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和離后我?guī)п碳藿o了皇帝》是第五白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阿滿這一聲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幾個正搬貨的伙計淡淡掃了她們一眼,又繼續(xù)忙活自己的了,似乎并沒有把她說的話當(dāng)真而掌柜的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人間幾何姝音蹙著眉想了想,李叔之前有跟她匯報過,米鋪的掌柜好像是陸三夫人娘家的什么親戚“把他叫醒”“是!”阿滿躍躍欲試,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同時大吼一聲:“著火了!”掌柜瞬間驚醒,驚慌地滾到了地上剛剛送陸家人出門的那個伙計忙把掌柜的扶起來,兇巴巴地...

和離后我?guī)п碳藿o了皇帝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殘陽中,馬蹄聲越來越響,不一會兒就到了近前。。

林姝音幾人早從馬車上下來,站在路邊等著。

山路狹窄,來人肯定能注意到他們。。

果然,騎著馬的人紛紛減緩速度在他們身邊勒馬停下,為首那人身著玄色騎裝,先環(huán)視周圍一圈,視線才落到林姝音一行人身上,看到他們幾乎都是女子后神情一松,便開口問道:“這是怎么了?”

李貴在林姝音的示意下上前行了個禮,恭敬說道:“正如公子所見,我家主人途經(jīng)此地,不想馬車陷進(jìn)了泥濘不得出,若各位得空兒,可否搭把手,幫個忙?”

玄衣人沒有立刻回答,拉過馬頭往回走了幾步。。

林姝音順著他看過去,在一群膘肥體壯的駿馬中間看到了一輛華麗的馬車,她往前走了幾步,看清了車身上的徽記——固安大長公主府。。

那位大長公主她小時候倒是見過的。。

只不知人家記不記得她?

林姝音走過去,準(zhǔn)備拜見,就見馬車的門在這時候被打開,從里面走下來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

那人盯著她看了幾秒,笑道:“我家主人有請。



想來是擔(dān)心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間不自在,林姝音沒有多問,利落地上了馬車。。

她低著頭想行禮,卻被一陣男人的咳嗽聲驚得抬起眼——上首坐著的,哪里是公主?

男人約莫二十七、八的樣子,穿著一身玄色的錦袍,領(lǐng)口、袖口處有些細(xì)細(xì)的精致暗紋,其余地方并沒有太多點(diǎn)綴,卻一點(diǎn)也不顯得樸素,反而有一種不動聲色的低調(diào)奢華。。

這是?

林姝音快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大長公主府的情況,側(cè)身行禮,口稱:“蕭二叔。



面白無須的人剛想說點(diǎn)什么,就被瞪了回去。。

“你怎么叫我蕭二叔?”男人放下茶杯,一雙細(xì)長的鳳眼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只見面前的女子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唇紅若滴,臉如白玉,明媚的長相之中又透著一點(diǎn)英氣,配著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顯得既嬌艷又靈動。。

是個與時下潮流不符的明麗美人。。

林姝音頓了頓,大著膽子回望過去。。

霎時驚訝于眼前男子的美貌,似乎比從前還好看!

“蕭二叔,你不記得我了嗎?”林姝音眨眨眼,有些困惑,“我小時候就是這么叫你的啊。



她出生的時候,外祖父就已經(jīng)跟著先帝打天下了。

他們這些家眷也一路從肅州跟到上京,一直在前線不遠(yuǎn)的地方生活,戰(zhàn)事吃緊時還會做些力所能及的支援。。

所以,各家關(guān)系都很近。。

林姝音歪著頭想了想,說了幾件小時候印象深刻的事,“有一次您還教我們騎馬來著。

可是我仗著已經(jīng)學(xué)過了,得意的直接快跑起來,結(jié)果卻失了控制,最后還是多虧您把我救下來。



“是嗎。

”男人神情淡淡,似乎真的想不起這種小事,微微抬了抬手。。

一旁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見狀,一邊恭敬應(yīng)是,一邊領(lǐng)著林姝音坐在下首的矮塌上,問道:“夫人這是要去云回寺?”

林姝音點(diǎn)頭,“你怎么知道?”

“這條路這么偏,除了去云回寺,誰往這邊來?”中年男人為她倒了杯茶,接著道:“我看啊,那馬車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好,要不我們先送夫人上去,不然一會兒天黑了這路可不好行。



林姝音沒怎么猶豫就同意了,畢竟請人幫忙也沒有耽誤人的道理。。

片刻后,阿滿和春燕也上了這輛馬車,除了李貴和另外留下幫忙的兩人,一行人又重新出發(fā)了。。

林姝音從不是忸怩的性子,雖然眼前的故人沒有記憶中那么熱情和溫和,但她還是略顯懷念地說了一路來上京之前的生活。。

半個時辰后,馬車終于停在了云回寺的門口,知客僧早已在那里等著她們了。。

林姝音帶著兩個丫鬟向男人道謝,下車站到一旁,目送馬車疾馳著朝著道路盡頭而去。。

馬車上,錢三正為自家主子換茶,狀似無意地問道:“二爺以前見過勇毅侯家這外孫女?”

他剛剛可看到了,自家爺在那小夫人說話的時候,有好幾次都笑了。

雖然幅度很小一般人也看不出,但卻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

顧珩冷冷瞥他一眼,并不說話。。

勇毅侯這個外孫女,他當(dāng)然是見過的。。

并且印象深刻。。

那是在他15歲第一次出征失利后給了他一整個烤羊腿當(dāng)做安慰的小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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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回寺有專門為女眷留宿的院子,房間里的東西還算齊,阿滿和春燕小小收拾了一番就可以入住。。

臨睡前,林姝音關(guān)好門窗,對著她倆坦白了自己有孕的事實(shí)。。

阿滿先是開心,隨即又像見了鬼似的張大了嘴巴,“怎、怎么回事?為什么無緣無故就有孕了?”

姑娘這莫不是想孩子想的得了癔癥?

春燕的表情很凝重,顯然不認(rèn)為自家姑娘是在開玩笑,有些遲疑地問:“是不是那一次?”

林姝音點(diǎn)點(diǎn)頭,記憶慢慢回到前世的那一天。。

那日是她的十八歲生辰,也是她單方面準(zhǔn)備和陸承輿圓房的特殊日子。。

她還記得新婚那晚,陸承輿跟她講,因憐惜她年紀(jì)尚小,所以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圓房。

她那時剛及笄,什么也不懂,加上又被前幾日母親給的那本小畫冊嚇到了,正巴不得這樣!。。

所以,兩人就這么過了三年疏離卻還算平和的夫妻生活。。

陸承輿平時都住前院,只在初一十五才會回到荷風(fēng)院,但兩人即使同睡一屋,也是一個睡床,一個睡塌,并無任何親密之舉。。

開頭兩年,林姝音并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會因?yàn)榉蚓⒉惶s束她而感到高興。。

直到婆母周氏對她嫁入陸家這么久肚子卻還沒有動靜頗有微詞,母親也頻頻問及此事,更表示要為她請最好的大夫調(diào)離身體。。

她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不圓房是一定不會有孩子的。。

又過了一年,她和陸承輿之間依舊維持著這種冷淡又略顯怪異的關(guān)系。

而她的丈夫,似乎也并沒有想和她圓房的意思。。

他是不是忘記了?

林姝音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做官好像挺忙的。。

母親說過,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相互體諒。

既然他不記得了,不如就由她主動好了。。

想到這里,林姝音諷刺地勾起唇角,笑話那個天真無知、糊涂犯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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