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dāng)作報復(fù)工具后,他跪在我墳前懺悔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短短幾天內(nèi),我賺了往常一個月的工資。
可這點,只不過是弟弟手術(shù)費的十分之一罷了。
我正拖著疲憊的身子,勉強的到了家,栽倒在床上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是媽媽。
“玥玥,手術(shù)費什么時候能籌到?。∧愕芩裉煊植∥A?,大夫說,他最多、最多還有兩個月......”媽媽的聲音哽咽了,她哭出聲來。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我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看到了手術(shù)費的希望,現(xiàn)在我又一次跌入了黑暗。
兩個月,剩下的四十萬我該去哪里籌呢?
“媽,你別急,我再想想辦法,你一定要穩(wěn)定情緒,不能被弟弟看出來,手術(shù)費你們別操心了,我會籌到的?!?br>掛斷電話的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病危的消息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我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籌到手術(shù)費才行,可我怎么能快速的弄到錢呢?
第二天,季予安來了,點我去他的包房。
他看見我的第一眼,就關(guān)切的問我,“怎么回事?怎么受了這么多?看著還憔悴了呢?到底是喝了多少???”
他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他的身邊,他沒有給我倒酒,而是弄了一杯水給我。
我眼眶濕 潤的看著他,咬了咬唇,我想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籌這筆錢了。
我盡可能的克制著情緒,說著難以啟齒的話,“予安,你之前說包養(yǎng)的事情,還作數(shù)么?”
抬著泛紅的眼睛,對上季予安詫異的視線。
他怔了怔,隨后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你不是說只陪酒不賣身么?”
我攥緊了拳頭,只感覺自尊被踩在腳下。
以前是以前,可現(xiàn)在我實在沒有路可走了,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了。
與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倒不如選擇一個我還覺得有些好感的人。
我抿著唇,不知道應(yīng)該和季予安解釋。
季予安卻笑出了聲,是那種放肆的笑,“可以?。∶總€月二十萬,怎么樣?除此之外,我還給你租一個高檔公寓,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住所,如何?”
他眉頭輕挑,有點壞壞的。
我點了點頭,開口道,“那我可不可以預(yù)支兩個月的薪水?”
季予安噗嗤一笑,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他,“你覺得你有資格和金主談條件嗎?還沒開始包養(yǎng)呢,就跟我提要求,未免太貪財了吧?”
他此刻的態(tài)度讓我有點陌生,像是我們最初見面的樣子,他的眼神是那樣的輕蔑。
或許,在我開口說出想被他包養(yǎng)的時候,他就認(rèn)定了我是個低賤的女人了。
我扯了扯嘴角,“季少,我還是個處呢!我預(yù)支兩個月的薪水,也算是給我一個保障,不好么?”
此話一出,季予安明顯一怔,震驚的看著我。
他的眼眸里寫滿了不可思議,仿佛我不應(yīng)該是個處才對。
“好,簽了合同,四十萬我立馬轉(zhuǎn)給你,但是,今晚你就要跟我走。”他黝黑的眼眸,探究般的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好,隨你去驗?!?br>季予安到底是個大少爺,很快就助理擬好了合同送過來,讓我簽字,與此同時,他將四十萬打在了我的卡上。
我激動萬分,弟弟的手術(shù)費我終于湊齊了。
那一晚,我徹底的歸季予安所有了,辭掉了陪酒女的工作。
我被他安排在了酒店里,他驗證了我的身體。
早上醒來后,看著那抹紅色印記,我看到他面露難色,眉頭緊皺著,遲遲沒能回神,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他一整天都沉默寡言著。
下午,是他的助理來找我去新房子的,季予安的確給我安排了一處高檔公寓的住所,內(nèi)部奢侈又豪華,和我那幾平米又黑暗的小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從未想過,我還有這么好的房子可以住。
季予安白天的時候不會出現(xiàn),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過來,而我將自己全都奉獻(xiàn)給了他。
真心的,心甘情愿的。
季予安睡在我枕邊的模樣,是那樣的不真切,我時長會撫摸著他的臉,眼中是萬般的不舍。
弟弟手術(shù),我是必須要回去的。
因為全家配型后,我才是配型成功的那個。
家里面預(yù)約了手術(shù)時間,就在一周后,而我也要提前住院。
一萬激情過后,我望著季予安,開口道,“予安,我需要請假一段時間?!?br>話音剛落,季予安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唇角勾著一抹諷刺的笑意,“怎么?后悔了?才陪了我?guī)滋炀拖胱撸俊?br>我心頭一緊,我還沒有說原因,他就是如此冰冷的態(tài)度。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樣,有點刺痛。
我且當(dāng)做是他不想離開我。
我搖著頭,濕 潤著眼眶,抓著他的手,懇切的請求道,“求你了,我想回老家一趟,我弟弟馬上就要手術(shù)了,我要回家照顧他一段時間,你放心,手術(shù)結(jié)束后,沒什么大問題了,我就回來?!?br>“好不好?”
我的聲音哽咽著,滿眼的期待。
他冰冷的甩開了我的手,我怔住了。
季予安的脾氣捉摸不透,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發(fā)脾氣。
“不行,你不能走!你已經(jīng)被我包養(yǎng)了,就意味著你沒有自由,你只能聽我的安排?難道你不明白嗎?”他坐了下來,深邃的眼眸嚴(yán)厲的看著我。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下子扯到了他的面前,他凜冽的眸光讓我膽戰(zhàn)心驚,呼吸都變得謹(jǐn)慎起來了。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的話,我弟弟的命就沒了。
已經(jīng)是被人包養(yǎng)的人了,我還要什么尊嚴(yán)么?
我必須回去。
砰的一聲,我直直的跪了下去,眼淚洶涌而出。
他被我的動作驚到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予安,我求你了,你讓我回去一趟吧!我弟弟就要不行了,我怕手術(shù)不成功的話,我連見他最后一面的機(jī)會都沒有了?!蔽揖o抓著季予安的腿,哭喊著,“我求你了......”
“予安,我保證,手術(shù)成功后我就回來好嗎?”
淚水嘩嘩的流淌下來,止也止不住。
只要想到弟弟還在醫(yī)院里承受著病痛的折磨,我就心疼的不行,恨不得能夠替他承受這些。
季予安的眉頭緊蹙,意味不明的審視著我,似是在探究我的話語是真是假,良久,他才開口道,“什么時候走?”
似是我哭的太情真意切,氣都快上不來了,他才覺得我說的都是真話。
“后天,我會盡快回來的。”我眼神堅定懇求的望著他。
季予安起身,輕蔑的甩開了我,聲音冰冷的擠出了幾個字,“祁玥,你最好沒騙我!”
我怔在原地,慘淡一笑。
也對,季予安的顧慮也正常。
畢竟是陪酒女嘛,在外人看來,就是不干凈的,謊話連篇的,他不信我也正常。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想著季予安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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