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后在群里說了一句話。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倆的頭像是情侶。
整個上午,全公司的人都在忙著吃瓜。
我反正要辭職回去繼承家業(yè),并不在乎本該屬于我的職位被搶走。
將離職報告用郵件發(fā)送給人事后,我難得閑暇的去茶水間給自己泡了杯蜂蜜柚子茶。
沒喝兩口,蘇錦皓也來了茶水間。
他沖了杯咖啡坐在我旁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沈硯書,我知道你當(dāng)了寧寧五年的地下情人,可我才是寧寧的正牌男友,如今我回來了,你這個小三也該識趣的離開,只要你和以前一樣管好你的嘴,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
說著,他播放了一個語音,是昨天那個小女孩在同他邀寵:
“小哥哥,我干的棒不棒?你答應(yīng)我的艾莎公主套裝可不能忘了哦!”
我就說,怎么會那么巧。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直覺告訴我應(yīng)該立馬離開。
他卻搶過我手里的茶杯,兜頭淋在了自己臉上,杯子被他狠狠砸在我腳上,碎得四分五裂。
早就涼透的柚子茶,從他臉上滑落,濕透的衣衫和凌亂的發(fā)絲,襯得他好不可憐。
這賤男人為了對我付,是真的夠下作。
他將我堵著不許走,扯著嗓子亂喊:
“沈硯書,你做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伴隨著他的喊叫,同事們聞風(fēng)而動。
他還不忘把咖啡也潑在自己胸前,又故技重施把脖頸搓得通紅。
我忍不可忍,狠狠錘了他一拳。
傅桑寧聽到動靜,沖過來就看到完好無損的我正在錘狼狽不堪的蘇錦皓。
她想也沒想,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沈硯書!這工作你要不想干了,就給我滾!”
尤不解氣的她,用力將我撞開,立馬扶著蘇錦皓去了辦公室。
我踉蹌后退,后腰撞在了桌邊,疼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審批我離職報告的人事經(jīng)理,立馬大手一揮簽了字。
正哄著蘇錦皓的傅桑寧,更是壓根沒看內(nèi)容,直接批了我的離職。
財務(wù)見風(fēng)使舵,為了討好蘇錦皓這個未來的“老板娘”,立馬給我結(jié)算了工資。
我手頭還有不少客戶資料需要交接,便把資料都打包準(zhǔn)備發(fā)給傅桑寧。
誰知,屬于我的公司郵箱已經(jīng)被刪除了。
有權(quán)利刪除離職人員賬號的,只有傅桑寧。
我把分手信息發(fā)她手機,卻發(fā)現(xiàn)她連我的電話和微信也拉黑了。
我了然的離開公司,回去把屬于我的痕跡都清除干凈后,直奔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