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書友評價

劇情寫的非常不錯,希望持續(xù)更新

三、熱門章節(jié)

第19章 武試(三)

第20章 武試(四)

第21章 武試(五)

第22章 中毒

第23章 回家

四、作品試讀


就在華榕回王府用食與午憩的那一會功夫,江州的大街小巷上已經(jīng)傳遍開了上午比試招親是何等的新異,比試者是何等的聰明才智。

萬福寶酒樓前來喝酒吃肉的食客,一時間竟多了起來,他們口中津津樂道著今日之事,小二哥細(xì)細(xì)聽聞后又再三確認(rèn),出題人是否是郡主身邊一個身穿伙計外裳的男人時,酒客也回答的模棱兩可。

什么叫做應(yīng)該是吧?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郡主身邊到底能有幾個面生的男人,除了姚小四還能有誰?

“這小子出息了!倒是挺會為難人的!”小二哥將肩頭的抹巾向后重新抖擻抖擻后又搭回到了肩上,徑直上了三樓。

雅間外,只見小二哥恭敬的站在門口,輕輕的叩了三下門后,小聲的說道:“世子,今日早上的文道比試有了結(jié)果?!?br>
“哦?說說看……”屋內(nèi)傳來一聲很有磁性的男音,讓人內(nèi)心上頓生穩(wěn)重之感。

“勝出者共有四位,分別為江岸渡口邵家的獨子邵承天,馬家的大公子馬燁然以及胞弟馬明喆,另外,還有一位勝出者……”

“你繼續(xù)說。”

“叫,叫時云廷?!毙《缯f話間神情緊張,小心翼翼。

“知道了,你退下吧。有了新的消息再來報?!?br>
“是,冷方告退!”說罷,剛準(zhǔn)備退下,突然像想起來什么又定了定身,說道:“在下聽聞今日比試之新異,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知該不該呈稟?”

屋內(nèi)的男子聽后,倒像是來了興致,“如實稟來?!?br>
冷方不敢耽擱,連忙將今天酒樓食客所談?wù)摰谋仍噧?nèi)容與規(guī)則在頭腦中迅速梳理后,才回稟屋內(nèi)的人聽。

“當(dāng)真可是有趣,看來下午的文道比試,我得親自去參觀了,不知此事說與他聽,他會不會和我一樣感興趣這個出題人?”

那個男子不禁樂得大笑,走到書桌前提起筆來,龍飛鳳舞一番后,將信條放進(jìn)了竹制小筒內(nèi),走近支摘窗,抓了一只灰色信鴿將其信箋,捆綁在腳上放飛。

王府,廂房內(nèi)。

待到華榕朦朧中微微睜開雙眼時,竟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容遷那剛剛洗凈還掛有水珠在眉梢的臉。

在江津長街時,他全身赤裸,而后又與他爭論不休,未曾仔細(xì)的看清過他容貌!

此刻的容遷,一張巨大的臉出現(xiàn)在姚小四面前,還伴有一陣溫?zé)岬暮粑鼩庀⑾蛩羌鈧鱽?,著實讓他嚇了一跳?br>
之前容迂也沒有想過姚小四他突然會睜開眼,他本是想晚一些再喊醒他,看他睡的沉,想細(xì)看他的眉眼,誰料,竟被他抓了個正著。

此刻的華榕,哪有心情去看清他的容貌,厲聲呵道“容遷!你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這一聲突然呵出,被郡主派遣前來詢問姚小四是否需要提前準(zhǔn)備下午文道比試物件的江之聽見,竟嚇的站立在了房門口。

看到第三人突然出現(xiàn)在場,而江之看容遷的神情卻有些意味深長。

“不是吧!”容遷心間升騰出不祥之感,當(dāng)下,又犯不上與一丫鬟解釋,無視了江之,直徑的坐回到床榻邊。

江之對桌前正看著她的姚小四,福了福禮后,輕聲說道:“郡主讓奴婢前來,問下先生是否需要提前準(zhǔn)備好下場文道比試試題的物件?”

來的好不如來的巧,正巧剛睡醒。

夢里她正與一位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在一山尖的松榕樹下齊齊而立,眺望著遠(yuǎn)處的山景,讓人頓時有了古人詩句中的景感。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曉蕩胸生曾云,決眥入歸鳥,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br>
夢里云霧繚繞,剛?cè)胍沟男强臻W爍,老者開言問道:“你可否能記住這閃爍之星辰?可知曉其位,其軌?可看透辰星之速?可感悟星辰之律?”

夢境里的華榕,身著一身緋紅錦裙,披著濃密烏黑的頭發(fā),漆黑的眼眸深邃,她凝視著遠(yuǎn)處的星辰,天空猶如一張巨幕,而星辰如同火燭,在一明一暗之間,似乎在慢慢移動,難道這就是老者所說的星辰之位,軌,速?間段性的閃爍視為其律?”

