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是大神“鶴見鶴”的代表作,沈歲眠傅厭辭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天剛剛擦黑,沈歲眠已經(jīng)隨著奇嬤嬤一同到了書房書房門扉緊閉,兩人便候在外邊,聽見里頭傳出陌生男子的聲音“隱辛,為了給你早些將藥送回京,我便換了快馬回來,至于你那表妹,換了水路乘船,約莫再要幾日才能抵京”片刻后,傅厭辭帶著些許疲憊的嗓音才淡淡響起“把她帶來京城做什么?你什么時候多了個愛管閑事的喜好?”“這次去江南尋藥,遇見一名茶商,得他幫助才知道你曾在他家短暫落腳,祖上...

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姑娘還有什么事?”

桃酥心下不耐煩,臉上便也收斂得沒那么好,漏了兩分情緒,全叫榻上的沈歲眠看在眼里。

“我身子不舒服,麻煩把藥端過來?!?br>
她虛弱的聲音里還帶著兩分氣喘,一只手慢慢伸出帳子,酥軟得如同才經(jīng)歷過一場香汗淋漓的運(yùn)動。

桃酥撇撇嘴,事兒精。

她走到桌邊把藥端起來,又一手撥開床榻邊的半片薄紗帳子,把手中的碗往里頭一遞。

“喏,姑娘喝吧?!?br>
沈歲眠動也不動,“藥這么燙,你吹吹。”

她臉上仍掛著盈盈的笑意,看起來格外柔弱不能自理。

桃酥頓住,低下頭吹了吹。

她曉得這沈姑娘也是別人送來繡園的,而傅大人又從來不在繡園里收用女子,只讓這些人暫住,充當(dāng)侍婢,平日里做些輕松活計(jì),過些時日便會遣走。

對沈歲眠,她是有些不屑的,這些以色侍人的女子,慣會做小伏低,一朝得了點(diǎn)小便宜,便如同現(xiàn)在這樣,趁機(jī)抖了起來。

她不一樣,她一開始就是這繡園里的人,她的干娘李嬤嬤掌管一個內(nèi)庫對牌鑰匙,地位頗高。

她沾著李嬤嬤的光,平日里也只做些分茶葉、曬書畫的活計(jì),從來不會弄傷手,也不會讓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她也知道,李嬤嬤嬌養(yǎng)著她,便是抱著些有機(jī)會能讓相爺看進(jìn)眼里的打算。

可偏偏昨日干娘跟另一個不愛說話的奇嬤嬤一起外出,替婁十四辦完事之后,到了夜里,就悄摸找到她,抹了她之前“綠綺”的名字,讓她今日來聽溪閣里伺候。

她起初以為是來伺候傅相爺,結(jié)果沒想到見著這么一個病美人。

病美人也就算了,甚至連貴人也不是,只是個送到院子里的下等人,空有一張狐貍精似的臉,肚里沒兩滴墨水,支使了她不說,取個破名字,連個賞銀也拿不到。

桃酥一頭霧水,卻也不是個傻子,她知道干娘這么安排,必定有她的打算。

因想著回頭就找干娘李嬤嬤去問個清楚,她這才強(qiáng)忍著心里的厭煩,又用力吹了吹面前發(fā)苦的湯藥,故意往里邊隱晦地吹了點(diǎn)唾沫星子,才又遞過去。

“現(xiàn)在涼得差不多了,姑娘,喝吧。”

結(jié)果那沈姑娘只是看著藥碗里蕩開的一彎漣漪,再度輕啟紅唇。

“我手沒力氣,拿湯匙來,你喂我,好么?”

桃酥捏著碗的手發(fā)緊,她算個什么東西?
!

主子還沒當(dāng)上呢,就開始吆五喝六起來。

可等她從托盤上取來湯匙,那沈姑娘又開始作妖。

“你替我試試,藥苦不苦?!?br>
桃酥只好張嘴試了藥,結(jié)果一口下去能苦麻舌頭,這邊沈姑娘又說話了。

“桃酥,你這副模樣……看起來這藥挺苦,去拿一片點(diǎn)心來,我吃一口再喝藥。”

她就是個事兒精!

