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歲,怎么就劍道獨尊了?》主角夏洲侯江陽,是小說寫手“夏洲侯”所寫。精彩內(nèi)容:其實也不怪江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畢竟孩童的經(jīng)脈本身就要比常人細上許多。所以這丹藥之中,那股磅礴的能量流轉(zhuǎn)之時,所產(chǎn)生的劇烈的疼痛,就真的好似要將人撕碎一般。不過好在江陽的意志足夠頑強...
這磅礴的能量,在涌入江陽體內(nèi)之后,便瞬間失去了控制。
隨之其化作一道流光,沿著江陽四肢百骸瘋狂沖撞而去。
這一點是江陽根本不曾預(yù)料到的。
此時他牙關(guān)緊咬,可由于劇烈的疼痛,他的額頭上還是淌下了豆大的汗珠。不到一刻鐘,他渾身衣衫就已經(jīng)全部濕透,那模樣,看上去就如同是剛剛從河里打撈上來的一般。
“見鬼,怎么會這么痛!”
江陽并不是一個會無病呻吟的主,同樣他對于疼痛的忍受力也是遠超常人的。
而此時這疼痛能讓他都叫苦不迭,那程度自是可見一斑。
其實也不怪江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畢竟孩童的經(jīng)脈本身就要比常人細上許多。
所以這丹藥之中,那股磅礴的能量流轉(zhuǎn)之時,所產(chǎn)生的劇烈的疼痛,就真的好似要將人撕碎一般。
不過好在江陽的意志足夠頑強。
他就這樣足足撐了三個時辰有余。
那股龐雜的真氣流轉(zhuǎn),成功的沖開了他體內(nèi)五分之之一的經(jīng)脈。
由此一來,他真氣運行更無阻礙。
原本真氣運轉(zhuǎn)一個周天,足足需要半個時辰之久。
可現(xiàn)在半個時辰,足夠江陽將真氣運轉(zhuǎn)十個周天。
將散靈丹之中的能量消化完畢之后,一股強橫的能量,隨即從江陽身上噴涌而出。
霎那間,這個侯府內(nèi)所珍藏的近百柄寶劍,近在同一時間發(fā)出了陣陣哀鳴。
此時,夏州侯并沒有入睡。
他獨自站在窗前,至于腦子里則在思索著該如何應(yīng)對之天下詭譎莫測的局勢。
然而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腰中長劍所傳出的強烈震顫。
他心中一驚。
“怎么可能?!”
隨后,他徑直望向了江陽所在的庭院。
“奇怪,難不成是那葉家的前輩并沒有離開?”
但當他仔細探查發(fā)現(xiàn)那股氣息不過只是先天境界后,他心中疑惑更甚。
“不對,先天境......可一個小小的先天境,為何能夠引來如此威能?”
他心中狐疑更甚,于是索性將自身強大的威壓,直接向著江陽等所在的偏院覆蓋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系統(tǒng)竟然直接展開了瘋狂預(yù)警。
警告!警告!有一股強大威壓,正在向此處覆蓋!
聽到系統(tǒng)這話之后,江陽眉頭一皺。
來不及多想,他當即施展功法,隨即默念出強大威壓,而后向著那夏州侯所在的方向直接頂了回去。
江陽所形成的威壓,不以實力為基礎(chǔ)。
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只能拿來唬人的紙老虎而已。
只要夏州侯更進一步,就會輕而易舉的將其擊碎。
可由于夏州侯早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府中的種種異象了,所以他對于府內(nèi)藏著一個高人的事情,更是深信不疑。
因此在察覺到這股強橫的氣息之后,他不敢再去做更多的舉動。
無奈,只能先行收斂了自己的氣息。
“奇怪,這前輩怎么還在府中!”
“不過,他和婉兒是血清,想來也不會對我不利。”
“日后這族中若是有他坐鎮(zhèn),反而是件好事......”
夏州侯想到這里,神情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而于此同時,在驅(qū)散了夏州侯的靈壓之后,江陽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若是現(xiàn)在被自己這個便宜老爹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到時候可真不見得能搪塞的過去。
他要是知道江家出了個絕世天才之后。
到時候勢必會不計一切代價的進行培養(yǎng),可這對于江陽來說,卻未必是件好事。
因為要真是這樣的話。
自己指不定又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了。
如今,江陽時刻牢記的就只有四個字。
那便是猥瑣發(fā)育。
這天下興亡和自己有個屁的關(guān)系,因為哪怕是如同上一世,為天下蒼生力戰(zhàn)而死,可到頭來也依舊沒有幾個人能念自己的好。
如今看來,這種做法也只能是單純的感動一下自我罷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這一世就要為自己而活。
任憑他天塌地陷,這和自己又有什么干系呢?
當這體內(nèi)靈力變得充裕之后,江陽也就很難會再感受到疲憊等一系列負面情緒。
他此時哪怕是不吃不喝,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時辰,天邊緩緩泛出了一層魚肚白。
那初升的紅日,就如同是個高懸的燈籠一般。
江陽緩緩站起身子,這一夜之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長高了不少。
就連體態(tài)也變得愈發(fā)輕盈。
他試探性的握了握自己如同是包子大小的拳頭,而后鉚足了力氣,一拳錘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砰!
一聲巨響過后,床鋪轟然倒塌。
看見這一幕后,江陽當即傻了眼。
他有些難以置信道:“沒想到,我的力氣竟然提升了這么多?!?br>
“這不同境界之中,倒也真是有著云泥之別??!”
就在他暗自竊喜之時,門外葉婉兒卻徑直闖了進來,看著面前倒塌的床榻。
她一臉詫異。
“陽兒,這是怎么回事?”
江陽看了看床榻,然后又看了看葉婉兒。
隨即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答道:“年輕可能這修床的人偷工減料了!”
“這好端端的,它竟然自己垮了!”
葉婉兒聽到這番話后,將信將疑的問道:
“自己垮的?奇怪!這床就算再怎么不結(jié)實,也不應(yīng)該自己垮了呀!”
“這未免有些太糊弄人了吧!”
“對了,陽兒你有沒有傷到???”
江陽聞言,連忙搖頭道:
“娘親放心,我好著呢!”
葉婉兒聽完,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先娘出來,我一會便命人把這里清理干凈?!?br>
說完,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江陽。
隨即不免有些詫異的問道:“陽兒,你是不是長高了一些?”
“我記得你昨日還沒有這么高的啊!”
江陽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道:“娘,我正是長個子的時候,長高了一些,這有什么奇怪的!”
“我可是巴不得能早早長高呢!”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好的保護娘親??!”
聽到這里,葉婉兒不由笑了笑,她的心中也隨之流淌出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