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是大神“鶴見鶴”的代表作,沈歲眠傅厭辭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劉媽媽的手才掐在沈歲眠的腮肉上,便叫她發(fā)現(xiàn),反手捏住劉媽媽手腕間最脆弱的地方沈歲眠用的力道不大,但鉆心地疼“哎呀!”劉媽媽當即哀哀地叫起來,急忙撤回手去,恨眼瞧著沈歲眠“你做什么這么大力道?!死丫頭!”饒是沈歲眠擋得快,白皙的臉側也很快留下一道紅痕她輕輕觸碰泛紅之處,有些痛,這痕跡今晚鐵定是散不去了“不知我做錯了什么?劉媽媽何故如此?”她眉眼溫馴,一副天真...
掐腰寵!首輔天天情難自禁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好熱。
沈歲眠倚在轎子里一側,雙目緊閉,手指輕輕顫抖。
她身上蓋著薛引的外袍,帶著些女子的脂粉氣,令她排斥得作嘔。
但手指卻不受控地發(fā)抖,體內不斷涌上來的情潮幾乎令她無法壓抑,指尖難耐地捏著衣襟系帶,似乎下一刻就會被扯散。
她掌心還滲著血,是方才這一路上勉強提起力氣,為了爭得片刻清醒,拿發(fā)飾戳出來的傷口。
薛引在外騎馬,馬鞭恨不得抽斷。
他從沒這么迫切地想要享用過一個美人。
連那轎簾里偶爾窺見的形貌,都足以讓他熱血沸騰。
甜膩的媚藥香氣伴隨著另一種陌生的甜香一同充斥在轎子里,隔著一道簾子,少女纖秾合度的身子輕顫,衣帶微散,卻仿佛按著他的心弦,不斷撩撥。
“小美人,可別不留神傷了自己,平白讓爺心疼?!?br>
轎子很快停在薛家后門,薛引當即下馬,不假他人之手,把身體幾乎軟成一灘水的沈歲眠從轎子里撈了出來,疾步朝后院走去。
少女只有很輕盈的一團,隔著斗篷似乎在不安生地動,若不是她身上熱度實在太高,反倒像什么胡亂撲騰的小動物。
沈歲眠細碎的喘息漸漸加重,腦子里幾乎有一半化成了漿糊。
薛引的嗓音混雜著酒氣,連帶著整個人晃蕩不已,讓她更想吐了。
“美人別急,爺一會兒就替你解藥。”
“瞧你還是個雛兒,別害怕,爺一定待你溫柔?!?br>
“待你食髓知味,知道了爺?shù)暮?,包管你日日離不開。”
穿過安靜的后院,便是薛引的臥房,他嘴里淫詞浪語不斷,眉飛色舞地抬腳跨進房門,迅速鎖好了門。
他將懷里的小美人安置在床榻上,急不可耐地剝開裹住她的外袍。
沈歲眠蜷成一團,表情痛苦,眼底濕漉漉的似乎才哭過。
蠱惑妖嬈和天真純凈在她身上并存,眉梢眼角掛著旖旎,眼淚卻純粹動人。
稀世的美貌,如同畫卷里走出來的妖。
薛隱咽下一口唾沫,聽見自己胸腔深處傳來一聲突然的震動。
他伸手,才要捧住沈歲眠的臉親上去,卻見她露出極端不適的怪異表情。
薛引沒多想,伸著嘴要去親,卻在下一刻被兜頭吐了一臉酸水。
“你、你……”好家伙,她吐得勻凈,自己身上分毫不沾,一滴不漏地吐得他滿臉滿身。
薛引心里燒起的欲火頓時被澆滅大半,卻又舍不得到嘴的肉。
他只好起身,急急忙忙去洗澡換衣。
繞過屏風,回頭看了一眼榻上那柔軟起伏的身軀,心下稍定,反正人都到了他床上。
如此一來,他反倒沒了進門時的急切。
好東西可不能囫圇吞棗。
薛引輕哼一聲,自持是玩-女人的行家,她既被下了藥,便要等她熟透了,忍不住了,主動來向他求歡,才好慢慢享用。
床榻上,沈歲眠微微側身,睜開迷蒙的眼,額頭上沁出點點薄汗,但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去擦。
饒是她意志驚人,也真的承受不住了。
何況她體內本就被喂了不知來路的藥,如今正與那媚藥交纏在一處。
尾椎骨上像是一把火燒了起來,騰起無盡的空虛和躁動,心底里攀爬出的,是想要被觸碰的感覺。