桃酥故意拿了甜得能齁死人的蜜糕,沈姑娘只借著她手輕輕嘗過一口,又不要了。

“太甜了,我喝藥吧?!?br>
翻來覆去幾番折騰,眼見桃酥火氣就要冒出來,這主兒終于肯喝藥了。

結(jié)果桃酥才攪動湯匙,舀了一勺,準(zhǔn)備喂沈歲眠喝藥,后者的腦袋又突然后退到一邊,輕輕靠住迎枕,笑瞇瞇地看著她,還咳了兩聲,我見猶憐。

桃酥心里頓時浮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桃酥,真是太辛苦你了,你是個好人。

所以……”果不其然,床榻上的沈姑娘皺著眉頭,捂住心口,又軟軟糯糯地開口了。

“這藥湯冷了,又腥又苦,我實(shí)在喝不下,勞煩你去替我換一碗熱的過來吧?!?br>
……桃酥去廚房的路上簡直要?dú)獐偭耍?br>
沈歲眠一定是在戲耍她!

她將藥碗砸在墻邊,惡狠狠踩在地面的湯湯水水上,用力跺了幾腳,仿佛那是沈歲眠剛才頤指氣使的一張臉。

她長這么大,還沒當(dāng)真伺候過誰,平日里。

繡園里的其他人知道她是李嬤嬤的干女兒,也不會真給她什么活干,待她也是客客氣氣,還沒碰到過這么刁鉆的狐媚子。

煮過新的一碗滾燙湯藥,桃酥沒忍住,又往里面吐了兩口唾沫,這才解了些氣。

好叫那沈歲眠多喝兩口她給的仙氣,保管藥到病除!

桃酥提著食盒,這般想著,往聽溪閣去。

經(jīng)過垂絲海棠游廊,她迎面被一個一身嫩粉衣裳的少女叫住了。

“請問,姑娘是為沈姑娘去送藥么?”

桃酥沒好氣地瞥她一眼,氣呼呼地回了個“是,你又是誰?”

粉衣裳姑娘撈了撈耳邊垂下的發(fā)絲,多了三分婉轉(zhuǎn)風(fēng)情。

“我叫任心茉,是與沈姑娘同進(jìn)繡園的人,她昨日落了水,勞煩帶我去看看她,成么?”

伴著任心茉的話,一小錠碎銀子被她放進(jìn)桃酥手里。

有錢能使鬼推磨,桃酥的臉色也瞬間恭順了起來。

“任姑娘隨我來吧,路有些遠(yuǎn),您多注意腳下,別崴著?!?br>
……聽溪閣里。

沈歲眠趿拉繡鞋下榻,仍穿著那身寬敞的雪白里衣,松松垮垮地坐在桌邊。

她絲毫不在意形象地抄起茶壺,就著里邊的溫水猛灌一氣,又塞了兩塊看起來不那么甜膩的酥餅。

身上已經(jīng)發(fā)了汗,燒退了不少。

只是,她實(shí)在快餓死了也快渴死了。

方才桃酥端來的藥湯,也不知是誰開的方子,是治療風(fēng)寒的材料不錯,里面卻有兩味藥被悄悄換了,將原本強(qiáng)身固體的良藥換成了虛不受補(bǔ)的壞草。

她若是喝下去幾碗,這落水得的風(fēng)寒怕是小半年也恢復(fù)不好。

大嚼特嚼了三四塊點(diǎn)心,沈歲眠又將壺里剩下的溫水一鼓作氣喝了,她這身子,得好吃好喝,好好進(jìn)補(bǔ)。

沒有良藥臻品,只好多用些吃食了。

只是可惜這腸胃孱弱,暫時大概無法大快朵頤。

腳步聲傳來,沈歲眠抬頭,只見院門處,桃酥身后跟著裊裊婷婷的任心茉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

任心茉連話也沒同她說過兩句,來這里做什么?

罷了,事出反常,必有跳梁小丑。

沈歲眠挑挑眉,摸著小肚皮打了個飽嗝,麻利地翻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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