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旁人,有這么好的夫人不好好生活,真是太蠢了!”
……
百姓們在大街上議論紛紛,蕭景之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夠聽到這些言論。
氣的他簡直要吐血,但是礙于顧茹清的身份擺在那里,也不好發(fā)作。
他死死的咬著牙,吩咐下去:“我們蕭家,還不至于窮到這個地步,夫人那邊的吃食照舊,任何人不許克扣!”
蕭老夫人那邊的生活也是十分的拮據(jù),沒有了從前那樣奢靡的生活,如今,蕭老夫人的飯桌上也是清湯寡水。
弄得蕭老夫人這段日子都是消瘦了不少,更加苦不堪言。
但對此,她 也是沒有什么辦法。
畢竟顧茹清死活都不再掌管中饋,她若是強行將中饋之權(quán)送過去,外面對他們將軍府的言論,豈不是更加難聽了?
所以也只能強忍著,只等著沈新月進(jìn)門之后,再找機(jī)會好好的打壓打壓顧茹清的氣焰。
戰(zhàn)北候夫人的賞花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因為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雨季,所以賞花宴也推遲到了十天后。
蕭景之這段時間為了能給自己母親求一張邀請?zhí)芍^是找遍了京城所有熟悉的人。
奈何,依舊沒有辦法得到一張邀請?zhí)?br>沒辦法,蕭景之只能硬著頭皮親自去了戰(zhàn)北侯府。
然而卻吃了半天的閉門羹。
“蕭將軍,我們侯爺 如今正忙著,沒空見將軍,將軍您還是請回吧。”
戰(zhàn)北候府的管家站在大門口,神色一臉冷淡的開口說道。
蕭景之蹙眉,心里那叫一個氣憤。
他 畢竟是剛立下戰(zhàn)功,原本是京城當(dāng)中最為炙手火熱的人物,可現(xiàn)如今卻變的人人都不待見了。
霍景之在外面觸了霉頭,回到將軍府,卻正看見顧茹清要帶著歡兒出門。
兩人在門口相遇,顧茹清 仿佛沒看到蕭景之一般,徑直 從他的身邊走過。
蕭景之蹙眉,他 死死的咬了咬牙轉(zhuǎn)過頭去:“站住?!?br>顧茹清腳步微頓,轉(zhuǎn)過身來,神色淡淡:“將軍是有什么事嗎?”
“你要去哪兒?”
顧茹清淡淡微笑:“將軍還是多操心一下府中的事吧,我要去哪,與將軍無關(guān)?!?br>蕭景之眼底頓時充滿了怒意:“你是我的夫人,你去哪里?本將軍 就不能問一下了嗎?”
蕭景之 原本是想要好聲好氣的和顧茹清說上幾句話,奈何,顧茹清 這個死女人總是能夠想辦法用一句話惹怒他。
顧茹清偏過頭去,嘴角含笑,眼底一片冰寒:“新月姑娘有孕在身,將軍不去關(guān)心新月姑娘,卻在這里和我浪費口舌?!?br>“新月那邊我自然會去,但是你是將軍府的夫人,如今將軍府面臨困境,你卻做起了甩手掌柜,叫外面的人如何議論我們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