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本書主角有沈歲眠傅厭辭,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鶴見鶴”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幾日以后的清晨,聽溪閣來了一大群人其中就有端著一盤櫻桃前來的婁十四,桃酥在前邊喜氣洋洋地帶路一進(jìn)門,就見沈歲眠半倚靠在院中看似荒蕪的小池邊,一只手懶懶伸進(jìn)清透的水里,底下幾條小小的錦鯉正圍著她的手游來游去,不時啄一下她細(xì)白的手指“哎呀!姑娘,你怎么不在屋子里歇著,跑到外面來吹風(fēng),凍著了可怎么辦?!”桃酥連忙走過去,沈歲眠也不抗拒,任由她將自己扶了起來,就著桃酥遞過來的帕子...

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婁十四身上不禁汗毛直立。

完了,這下被相爺聽見了。

說話間,傅厭辭的腳步已經(jīng)到了水牢邊,兩人頓時單膝跪地,都不敢抬起頭來。

“回稟主子,只是一些無用的消息罷了,看了只會惹主子不快,屬下原本打算稍后就將其焚毀?!?br>
他沒想到傅厭辭會來得這么快。

“十四,你很少會把真正無用的東西特地銷毀?!?br>
傅厭辭看也沒看那水牢中的探子一眼,轉(zhuǎn)身走回刑房,從滿墻寒光凜冽的刑具里隨意抽出一根鞭子來。

“東西拿出來,我瞧瞧?!?br>
他的聲音輕松寫意,渾然不似身處滿地血污的刑房里,反而出門游山玩水的浪蕩公子。

一旁默默跪著的暗衛(wèi)早已嚇得汗流浹背。

婁十四連忙膝行過去,將袖中的羊皮紙取出,高高舉過頭頂。

傅厭辭在刑架上簡單地試了試鞭子,聲聲呼嘯,讓人聽著不寒而栗。

婁十四余光看見那垂落地面的鞭子尾端生滿倒刺,不知沾著誰的血肉,心知這頓打大概是逃不過了。

結(jié)果長鞭卷起的勁風(fēng)掃來,卻只是從他手中輕巧地卷過那張羊皮紙。

傅厭辭的手指徐徐展開手中布滿血污的紙卷,視線停留許久,才逐字逐句地念出上面密文譯過來的信件——“我等于相府、繡園多處盤桓數(shù)月之久,仍遍尋不得匣中暗玉下落,只好請示吾主,七日之后,子時暗掘上代皇城司使沈狗之墓,匣中暗玉或埋于其遺骨旁側(cè),猶未可知?!?br>
傅厭辭一字一頓念完,將那羊皮紙揉進(jìn)掌心。

他甚至露出了堪稱和煦的微笑。

若是婁十四此刻抬頭,便能看見傅厭辭藏在陰影中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遍布陰霾,雖然喉中溢出笑音,眼神卻能殺人。

傅厭辭這次有心情理會方才水牢里的囚犯了。

“人提出來,我親自審。

不過幾個為西狄賣命的探子,想替他們年邁的老王爺續(xù)命,才四處奔走,也值當(dāng)你們花這么多心力守株待兔?!?br>
他抻了抻手中鞭子的筋,眼里的陰霾如有實質(zhì),滿得快要溢出來。

“你二人,各自去領(lǐng)罰,一人十鞭?!?br>
“是?!?br>
婁十四仍保持垂頭的姿勢,屁也不敢放,默默帶著暗衛(wèi)退了出去。

他倒不擔(dān)心那探子不招。

在傅厭辭的鐵腕之下,他還從來沒見過有誰能真正做到鐵骨錚錚。

若是那探子能做到一點情報也不泄露,他反而要敬他一聲真漢子。

可惜就可惜在,遇上了他主子。

地牢的重重機(jī)關(guān)落下,身后的凄厲叫喊很快就被悉數(shù)掩埋。

周圍只能聽見蟲鳴,天邊一彎勾月,昭示著明日是個好天氣。

婁十四與安慰避過主路朝外院去領(lǐng)罰時,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奇嬤嬤攔住了去路。

