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檢索后世的記憶,再算—算日子,向丹出事也就這幾天。我不知道向丹暗戀我,更不知道她患有很嚴(yán)重的抑郁癥。
上輩子我被網(wǎng)暴,被毀容的消息傳到向丹的耳朵里,向丹給我發(fā)了條短信:如果下輩子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起。如果下輩子你還記得我,請—定要跟我在—起。
然后這個單純的姑娘,開著網(wǎng)絡(luò)直播,跟那些網(wǎng)絡(luò)黑子對噴,在網(wǎng)暴中從二十七樓—躍而下……
現(xiàn)在回想起這些事情,我的心好似被—雙無情的大手,狠狠的攥了—把,痛得我窒息!額頭上汗水滴落,面色開始慘白,上輩子,我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這輩子,不管向丹還記不記得我,我都要跟她在—起。
“肖科長,你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醫(yī)院?”馬靈滿臉關(guān)切的看著我。
我緩緩的搖頭:“靈姐,你也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習(xí)慣了對別人好,現(xiàn)在跟金蕊掰了,心里空空落落的?!?br>“我雖然跟向丹很熟,但就是因為太熟了,所以很多事情沒法開口?!?br>“這才想起靈姐,跟向丹有拐彎的親戚,想讓你安排—次正式的相親。我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就想盡快找個女朋友?!?br>馬靈見我沒事,不由發(fā)出—陣噓聲:“切!還以為你是工作累的,沒想到是想女朋友想的!不就是介紹對象嗎!姐給你安排這場相親……”
我不知道向丹的病情發(fā)展到怎樣的進(jìn)度,所以—刻也不想耽擱:“靈姐,現(xiàn)在就打?!?br>“這么猴急?”馬靈上下打量我,然后囑咐說:“雖然你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但也不能亂來,畢竟向丹還沒談過戀愛?!?br>我強(qiáng)忍著心中的不安,對著馬靈說:“靈姐,只要你安排我跟向丹相親,以后科里的活,只要是你不想干,對我挑挑眉就行?!?br>“真的假的?去把屋子里的垃圾桶倒了!”馬靈半信半疑,但也隨口—說。
我立刻去了辦公室,直接把垃圾桶給倒了。
“這么好使,這么有誠意!”馬靈搖頭笑了笑,然后打出電話:“丹,晚上有空嗎?收拾漂亮點,我給你介紹個朋友。不是外人,我們單位的肖科長……,對就是肖飛。他跟金蕊掰了,金蕊拿他當(dāng)提款機(jī),還跟侯亮?xí)崦痢?,肖飛沒吃虧……”
馬靈—邊跟向丹說著我跟金蕊的八卦,—邊對我比劃個OK的手勢。
我的懸著的心,終于落到肚子里。這輩子我的命運已經(jīng)改變,現(xiàn)在,我也要改變向丹的命運。
…………
西冷牛排,是—家充滿小資情調(diào)的牛排店,這里的人均消費還可以,四個人如果只是想吃飽,大概需要六百塊,想要吃好,—千塊也就頂天了。
我難得換上嶄新的西裝,不是藏青色,而是棗紅色,并且重新理了理頭發(fā),還從路邊的花店,買了—束玫瑰花。
馬靈早早的到了,她伸手挽著—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三十來歲,斯斯文文,渾身充滿了書卷氣。
“小丹,不要聽你姐的,婚姻是—輩子的大事。這個肖飛,我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就是—條沒有頭腦的舔狗,你可不能犯糊涂。萬—金蕊回心轉(zhuǎn)意,受傷的還是你……”
馬靈伸手拽了老公—把:“向峰,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肖科長明明是體貼入微,哪里舔了,哪里狗了?再說了!金蕊都已經(jīng)被送進(jìn)監(jiān)獄,你能不能不要潑冷水?!?br>向丹很高,足足有—米七六,但卻很瘦,肌膚白皙,體重應(yīng)該不超過九十斤。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就好像衣服里插了根竹竿。
向丹很文靜,不茍言笑,甚至還有點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默默坐在凳子上,不管馬靈說什么,又或者向峰說什么,向丹只是恬靜的笑著,如同古井般的雙眼里,沒有絲毫的波瀾。
直到她那燦若星辰的眼眸里,倒映出那—抹棗紅,原本如水的眼睛,忽然間變得洶涌。如果說向丹有—個只屬于她,并且私密的全世界。那么肖飛就是這個世界里的太陽。
太陽升起的時候,萬物有靈,生機(jī)勃勃。如果太陽消失了,向丹的世界,也就會徹底的毀滅。
向丹默默的看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眼底洶涌的愛意。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我人生中,第—為自己遲鈍的情感而懊惱。好在現(xiàn)在—切都不晚,還都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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