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那晚演唱會后,她便再沒回來過。
我收斂心思,開始收拾行李。
不過短短半天,精心布置了五年的家,就空蕩了許多。
大多都是我買來的情侶用品,但因為傅桑寧習(xí)慣了搞地下情,不喜歡穿戴任何能顯示她有對象的物品。
我還笑她跟玩無間道一樣謹(jǐn)慎。
原來是因為,在她心里,我從來就不是她的對象。
處理到一半,傅桑寧竟然回來了。
“沈硯書,你什么意思?約你吃飯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
聞到她身上隱隱約約的煙味,我連忙伸手制止了她的靠近。
我瞥了一眼她脖頸處的可疑吻痕,淡淡道:
“很忙,沒看手機(jī)。”
她掃視了一眼家里,很是不爽:
“別告訴我你在忙著拆家,剛出院不知道歇著點嗎?”
她指了指地上還沒來得及丟的一袋嶄新物件:
“這些都是不要的嗎?”
我彎腰拎起袋子,她主動接過去。
“行了,我去丟,以后不要再亂買烏七八糟的東西了,錢燒得慌嗎?”
“你趕緊換個衣服下來,我?guī)愠鋈コ燥?。?br> 要離開了,話是得說開。
從陽臺上,我看清她毫無留戀的將那些情侶物品丟進(jìn)了垃圾桶。
如同我和她五年的感情一樣,毫無價值可言。
一起來到飯店,她點了好幾道我們常吃的菜,但也點了一道我最討厭的苦瓜炒蛋。
我瞬間胃口全無,也不再委屈自己:
“服務(wù)員,麻煩把這道菜撤了,單照買?!?br> 傅桑寧卻一把將菜碟挪到了她跟前:
“不就是住院沒陪你,怎么變這么矯情了?你要是走路看路,也不至于被撞進(jìn)醫(yī)院?!?br> 見過她在乎我的樣子,所以她不愛我,也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