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是很滿意。
美強慘???
我這輩子還沒被人說過慘,挺新奇的。
我放下手機,走到落地窗邊,看著院子里開得嬌艷的玫瑰花。
這是我們結(jié)婚的那年,陸世辰專門為我種的。
心想等離婚之后,第一件事要把這花給拔了。
門口傳來按密碼的聲音。
我站在窗邊并沒有動。
陸世辰走到我面前,從后面抱著我。
這是一個充滿了愛的姿勢,以前我最喜歡他這樣抱我,因為會覺得在被他的愛包圍著。
可是現(xiàn)在卻讓我惡心。
我掙開他,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陸世辰跟過來跪下,把手放在我的膝蓋上對我說:“蘇蘇,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那晚是鬼迷心竅了,我不是故意的。蘇蘇,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嗯?”
他臉上的表情再可憐不過了,懊悔、慌張、悲傷,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這些年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男人,此刻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好像真的很怕失去我。
有種男人慣會用示弱來求得女人的原諒。
就像家暴男每次動手之后,都會跪下痛哭流涕地懺悔,言辭切切地保證沒有下一次,如果可能,他甚至挖心掏肝給你看。
但我們都知道,鱷魚的眼淚是不可信的。
我問他:“真的只有這一次嗎?”
他急切地開口:“真的只有這一次,我發(fā)誓。那個女人你也認識的,就是夏荷。那天我去美容院接你,正好碰到她,她說她有個項目想和我們談談,我們就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br>“一開始真的是聊項目的,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她突然親上來,我就……
“事后我很害怕,我怕你知道,我跟她說別聯(lián)系了,后來就再也沒見過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會被拍了,那些該死的娛記,就是無孔不入……”
我打斷他:“誰都知道夏荷不務正業(yè),并不管家里的事,她說跟你談項目,你就一點不懷疑?”
陸世辰噎了一噎:“我沒多想。我就想著在Z市,能跟我們家抗衡的也就夏家了,我想把公司業(yè)務再擴大一倍,好讓爸爸看看我的能力,證明你的眼光沒有錯。”
我涼涼地看著他:“恐怕你的心思不止這些吧?”
陸世辰臉上盡是疑惑:“蘇蘇,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難道不是因為在蘇家遲遲得不到實權(quán)有些著急了嗎?現(xiàn)在眼見著夏家千金對你拋來橄欖枝,你覺得夏家和蘇家相比不遑多讓,而夏荷不務正業(yè),看起來好騙得多。所以你想舍下我,選擇夏荷。”
陸世辰眼眸微閃,卻還是強撐著辯解:“蘇蘇,你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我只是一時沒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