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強嫁侯爺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寵》是“路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夜幕低垂,安國公府大婚儀式的喧囂仍在延續(xù)。新房內(nèi),朱帷綺帳,龍鳳紅燭高燒,墻上的大紅喜字龍飛鳳舞。雕花的紅漆木床上,錦衾繡被堆疊,綾羅綢緞交錯,璀璨明珠點綴其間,熠熠生輝。案幾上擺放著成雙成對的如意擺件,玲瓏剔透,精美絕倫。然而,這滿室的喜慶嫣紅,卻難以掩蓋當下氣氛的尷尬與凝滯。因為所有人都知這婚事是怎么來的——兩個月前,蘇明妝被年輕俊美的安國公所救,春心萌動,想以身相許,卻慘被拒絕。蘇小姐乃蘇學...
“……”裴今宴。
嚴氏哭笑不得,“是是是,你最厲害總可以了吧?但下回萬不要這般冒失,否則招惹了蘇學士,可就麻煩了。”
裴今宴看向得意洋洋、好似剛打了一場勝仗的嬸母,又看向如釋重負、神色怡然的母親,緊皺的眉頭有了一些松意。
母親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他不得已與蘇明妝完婚已成事實,只要一日不和離,母親便一日難以舒心。
但太醫(yī)卻說,這般憂慮是會加重母親病情。
難道放任審美辱罵蘇明妝,讓母親出氣?
裴今宴剛松懈的眉頭,再次皺起,他長指抵著額頭,輕輕揉著發(fā)疼的額角——自從碰見這件倒霉事,他要被逼到變態(tài)了,竟然連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出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母親,見母親面色確實好了許多,
最后又掙扎了一會,沉聲道,“嬸母?!?br>霍薇表面得意,實際上內(nèi)心早慌了——完了完了,剛剛一時沒控制好,說得過分。還不知道侄子怎么訓她呢!
“是……是,賢侄,什么事啊?”語調(diào)的末尾,抖了抖。
要說也是邪門,自打她嫁入裴家,怕的不是老國公姐夫,也不怕自家夫君,竟是怕這個清俊冷然、少年持重的侄子。
侄子年幼時,她還能擺弄下“小大人”玩一玩,后來隨著侄子長大,身上散發(fā)的正氣,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瀆犯。
裴今宴又掙扎片刻,最終嘆了口氣,“以后嬸母與蘇明妝打交道,切記不可動手。即便忍不住動手……也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不能讓她拿到把柄、大做文章?!?br>霍薇一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她,只要不動手,不留把柄就行?!?br>裴今宴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霍薇驚喜——不是,今天下紅雨了嗎?素來一身正氣的侄子,今天竟然允許她作惡?
嚴氏不悅道,“今宴你胡說什么?她再怎么著,也是蘇家小姐,還是國公夫人,我們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難看!當著下人的面內(nèi)斗,還如何在下人面前樹威?”
霍薇哈哈笑了起來,“不是,我說楓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只要我不罵她,她就能和我們好好過日子?她什么德行,你還沒看清?她整日無法無天,把國公府鬧得烏煙瘴氣,我們就能在下人面前樹威了?”
嚴氏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
霍薇見嚴氏不再吭聲,也沒落井下石,反倒是柔聲安慰,“你現(xiàn)在調(diào)養(yǎng)身子,就得有個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模樣,其他家事都別管了,交給我。”
嚴氏道,“那怎么行……”
霍薇急忙對侄子使眼色。
裴今宴道,“母親,我也認為嬸母說得對。翁郎中、宮中太醫(yī)不辭辛勞地來為您診病,就是希望您身體康復起來。若因為分憂家事而耽擱了病情,豈不是白費了眾人一片苦心?”
嚴氏嘆了口氣,輕笑道,“好好好,你們沆瀣一氣,我說不過你們,就按你們說的做吧?!?br>霍薇高興地哼哼,“怎么叫沆瀣一氣呢?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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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