婁十四見她是專程在這里等自己,便忍不住皺眉:“你不在后院看著那些小的們,跑來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

“見過婁爺。”

奇嬤嬤便是那日為聽溪閣奉熱水的嬤嬤。

“與我同去侍奉的李氏今日將她的干女兒送往聽溪閣里伺候,聽她干女兒桃酥報來,沈姑娘想吃櫻桃,還想在院子里老松前養(yǎng)一架花,嫌褥子太硬要換……”她語氣平平,只是復(fù)述李氏與她說的話,卻聽得婁十四不耐煩。

他揮揮手,示意奇嬤嬤住口。

“別理她,相爺只不過將她挪來聽溪閣,離主子近些罷了,又沒將她納為身邊人。

再說了,這時節(jié)哪里有櫻桃?

這不是胡鬧是什么?
!”

他才被罵過,急著要去領(lǐng)罰呢。

奇嬤嬤卻不動:“老奴勸婁爺還是與主子說一聲為好,婁爺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女子,兩頭心思都不通,不一定知道主子的真正意思。

再者,婁爺現(xiàn)在這臊眉耷眼的模樣,定是受了主子訓(xùn)斥,要去外院受罰。

不如聽老奴一句,與主子稟報一下沈姑娘的話,屆時或許反而不必受罰了,也說不定?!?br>
她袖著手,仍低眉順眼站著。

婁十四不免心里嘀咕:這奇嬤嬤看似不打眼,后院哪里丟了根針、哪里又少了片瓦卻都能曉得,說不得自己這次要承她的情。

“行,就聽你的。”

他招招手讓那暗衛(wèi)去外院受罰,自己又原路飛速折返了回去。

一來一回,已是小半個時辰過去。

等婁十四再度返回刑房時,那水牢里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地上的血漬已經(jīng)被其他的暗衛(wèi)潑水清潔過,只余下滿室血腥氣昭示著方才發(fā)生過什么。

而自家主子正坐在中央的太師椅上,懶懶嗅一盞六安松蘿。

傅厭辭睨他,“何事?”

婁十四一路上的踟躕與猶豫到了主子跟前,全散了。

他上前,低聲將方才奇嬤嬤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

傅厭辭聽完,卻一言不發(fā),反而把玩著手里碗盞的蓋子。

那是一只雨過天青的薄胎蓋子,襯托得他修長指節(jié)如玉一般。

他就這樣慢慢撇著茶沫,撇得婁十四心里也沒了底,連忙出聲為自己補(bǔ)救。

“我就說這女人事兒精,哪兒來的膽子吆五喝六呢,主子肯救她那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德,回頭我就叫人把她遣走,包管主子眼不見心不煩。”

他一面說,一面小心翼翼覷著傅厭辭臉色。

卻發(fā)現(xiàn)對方眼里一掃方才的數(shù)重陰霾,反而透出點微微笑意,像被家中豢養(yǎng)的貓兒雀兒討好的主人。

良久后。

“依她?!?br>
傅厭辭道。

“什么?”

婁十四疑心自己聽錯了,反射性問了一嘴,繼而又立刻察覺到自己失言,立刻低頭,“屬下立刻就去辦?!?br>
這是天上下刀子,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但就算是依那沈姑娘,可如今這節(jié)氣,哪兒去找櫻桃?

傅厭辭卻放下碗盞,轉(zhuǎn)動起拇指的玉扳指,掃了他一眼,仿佛將他內(nèi)心看了個透徹。

“東郊坊市,每日清晨都有胡商賣櫻桃,差人去采買。

至于其他她要的東西,你親自去辦,處罰就暫且免了?!?br>
婁十四是當(dāng)真服氣。

只不過不知道該服主子的心思深沉、面面俱到,還是服那姓沈的姑娘,什么也沒干就能逗得主子開心,什么都答應(yīng)她。

“還愣著?

滾。”

“是!

相爺息怒,屬下這就滾,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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