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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試讀章節(jié)


孟執(zhí)書一貫喜歡見微知著,他把這事兒給自己的兩個門客先生說了。

謝先生皺眉,“雖說小女兒家拌口角的事情做不得數(shù)。但那馬家的姑娘,囂張的也太令人側(cè)目了?!?br>
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下孟嫵的臉,她怎么敢?

誰給了她這個勇氣?她爹不過是個工部郎中而已!

郭先生連連點(diǎn)頭,“正是這個道理。東翁,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這世家大族,從外頭打進(jìn)來,一時間是塌不了的。就怕,旁人從內(nèi)部動手,慢慢瓦解蠶食,那才是,想翻身也使不上力氣!”

他們二人皆是跟了孟執(zhí)書十多年的老人了,當(dāng)然希望孟家樣樣都好。

郭先生年紀(jì)大些,想的也更為周到,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慢悠悠道,“本來這種事兒,該是做的隱秘,叫咱們覺察不出來。等事發(fā)的時候,想救都救不了??善?,這兩家的內(nèi)宅不寧,教女不嚴(yán),才叫他們小人得志,被大小姐看出來了端倪。這對孟家,可是好事兒??!”

這就是肯定了孟嫵的猜測,覺得常家和馬家聯(lián)手要對孟家出手了。

孟執(zhí)書也是這么想的,眼下聽郭先生這么一說,當(dāng)即吐出一口濁氣來,“兩位先生覺得,眼下他們會如何動手?”

“若是我,一不做二不休,一出手,定然要廢了西府孟家一條臂膀?!敝x先生瞇了瞇眼睛,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孟家現(xiàn)在雖是烈火烹油,但不論是您還是東府那邊,都已經(jīng)在收斂步子......唯一引人側(cè)目的,便是大少爺點(diǎn)了河南府欽差抗洪這件事!”郭先生接了謝先生的話,摸著山羊胡子的手沒有半刻停下的,“倘若大少爺這趟抗洪沒能成功,反倒出了禍害,到時候常家再出手上奏,把大少爺弄出京城官場,孟家西府,五年之內(nèi),卻是不會有任何起色了!”

這話說的還太委婉了些。

孟菽可是孟家用心培養(yǎng)的接班人!東西府加在一塊兒這幾個少爺里,也就屬孟菽最爭氣!他娶得又是大儒唐稟的女兒,岳家在翰林界舉足輕重,門下弟子更是遍布整個朝中官網(wǎng)。若是,真著了他們的道,孟菽廢了,那么孟家也就廢了半邊臂膀!不,應(yīng)該是廢了半邊身子!

孟執(zhí)書當(dāng)即也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點(diǎn),氣的臉色發(fā)青,他自認(rèn)沒得罪過常首輔,可人家一出手,卻是要他孟家的命!

他冷著臉,吩咐謝先生,“勞煩先生即刻動身前往河南府,我這就去信告訴佩元,不可提前回京?!?br>
這次的事情,孟菽一定得監(jiān)察到最后!謝先生過去了,幫他把身邊的釘子一一拔出來,這事兒才能算完了。

在此之前,孟菽千萬不能回京!

當(dāng)天晚上,一輛青布頂?shù)鸟R車便搖搖晃晃出了京城。

孟嫵接到了百結(jié)傳來的消息,說是謝先生連夜出京了,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常首輔的事兒有爹爹盯著,自不用她去操心。

孟嫵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另一樣事情了。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宋祁上門拜訪祖母的日子也近了,她該想個什么法子,攔著孟家和宋國公府定下這門親事呢?

她心里頭念著這事兒,一晚上又沒睡好,第二天到了三思堂的時候也有點(diǎn)兒沒精神。

十一公主見此,還特意讓人給她送了一個香囊來,說是她母妃常用的,提神醒腦最好!

孟嫵笑著接過來,又讓百結(jié)把上次答應(yīng)十一公主的香膏送給十一公主。

把個十一公主喜歡得直拍手。

小孩子就是心思單純,孟嫵倒是挺喜歡和十一公主說話的。

不過,今天永安公主倒是難得沒找她們麻煩。

孟嫵往前邊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今日的永安公主打扮的格外光彩照人,臉上的妝容看樣子也是細(xì)細(xì)描畫過的,一臉滿心歡喜的樣子。

這倒是叫孟嫵稀奇。

十一公主也注意到了永安公主,她悄悄湊到孟嫵身邊跟她咬耳朵,“五姐姐昨兒都沒回公主府,在寶祿宮住下的,今兒寅正就起來了,說是,挑衣服都花了半個時辰,又描妝面又熏香的,折騰了約莫得有兩個時辰呢!”

十一公主的話語里滿是興奮。

孟嫵卻差點(diǎn)兒驚掉了下巴。

要知道永安公主可是連彭城伯老夫人過壽都慢悠悠叫人等著的,她能起早打扮,為的什么?

她正驚訝,外頭就有小太監(jiān)傳,說是裴先生來了。

孟嫵也顧不得思考永安公主的不一樣了,連忙坐的端正筆直,目不斜視地跟著眾人一起給裴晏問了安。

裴晏掃了一圈眾人,視線落在孟嫵身上,頓了頓,又挪開了。

接著就是講課。

裴晏講課確實(shí)比那些老夫子講的好些,不是一大堆的之乎者也,倒是從小故事里出發(fā), 講的引人入勝。

孟嫵聽得認(rèn)真。

她覺得裴晏以后要是不做奸臣,也可以考慮開個私塾授課。

到了下課時分,孟嫵又被裴晏叫住了,“你隨我來?!?br>
他朝著孟嫵招招手。

孟嫵心底一緊,她面對裴晏,總是有種兔子看見狼的恐懼感。

她正慢吞吞挪著步子靠過去,卻見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影飛快竄到了裴晏和自己的中間,正好把他們兩個人隔開了!

孟嫵當(dāng)即愣住了,那人影,可不就是精心打扮了一早上的永安公主?

“先生,父皇說先生的琴彈得極好,我正好要學(xué)琴,不知道先生可有空指點(diǎn)一番?”永安公主雙眼放光,一錯不錯地盯著裴晏。

孟嫵看見裴晏那張向來處事不驚的臉上乍然變了顏色,忽的就有些想笑。不過她還是憋住了。并且秉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概念,立刻低頭縮脖子降低存在感。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去聽。

“三思堂開了琴課,公主不必著急。在下的琴藝遠(yuǎn)比不過顧大家的,公主既然師從顧大家,就莫要取笑在下了?!迸彡痰恼f道,仔細(xì)聽來,他語氣里似乎還有些不耐。

然而永安公主卻自動忽略了后半句,她只聽見裴晏說三思堂開了琴課,叫自己不用著急!那就是說,她以后有機(jī)會和裴先生一起學(xué)琴了!她當(dāng)下就羞紅了臉頰,嘟嘟囔囔地和裴晏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皇后那邊派來的人催了,她才期期艾艾地行了禮,又扭著身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