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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嗎嘍是不需要顧及誰的。
所以我在節(jié)目上發(fā)瘋大叫,在戀綜里狂扇小白花,在山里集結(jié)我的猴兄猴弟干翻節(jié)目組。
導(dǎo)演冷靜不了,「云淡月??!賠錢!!」
「云淡月你發(fā)什么瘋?」小白花終于露出真面目。
我充耳不聞裝瘋賣傻。
畢竟猴子不需要有錢,只需要有香蕉,嗎嘍也不需要道德,想發(fā)瘋就發(fā)瘋。
「來人,給夫人找來全世界最好的香蕉?!菇尜F的男人當(dāng)著我的面下達(dá)煞筆命令。
我給了一腳,「滾蛋?!?br>
1.
挺好的,是被罵醒的。
云淡月去死!!
綠茶女能不能離我家哥哥遠(yuǎn)一點?看見她就犯惡心。
某些人可真是自以為是,何影帝都說了對她沒意思,還非得跟著去綜藝。
真是不要臉!
我這暴躁猴脾氣加起床氣,恨不得立馬把手機那邊的人全都摁在地上摩擦。
旁邊的經(jīng)紀(jì)人眼看著我摔了屋子里的東西,顫顫巍巍地說道,「淡月啊,這個綜藝咱們必須得上啊,不然公司就要入不敷出了?!?br>
我剛剛因為摔東西而舒爽的心頓時又暴躁起來了。
「去就去,我倒是要看看,誰敢當(dāng)著我面罵我?!?br>
當(dāng)猴那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罵,我踏馬招誰惹誰了。
2.
我是一只嗎嘍,注意,不是那種生氣就會敲咪咪的嗎嘍。
我是猴中貴族之一的吼猴,我們嗓門宇宙第一大,脾氣世界第一暴躁,最擅長隨地大小便。
總之一句話,惹到我你們算是踢到鋼板了。
我是一個娛樂圈小糊咖,影帝何延是我前男友。
原主和那玩意兒處了五年,就是何延一隨叫隨到的保姆,這戀愛談的分幣不賺還倒貼,好處全都讓那男的占了,猴子看了都嘆氣。
至于為什么已經(jīng)是前了,是因為前段時間這傻逼玩意和當(dāng)紅小白花程茜拍戲,被狗仔拍到一起出入酒店。
我拎著話題去問他,他一臉不耐煩地說要分手。
好好好行行行,真踏馬是給他臉了。
不給他兩個大逼兜子都對不起我猴中貴族的身份。
但凡我來早一點,他臉都要給我扇掉咯。
3.
這是一檔極具特色的荒島求生的綜藝,至于特色在哪里,經(jīng)紀(jì)人說是要野外求生。
我一聽樂了,裝逼裝到我擅長的領(lǐng)域了,瑪?shù)挛掖龝凑l不順眼就給誰拉屎。
因為公司經(jīng)費不足,所以我是最后到達(dá)節(jié)目現(xiàn)場的。
玩了幾天人類的手機,我也算是明白人類的腦回路了,特別是娛樂圈的,一般我這種遲到的,他們會當(dāng)面蛐蛐我甩大牌。
呸,猴中貴族也叫甩大牌?我屈尊來這里都是給他們臉了。
小白花程茜穿著白色吊帶連衣裙,臉上是精致的白開水妝容,此時正淺笑盈盈的和何延說話。
我遠(yuǎn)遠(yuǎn)看見這一幕給氣的嘞,當(dāng)即行李都不要了直接雙手雙腳齊上爬行過去。
「啪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在場的人愣是好一會兒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特別是當(dāng)事人何延,腦子一片空白,只有臉上的疼痛感是真實存在的。
等到看清楚是我后,何延咬牙切齒,「云淡月!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么嗎?」
我面無表情地甩了甩了自己發(fā)疼的手,「知道啊?!?br>
何延氣的梗了梗,「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我的注意,我們是沒有可能的?!?br>
我切了一聲,「就你?煞筆?!?br>
估計是覺得還不夠解氣,我扭頭朝他笑了笑,「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何延臉色一陣發(fā)紅發(fā)青發(fā)紫,想要發(fā)作又顧及周圍的攝像頭,只好忍著下去處理了。
我的兩巴掌很快在直播間掀起巨大輿論。
云淡月這個***,她憑什么打我哥哥。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云淡月這種東西存在。
先不說他們有什么恩怨,那么多攝像頭看著,云淡月是誰也不顧及了是嗎?
