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當他在相親市場上屢屢碰壁,慘遭嫌棄之后,他之后又舔著臉來求我復(fù)婚。
可我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才逃出的牢籠,我怎么可能再回去?
這天,陳銳又帶著兒子來我下班的路上堵我,張秀蓮今天也跟著來了。
陳銳像條跟屁蟲跟在我后面,跟我打起了感情牌,“啊麗,難道你真的不要我們這個家了嗎?連我們的兒子也不要了嗎?”
我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不要。”
這樣的戲碼,現(xiàn)在每天都要在我面前上映一遍,我已經(jīng)麻木了。
見我這么堅決,張秀蓮忙道:“啊麗,夫妻哪有隔夜仇???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啊!你不在,我一個人又要接送孩子,又要洗衣做飯干家務(wù)。我這把老骨頭了,是真的干不動了啊。”
“你不心疼我,總得心疼心疼孩子吧?樂樂現(xiàn)在沒人輔導(dǎo)作業(yè),成績已經(jīng)是班里倒數(shù)第一了呀!”
相比陳銳和張秀蓮迫切想讓我回去,兒子陳樂樂卻是不愿意結(jié)束這種沒人管教的自由生活,大叫道:“我才不要媽媽輔導(dǎo)作業(yè)!我不要媽媽!”
陳銳忙捂住陳樂樂的嘴,不然他說話,然后一把塞給張秀蓮。
見我不為所動,陳銳攔住我,跪在地上狂扇自己,“啊麗,我真的知錯了。你回來好不好,只要你肯原諒我,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看著跪在地上的陳銳,我此刻只覺得他可怕。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偏執(zhí),還有暴力傾向。
我雙手抱臂,懶洋洋道:“我現(xiàn)在有事業(yè)有能力,有房子有身材,你要想娶我,可不能白嫖。起碼得要50萬彩禮,畢竟你之前愿意給別人20萬呢不是?”
陳銳雙眼通紅地瞪著我,“李麗,你不要太過分!”
“這怎么就過分了?給不起不娶就是了,誰逼你了?不要把自己的無能轉(zhuǎn)嫁到一個女人身上?!?br>
我轉(zhuǎn)身就走,余光卻看到陳銳猛地朝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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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