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聽得一懵一懵,良久,“嘶??!”
她駭然地瞪圓眼,然后又狠狠一抽氣,這口氣吸進了胸腔中,好久好久沒吐出來。
好懸沒把她嚇嘎。
“啥,啥?伺伺伺……伺候?哈???”
江雪翎眉心微蹙,又不禁瞥她一眼,她為何如此吃驚?
他不懂,不明白,總之也不知怎的,自從今日一早開始,他便越發(fā)地看不懂她了。
“妻主又怎么了?”他好似咽下了一聲輕嘆,恬靜的眉眼含帶著無奈。
而那如煙似霧的眸子,瞧著也越發(fā)哀愁。
言卿心里轟轟隆隆的,活像在跑火車,兩眼都快暈成了蚊香。
“他他他,他們,也是我我我,我的??”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那心情簡直甭提了,整張臉都扭曲了。
平日冷冷清清的一張臉,可如今像欲哭無淚。
因為就在剛剛,從這江雪翎的語氣中,她萌生出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測,
她產(chǎn)生了一個,震碎她三觀的念頭。
這狗日的地方,不但女尊男卑,這這這,這還很可能是個一女多夫!
兄弟共妻?
“這,這,這……”言卿結結巴巴,好半晌,才又惡狠狠地吐出一口氣。
這他喵的洪福齊天,可此等艷福,我言某人配嗎?
配嗎?
回想前世,她那不茍言笑的老長官若是知曉了,還不得拿皮帶抽死她?
頓時,“哐當”一下子,她拿自己的腦門重重磕向了門框,一時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然而,
“妻主!!”
江雪翎突然驚悚,猛然飛撲而至,叫她一頭撞進了自己的懷中。
而他驚喘著,心中驚悸猶存,眼底也帶上了些微恐懼。
“您這是作甚?。俊?br>這是言卿頭一回見這柔柔弱弱好似個脆皮兒菜雞的少年做出如此嚴厲的表情。
而江雪翎又重重的攥了攥拳,半晌,那一腔火氣,才算是收斂了些。
“您生為瓷玉,請您自珍著些,也自惜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