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觴為何如此恭敬?
縱使說同品官職,京官大一級,這也就相當于一個五品官員。
況且這侍讀學士還是沒有實權的官,為何就是這樣一個官職的人會讓錢觴比面對我時還恭敬?
甚至看起來像是在討好?
這般想著,董山再看向許沐之的眼神也變了。
同時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在聽到錢觴的話,許沐之也是有些錯愕,他沒想到這錢觴如此能屈能伸,也難怪此人會被任職為這京中的兵馬司指揮使。
畢竟在這隨便扔塊磚都能砸出一個達官顯貴出來的京城,沒有點眼力見和以勢而行的能力還真不好混。
許沐之短暫驚訝后,神色恢復為一臉淡然。
“這人目前的狀態(tài)并不太好,即使你現(xiàn)在將人帶回兵馬司也審問不出來個什么,需要立馬送去就醫(yī)?!?br>
聞言,錢觴也是非常懂事地道:“許侍讀說的是,那這人...” 也不等錢觴說完,許沐之已是打斷道:“這人就交給你送去最近的醫(yī)館就醫(yī),至于費用...” “許侍讀放心,這醫(yī)藥費用卑職來墊著...不...卑職來付。”
錢觴連忙接話道。
許沐之對于錢觴攬下醫(yī)藥費不置可否。
從他剛才對于這重傷男子判斷來看,這人家境并不算富裕,若是自己負擔著醫(yī)藥費恐怕生活將難以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