還未回答老者,老者便開口夸道:“真是孺子可教也!”語罷,一拂胸前的長白須,徑直大步的走下山去。

華榕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只覺得朦朧中有陣陣熱氣襲來,半夢半醒之間睜開雙眼,便發(fā)生了剛剛與容遷那一幕。

“江之,你莫走,先坐下,讓我再好好仔細(xì)思量一番。”

半晌,未見江之其身形有所動,才后覺女子不易擅自進(jìn)男子房間后作罷,許她門外等候。

約摸半盞茶功夫,華榕便就想好了下午文道比試,對上午四位勝出者如何刁難之舉。

她走到門外,讓江之準(zhǔn)備好筆墨紙硯等物到房間,關(guān)上門,叫上容遷,在房內(nèi)搗騰了大半個時辰,吩咐江之去準(zhǔn)備一個巨大的薄層木板后,欣然的帶著容遷,抱著一沓厚厚的紙張,趕往郡主別院。

林如嵐在院前未等來江之,等到的卻是姚小四與泥貓。

眼見一身侍衛(wèi)裝的泥貓,有著白皙的皮膚,眉宇間英氣逼人,五官俊朗,輪廓分明,沒有上午初見時那般狼狽,與姚小四瘦小的身形比起來,又多了幾許男人味。

“你手里拿的什么?”林如嵐一面好奇的問著姚小四,一面目光仍舊上下打量著泥貓。

“時辰已是不早,先出發(fā)到湖心亭我再仔細(xì)給你道來!”說罷,一側(cè)身將手中厚厚的那沓紙,交到了容遷手中。

容遷不及反應(yīng),又本能的接住那沓紙,說道:“這與我何干?”

“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不跟著我?!币π∷钠届o的看著容遷繼續(xù)說道“你以為我希望干你何事嗎?若不是今日你,一絲不掛的砸到我身上,又恬不知恥的誣賴上我,若不是我趕趟郡主招親之事,你怎么會說是我姚小四的跟班?既然你自己都已親口承認(rèn)是我姚小四的小跟班,那小跟班就得有小跟班的樣子。你說,是不是,容遷小跟班?”斜睨著的眼神里,充滿了戲謔。

林如嵐在兩人之間的談話中,聽出了始末,聽到“小跟班”這三個字,便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說道“原來你叫容遷,之前問你你也不說,怎地,只準(zhǔn)他問得,而我,問不得?”

容遷也不作回答,懷中抱著那沓紙向外走著,也不管他身后的兩人作何反應(yīng)。

“走吧!走吧!”林如嵐知道容遷一時下不來臺,扯了扯姚小四的袖口,便一同趕往湖心亭。

林俞早已在篷內(nèi)等候王爺郡主以及兩位少俠的到來。

容遷將懷中抱著的一沓紙,一股腦的丟到了林俞大管家的手里,也不多言,端起水杯獨自茗茶。

林王見三人都沉默不語的樣子,心中已是了然幾分。

他笑著問道:“今日下午文道比試,不知嵐兒可心有所屬之人?”

林如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模樣,逗笑了所有在場的人。

“那就再且看看,不知姚小四少俠,準(zhǔn)備了何比試,今日上午此試看得本王意猶未盡,不知接下來的比試,會不會更加精彩?!?br>
“晚輩只能說,盡量不掃了王爺?shù)暮门d致。”看著姚小四此刻如此謙卑的模樣。

正在茗茶的容遷不禁從鼻間發(fā)出一道冷哼,聲音雖小,但坐在身旁的華榕,卻是聽的真切!

“可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哼!”華榕沒想到剛剛別院里的言語,讓身旁的男人仍舊在氣性上,不免覺得容遷也太過計較了些。

“林管家,這是下午比試的規(guī)則,等上午四位比試者到場后,便可開始了!”華榕從袖口里,摸出一張在房間就寫好了的比試題目規(guī)則,雙手遞給了林俞。

林俞告退完,江之便命人將準(zhǔn)備好的薄層大木板抬上了湖心亭中央,木板兩柱下方用了石磨固定,木柱穿插在石磨中心上,倒顯得格外合適。

人群中的百姓比上午來的更多,從上午第一輪邵承天與馬燁然完勝后離場開始,一傳十,十傳百,連花船上的姑娘們都耐不住的好奇,偷跑到人群中觀看。

最先到場的比試者,仍然是馬家那對兄弟,這兩人對時間上的管理,還是很嚴(yán)苛,不會早到,也不會踩點。

就在已要到巳時,一艘小船駛?cè)?,同樣的出場方式,仍舊是邵家獨子邵承天無疑,只是此刻的他,儼然換了一套色澤明艷的衣裳,看上去就像一朵芙蓉花一樣。

那群早上的花癡群又再一次來到了原先的觀景臺前,叫喊聲仍舊是一浪高過一浪,不得不說是異常的吵鬧。

林如嵐忍受不了,也不顧身份的站在不遠(yuǎn)處的觀景臺前開始了她的隔空喊話:“喂!你們確定你們的呼聲,他能全部聽見嗎?!你們這樣只會干擾他比試,你們想看他淘汰,是不是?”

那群花癡一時間竟覺得林都主說的有幾分道理,各自用手指放至自己唇前,發(fā)出“噓……”的聲音,提醒著周圍的同伴小聲。

“就這?這群花癡也太好糊弄了!”林如嵐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后,便看見一身寒衣的時云廷到了比試場。

還沒等她多想呢,那群花癡里一個看似領(lǐng)頭模樣的小丫頭,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人算什么東西,竟敢讓馬家邵家三位公子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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