#云淡月瘋了#
#影帝何延被打#
#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直播間的評論密密麻麻,鴨脖頭條的詞條熱度也蹭蹭往上跳。
不過我不在乎,畢竟猴子做事是不需要考慮后果的,對我們來說最大的事情就是明天吃什么。
4.
何延下去的時候,節(jié)目組趁機介紹了一下我們接下來這幾天要做的事情。
除了何延和程茜,還有一個新生代弟弟趙澤巖,歌后鐘靈,以及一個身份不明的卓亦寒。
「接下來各位可以自由組隊,按照兩兩一組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br>
導(dǎo)演發(fā)布指令的時候語氣遲疑,顯然也有點猶豫要不要這樣組隊,畢竟剛剛我的殺傷力他也是看到了。
我反正無所謂,野外求生這點小事還不屬于猴子的考慮范圍。
「云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組呀?」卓亦寒油了吧唧地主動湊過來,甚至還拋了一個媚眼。
真是白瞎了他那一張好臉。
我十多年猴生都沒見過這種男人,當(dāng)即對他感興趣了,「你小子挺有特色的嘛。」
卓亦寒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一聽不是什么壞話馬上笑開了花。
「有空幫我個忙唄?」
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吧?
剛見面就叫人幫忙?我頭也不抬,「滾蛋?!?br>
卓亦寒被拒絕了也不生氣,樂呵呵湊到我身后杵著。
趕走失敗,算了,組隊成功。
另一邊的程茜正等著別人和她組隊,眼看著卓亦寒來了我這里,她突然煞有介事地說道,「云老師人緣真好,一來就組好隊了呢?!?br>
明晃晃擺在眼前的陰陽怪氣。
這是針對我剛剛給何延兩個大嘴巴子沒給她羨慕的嗎?
「你也想要姐的大嘴巴子嗎?」我毫不客氣的反問她。
程茜臉色頓僵,果然是綠茶多年,當(dāng)即面色委屈卻又故作堅強道,「抱歉云老師,我不知道哪里做錯了什么讓你對我如此不快?!?br>
「我是真的為云老師高興的?!?br>
一句話就能把話題全推到我身上,真得夸一句上好老龍井。
「是我臉上的不喜歡不明顯嗎?」
「再逼逼我就扇你了哦。」
我臉上笑意不減反增,這回程茜沒再說話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又是惹得直播間一陣心疼。
這云淡月真過分,明明茜茜只是關(guān)心她而已,為什么要有那么大的惡意!
路轉(zhuǎn)黑,最討厭這種人了。
茜茜不哭,我們這就替你罵死她。
經(jīng)紀(jì)人告訴我,我又被人罵慘了的時候我很是淡定的哦了一聲。
鑒于剛剛兩個小插曲,導(dǎo)致我并不受其他人的好感,他們巴不得離我遠(yuǎn)點。
于是分組情況就是我和卓亦寒,鐘靈和趙澤巖,程茜和何延。
我非常滿意這次分組,因為這樣打起來的話不會誤傷別人。
5.
等到節(jié)目組全部撤離孤島后,島上就只剩下一堆直播設(shè)備和我們六個人。
節(jié)目組要我們在這里存活三天,那么現(xiàn)在第一個任務(wù)就是,搭建過夜的帳篷和尋找食物。
程茜突然走過來找卓亦寒幫忙,我一臉疑惑。
大姐你沒事吧?何延是死的嗎?