不,單單觸碰也不夠,想要更多。
眼前不斷閃過傅厭辭冷淡克制的臉。
矜貴的傅大人啊,他看起來永遠身處云端,多適合來當澆滅她體內火焰的雪。
她想咬上那張吐出刺耳言辭的嘴,想騎在他身上,索求他低于常人的體溫,再喝一口他的血,嘗一嘗是不是像這個人一樣冷漠凍嘴。
但似乎沒有機會了。
她正成為陌生人的砧板魚肉。
沈歲眠用力咬破嘴角,嘗到些許血腥氣,促使僅存的一點理智回籠。
耳畔傳來薛引油腔滑調的“小美人~”。
她透過迷蒙的視線,看見薛引搓著手朝她走來,像一只蒼蠅。
他被酒色掏空的臉上掛著兩團激動的紅暈,手指已經(jīng)伸上她身前的衣襟。
“你求爺,爺就幫你。”
她的呼吸越來越碎,死死壓抑自己身體本能的渴望。
薛引好整以暇地湊近,打算聽聽她這張嘴能發(fā)出多悅耳的求饒。
輕微的布料摩擦聲響起,沈歲眠輕薄的侍女裙外襯被微微扯散,露出半片香肩,嫩生的一片雪色肌膚,白得晃眼。
也是此時,室外陡然傳來一陣突兀的響聲與吵鬧,似乎有一群人正朝這邊沖過來。
“什么人?
!”
薛引心下隱隱覺得不妙,連忙起身去看,才繞過屏風,下一刻,臥房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薛引來不及避開,被連門帶人踹得往旁邊一摔,倒在地上,看著殺氣騰騰進來的傅厭辭,整個人一愣。
“傅、傅大人……你怎么來了?
!”
“你從繡園帶人,經(jīng)過本官同意了?”
傅厭辭看了一眼內室,屋中一時落針可聞。
身后要跟進去的婁十四等人被他抬手擋在門外,隨即就見他們相爺將屋門從里面闔上了。
緊接著,里頭傳來薛引殺豬般的痛叫和求饒,一陣高過一陣。
屋中隱約傳來傅厭辭的低聲問詢,仍是輕緩的,卻莫名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只手碰過?
還是……這只手?”
“你說,嘴沒有碰過?”
“好,那就只敲斷一排牙?!?br>
令人牙酸的骨頭折斷聲不絕于耳,婁十四眼觀鼻鼻觀心的守門。
薛府里早已因為他們的闖入而點起了燈,想前來查看的薛老侯爺與一眾家眷卻被暗衛(wèi)們一一攔下,鬧哄哄的,又礙于傅厭辭如此聲勢浩大,唯恐是薛引犯了事,一時不敢上前詢問。
片刻后,臥房門再度打開,婁十四第一眼就看見地上趴著的薛引,他正不斷抽搐著,生死不知,眼淚鼻涕和嘴里的血混在一起,惡心難看。
傅厭辭進了內室,再出來時,懷里已經(jīng)多了一團小小的身影,叫傅厭辭的烏羽大氅裹得密不透風,正微微顫抖著。
婁十四知道,那是沈歲眠。
傅厭辭抱著人健步如飛往外走去,眉眼如久凍的冷鐵一般,渾身煞氣,就差沒寫著“近我者死”。
薛家人這時哪敢頂著這閻王的臉色上前找不痛快。
偏偏薛引房中傳來他母親高亢的哭聲。
“我的兒!
你怎么傷成這樣!
快來人救命?。 ?br>
薛老侯爺一聽,咬著牙,擠開面前暗衛(wèi)擋著的刀背,上前將傅厭辭攔下。
他看了一眼傅厭辭懷里抱著的人,哪還有不清楚的。
“不知傅相漏夜到此,一聲不吭將犬子打成如此模樣,是為公事還是私仇?
若說公事,大人自然可以將他提去大理寺審,若為私仇,不知犬子怎么得罪了大人,對他拳腳相加?”
傅厭辭腳步未停,已經(jīng)到了馬車前。
這往常彬彬有禮的首輔如今看也沒看他一眼,無一不讓薛老侯爺心下發(fā)緊。
“他把我的人帶走了,該不該死?”
馬車里只傳出來這么一聲。
薛老侯爺頓時腳下一崴。
再回過神來,傅厭辭的馬車已經(jīng)倏然遠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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