“既然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你就該給人家一場(chǎng)盛大的婚禮,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你的人,否則你和耍流氓有什么區(qū)別?”
厲老爺子的話,厲塵爵不敢反駁,只是沉默。
許綿綿站在一旁,聽著厲老爺子所謂的‘耍流氓’,心里說不出的感動(dòng)。
是的,許綿綿真的沒想到,厲老爺子這樣一個(gè)傳言中那么霸道的老將軍,還會(huì)維護(hù)她,設(shè)身處地的為她著想。
厲塵爵和許綿綿都在沉默,厲老爺子卻不甘沉默。
他沒好氣的瞪著厲塵爵,又道:“你這臭小子,你帶著兩個(gè)孩子人家綿綿不嫌棄你,你就該燒高香感謝上蒼了,你居然還要耍流氓不辦婚禮,簡(jiǎn)直胡鬧?!?
“婚禮的事情耽誤不得,我讓人去挑選良辰吉日,定好了日子通知你。”
厲塵爵:“……”
許綿綿:“……”
他們沉默,厲老爺子的話又一次落入他們耳朵里。
他問他們:“都沒吃早飯吧?”
厲塵爵沒有任何反應(yīng),倒是許綿綿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爺爺,您吃了嗎?”
“我也沒吃?!闭f著厲老爺子喚了管家詢問:“早餐備好了嗎?”
“是的老爺,已經(jīng)備好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厲老爺子情緒不明的頷首,然后喚了厲塵爵:“臭小子,帶著你媳婦兒去餐廳吃飯?!?
說完,厲老爺子率先離開了正廳。
看著厲老爺子在管家的攙扶下離開的身影,許綿綿狐疑的詢問厲塵爵:“爺爺去哪兒?”
男人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書房?!?
書房?
都吃早餐了去書房干什么?
心里想了,許綿綿嘴上倒是沒有問。
她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任由厲塵爵牽了她的手去餐廳。
厲老爺子是在十分鐘后來的餐廳,他的手里拿著一個(gè)精致的檀木盒子,他落座后,對(duì)著許綿綿招了招手:“綿綿,來,到爺爺身邊來?!?
許綿綿雖然不明白厲老爺子的意思,但還是乖巧點(diǎn)頭:“好?!?
許綿綿走過去,在厲老爺子身前站定后,厲老爺子打開檀木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只玉鐲子,小聲感嘆:“這是塵爵奶奶的嫁妝,現(xiàn)在我把它傳給你?!?
說著話,厲老爺子抓住許綿綿的左手,就那么將那只玉鐲子戴到了許綿綿的手腕上。
許綿綿看著手腕上那質(zhì)地通透的鐲子,想到厲老爺子說這是厲塵爵奶奶的嫁妝,心里就說不出的心虛。
這東西,一定價(jià)值不菲吧。
她和厲塵爵什么時(shí)候離婚壓根兒說不準(zhǔn),收了人家這么貴重的東西,真是天大的罪過。
不過為了不讓厲老爺子懷疑,許綿綿面上還是表現(xiàn)的毫無破綻。
她笑著和厲老爺子道了謝,然后坐回自己剛才的位置,繼續(xù)吃早餐。
早餐過后,厲塵爵和厲老爺子寒暄了一陣,說是公司有事要去處理,就帶著許綿綿離開了厲宅。
回去的車上,許綿綿盯著手腕上的玉鐲子,暗自醞釀了好一陣才開口:“厲少,這鐲子……”
許綿綿想說什么,厲塵爵豈會(huì)不知?
不等她的話說完整,厲塵爵徑自接了過去:“你戴著吧?!?
許綿綿不愿意,輕輕地?fù)u頭:“不了,我還是取下來吧?!?
說著話,許綿綿就開始取。
可偏偏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取不下來。
她的眼底滑過明顯的詫異,然后小聲喚了厲塵爵:“厲少,這鐲子怎么會(huì)取不下來?明明看起來就很容易取下來的,為什么……”
許綿綿欲言又止,厲塵爵卻是淡淡掃了一眼那鐲子,說:“老物件了,認(rèn)主。”
許綿綿:“……”
額,認(rèn)主?
這話聽起來怎么瘆得慌?
“那我要戴到什么時(shí)候???”
厲塵爵暗自思索了片刻,道:“戴到你死的那個(gè)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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