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何晏之的慶功宴上,只因我禮貌地回答了何母幾個問題,何晏之便將滾燙的熱水潑在我臉上。
“林盡染,別以為討好我媽,我就會娶你!”
“你真下賤,竟然用這種手段逼婚。”
我顧不得疼痛想要和他解釋,可他明知我有幽閉恐懼癥,還拖著我,將我鎖在幽暗狹小的地下室內(nèi)。
何晏之說,這是我讓他小青梅傷心的懲罰。
黑暗的空間不停刺激我,我用指甲抓著木門,木刺深深刺入指尖,痛得我渾身發(fā)抖,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他放我出去,可他卻完全忘了我,帶著小青梅出去逛街購物。
后來我休克暈倒,被打掃的阿姨發(fā)現(xiàn)送往醫(yī)院。
再醒來時,我躺在病床上,主動給遠(yuǎn)在帝都的哥哥打電話。
“哥,你上次說的婚事,我嫁?!?br> 01
出院的時候,何晏之來接我。
他的表情滿是不耐煩:“不過就是鎖了你半天,還在醫(yī)院住這么久。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樣。”
“真矯情?!?br> 我默不吭聲,幼時我遭遇了一場大地震,水泥板崩塌的那一刻,是我的父母沖過來用血肉之軀替我抗下了所有,我同父母的尸體一起在狹小的空間中被困了一天一夜,從那以后便患上了幽閉恐懼癥。
當(dāng)年何晏之知道此事后心疼不已,連坐動車路過隧道,他都會緊緊摟著我,可現(xiàn)在卻只有一句輕描淡寫的矯情。
我沒有多做解釋,只默默跟著他下了樓,來到車邊才發(fā)現(xiàn),副駕座上坐著他的小青梅宋疏雨。
宋疏雨穿著一件短吊帶,輕輕一動乳溝隱隱若顯,她朝我嬌俏一笑:“盡染姐,我有點暈車,坐你男朋友的副駕座沒問題吧?”
我道:“隨意?!?br> 見我沒有多說,何晏之解釋道:“小雨聽說你出院,特意要一起來接你?!?br> 我打開車門,看著另一邊后座上堆滿的購物袋,冷淡了應(yīng)了一聲,完全沒有要拆穿他們之前在逛街購物,接我不過是順帶的事實。
何晏之坐到主駕座,宋疏雨立刻貼了上去,她柔軟的胸脯擠在何晏之的手臂上,嬌滴滴地說:“阿晏,明天我想去吃火鍋,我們一起吧!”
我撇了一眼他們親密無間地動作,淡定地上車。
對于我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快點回家,拿回我的東西離開何晏之。
可剛剛坐下,卻被什么東西膈了一下,伸手一摸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一盒拆開的計生物品。
自從宋疏雨回來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坐何晏之的車,這東西是誰用的可想而知。
見我手上拿的東西,何晏之立刻不自在:“前幾天同事借了我的車,沒想到竟然把這種東西丟在車上?!?br> “林盡染,你還不快把東西扔了!一個女孩子拿著這種東西像什么樣?!?br> 借著后視鏡我看見宋疏雨沖我挑釁一笑,如果是以前我定會刨根到底,逼著何晏之追問。
可這一次,我卻只冷淡地將計生用品丟進垃圾袋,我擦了擦手道:“在車上瞎搞,確實很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