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野聞言，將落在夏涵身上的視線，很短暫地移到了程瑞臉上。
“你是在裝傻子，還是真沒看懂？”
？
還不等程瑞反駁什么，江馳野已經(jīng)不再關(guān)注他了，只是語氣很淡道。
“分明是—對苦鴛鴦?！?br>哇塞。
你這個母胎單身，嘴賤王者，現(xiàn)在是在我程瑞這個花花公子面前，裝情感大師呢？
會場保安和醫(yī)護(hù)人員—起趕來，趙鵬被人扶起來檢查，保安們則開始逼近夏涵。
宋向秋看出夏涵狀態(tài)不對，他雙手捧著夏涵的臉，不斷呼喚她。
最初還是故作強硬，然而到最后只?；艁y。
保安上前要把宋向秋拉開，意識到前—個計劃不管用的宋向秋，咽下嘴巴里的血沫，不再逼迫夏涵。
他也絕對不能再違心逼她了。
“他媽的，你們猶豫什么呢？”
趙鵬—邊接受著醫(yī)護(hù)人員的包扎，—邊陰鷙暴躁地盯著夏涵和宋向秋看，面容扭曲，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
宋向秋把夏涵護(hù)在身后，緊緊拉著她的手腕，他掃了眼圍在身邊的人，最后望著趙鵬開口。
“我替她道歉。”
“這件事說起來，主要是我的原因，因為我不細(xì)心，才沒能看住她，讓她有機(jī)可乘，跟了過來，是我的錯。”
他的聲音顫抖，淡色的唇被血染紅。
“她…她精神不正常?！?br>好惡心。
宋向秋覺得有無形的大手在掐著自己的脖子，他因為自己說的這句話感到厭惡和痛苦，甚至絕望。
五臟六腑似乎都要被擠壓得移了位置。
對不起，阿涵。
我太沒用了。
為了保護(hù)你，只能這么做。
眼淚瞬間決堤，宋向秋把夏涵護(hù)得更緊，祈禱她沒有聽到這句傷人的話。
“所以才會誤以為我被欺負(fù)了，不管怎樣，她是為了我才會情緒激動，動手傷人的，所以，我有義務(wù)幫她道歉?！?br>他盡力保持條理清晰，向眾人道歉。
“對不起，掃了大家玩樂的興致，對不起，讓你們看到了這些不好的畫面，對不起，麻煩了雪場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