「亦寒哥,我不太會弄那個帳篷,你可以幫幫我嗎?」
程茜打扮精致,一開口就是拿捏男人的嗓音。
我喲西兩下,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皺著眉頭道,「好大一股味兒哇,什么東西餿掉了?」
卓亦寒很是上道,立馬接話道,「云小姐,我覺得更像是綠茶的味道捏?!?br>
程茜愣了半秒才反應(yīng)過來我們在說什么,面色肉眼可見黑了黑。
「云老師別誤會,是延哥需要一個幫手,但是我怕搞砸,所以就想請亦寒哥幫幫忙。」
程茜一副柔弱的樣子,立馬擺手解釋道:
「如果打擾了云老師,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
好踏馬氣哦。
關(guān)鍵是她還假模假樣的道了歉。
我拳頭硬了硬,走到不遠(yuǎn)處一拳把何延辛苦搭了一半的帳篷掀翻了。
搭搭搭,讓你們搭個夠。
「好了,這下你們可以一起搭了?!?br>
管其他人怎么想,反正我心情舒爽了。
程茜似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做,溫柔的面具差點裝不下去,「云老師果然是討厭我的?!?br>
估計是為了不讓鏡頭拍到她罵罵咧咧的樣子,程茜連忙離開了。
卓亦寒一副欣賞我的表情,「云淡月你真有意思。」
我目光落在他身上說了一句有病。
此時的直播間里竟然分成了三個流派。
一個是程茜的死忠粉,一個是卓亦寒的顏粉,一個是我的理解粉。
茜茜是女孩子,找其他人幫忙也無可厚非嘛,為什么云淡月和卓亦寒的惡意那么大。
而且他們是什么意思啊,一點也不尊重人。
卓亦寒真帥斯哈斯哈,卓亦寒快讓媽媽抱抱。
誒不是,真的沒人覺得程茜這事做的不對嗎?明明自己有搭檔為什么還要特意去找別的組的,這個我實在是不是很理解,而且搭帳篷而已,也沒有很難吧。
程茜和何延一起進出酒店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兩位正主都不出面解釋,還一起參加綜藝,讓許多人作出設(shè)想。
當(dāng)然,CP粉狂喜,他們堅定的認(rèn)為他們是真的。
樓上的,我也覺得,我前幾天還看見他們那個酒店的照片呢,要是是真的的話真的不太妥。
反正網(wǎng)絡(luò)上的話亂七八糟的,我粗略看幾眼就算了。
6.
「帳篷給你,食物交給我。」
我立馬給卓亦寒分清了任務(wù),但是卓亦寒顯然有些不太明白。
「我們可以一起行動?!?br>
我看了幾眼他他不太聰明的樣子,「不了,你只會影響我吃香蕉的速度?!?br>
「香蕉?你很愛吃香蕉嗎?」卓亦寒一問起來就沒完沒了,我無語了片刻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
這個卓亦寒好吵。
而背后的直播間彈幕庫庫刷屏,清一色都表達(dá)了對我的不滿。
這云淡月到底是有什么底氣敢這樣目中無人啊。
人家卓亦寒也沒做什么啊,為什么對人家態(tài)度那么差,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沒禮貌的云淡月,去死去死。
憑什么打我哥哥,我要罵死你。
我不管搭帳篷的卓亦寒,轉(zhuǎn)身去找食物了。
說是荒島其實并不荒,可能僅僅是針對人類吧。
餓了,想吃香蕉,但是島上沒有找到我喜歡的。
我只好找了顆椰子樹,扎著馬步左一下右一下上了樹。
我長舒一口氣,還是做猴子爽。
彈幕的謾罵在這一刻停止,他們開始爭論我花了幾秒鐘上的樹。
不是姐們,你猴子啊?
五秒!這個絕對不能再多了。
當(dāng)然,罵人的也很敬業(yè)地上班了,擺拍的吧,為了吸引注意力至于嗎?
糊咖就是糊咖,別想著火了。
彈幕的能不能別給她帶熱度啊,我嚴(yán)重懷疑你們都是水軍。
樹底下忽然傳來腳步聲,我在樹上舒服地躺著,心里賭著要是何延的話她就拉屎下去,砸他一個滿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