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那個窮鬼打電話做什么?我不要他送,我要學長你送!”
許若悠嘟囔著,搶過電話不讓男人繼續(xù)說下去。
但片刻后,她還是通過微信里發(fā)來了定位和一條消息。
“來的時候幫我?guī)б患聝纫??!?br>我明白了許若悠給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她在用一貫的伎倆勾引我的好勝心。
但我還是去了。
到達那家KTV,我推開包廂門。
許若悠枕在學長的懷里,張開嘴去咬男人手中的葡萄。
即使不小心咬到對方指尖,也毫不避諱地含到嘴里。
她看到我時,非常不耐煩。
“我不是讓你別來了嗎,我去哪兒你都要跟過來看著,怎么不直接給我拴上狗鏈子得了!”
她的學長何銘露出一個有點寵溺又無奈的笑。
“信息是我發(fā)的,你喝醉了,這么晚自己回家很危險。”
許若悠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確認,才不耐煩地在何銘的攙扶下起身。
她冷著臉向我走來:“給我?guī)У囊路???br>我聳聳肩:“我沒買,畢竟學長在,我這樣做似乎不好?!?br>許若悠擰起眉毛看著我:“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沒說話,轉身出門走到車前。
許若悠忽然一把拉住要離開的學長。
“學長,我去你的酒店住吧,現(xiàn)在太晚學校宿舍肯定關門了。”
我贊同地點點頭。
“我作證,學校宿舍確實晚上十一點關門?!?br>許若悠神情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默不作聲地拉著何銘坐了進去。
在送他們回酒店的路上,我接到了江雪瀾的電話。
江雪瀾問我她辛辛苦苦寫好的訂婚宴請?zhí)趺瓷倭艘粡垺?br>我回答:“我拿的,要送一個人。”
許若悠在后排聽到了,問:“你要送什么東西給誰?”
我只是說:“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到了酒店門口后,許若悠注意到我車的型號,不屑地笑道。
“你這車從哪兒租的?一天要不少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