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般說新月,是想讓新月無地自容嗎?”
顧茹清淡淡挑眉:“本夫人也不過是開個玩笑,新月姑娘的反應(yīng)未免有些過激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新月姑娘是做賊心虛啊?!?br>“我……”
沈新月被顧茹清懟的啞口無言,頓時憋屈的臉都紅了。
她頓了頓,眼淚瞬間從眼眶啪嗒啪嗒的掉落下來,低著頭一臉委屈:“夫人,您就這般容不下新月嗎?
我肚子里的孩子,千真萬確就是將軍府,夫人也不必拿此理由來挑撥新月與將軍的關(guān)系。
夫人若是要趕我走,新月走就是了,不會在將軍府惹夫人不快?!?br>“顧茹清,你在干什么!誰給你的權(quán)利,叫你趕走新月的!”
沈新月的話音剛落,門口便突然間傳來一道男人憤怒的咆哮聲。
顧茹清聞聲看過去,正是蕭景之。
見他快步走到沈新月的身邊,憐惜的將她擁入懷里:“新月,叫你不要過來,你卻執(zhí)意要來,和她有什么好說的!”
沈新月也微微低頭,眼淚仍舊啪嗒啪嗒的流著:“新月 只是想要和夫人搞好關(guān)系,替將軍分憂,可是夫人卻說新月腹中之子,并非將軍血脈,新月 心里實(shí)在是委屈啊……”
蕭景之蹙眉,憤怒的看向顧茹清:“顧茹清,新月 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還能不清楚嗎!我知道你不喜新月,但也不能這樣欺負(fù)她,就要在這里搬弄是非!”
“我欺負(fù)她?將軍,還請你看看房間里的陣仗,一個還沒過門的平妻,身邊的丫鬟婆子比我院中的多出來一倍不止,將我這房間都堆滿了,將軍是覺得,我能在這里欺負(fù)的了她?”
“還有,新月姑娘現(xiàn)在當(dāng)著將軍的面前,真敢對天發(fā)誓,你腹中之子,就是將軍的血脈嗎?”
一時之間,顧茹清又將問題拋給老沈新月。
沈新月一臉難看,她倔強(qiáng)的咬著唇:“新月自然是敢的?!?br>“那好,就請新月姑娘那自身起誓,若腹中之子并非將軍血脈,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死后下十八層地獄如何?。俊?br>東陵人是最相信這些的,從開不敢輕易發(fā)誓,因?yàn)?,發(fā)過的誓言,真的會應(yīng)驗(yàn)。
果然 ,此話一出,沈新月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慘白,她身子也跟著搖搖欲墜去來,也多虧沈新月的身邊有蕭景之?dāng)v扶著,不然顧茹清都擔(dān)心沈新月會再此暈倒來碰瓷她。
蕭景之的臉色也陡然間一沉:“顧茹清,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何這般惡毒要讓新月發(fā)誓!”
“將軍,我身為將軍府主母,有責(zé)任替將軍認(rèn)清血脈,否則,若是今后,什么阿貓阿狗懷了孕之后,都說是將軍之血脈,那茹清豈不是罪過了。”
顧茹清一臉淡然的開口,她不過是叫沈新月簡單的發(fā)個誓,就把她嚇成這個樣子,這不得不叫顧茹清心中懷疑,這孩子有問題。
“你……”
“將軍,您別生夫人的氣,新月愿意發(fā)誓,只要能打消夫人對新月的懷疑?!?br>“新月,你……”
蕭景之一臉驚喜的看向沈新月,他就知道,新月絕對不是那樣的女子。
反過來,蕭景之又滿臉得意的看向顧茹清。
似乎是在說:就算是你耍多少把戲,新月腹中的孩子,也鐵定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