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南風(fēng)拂我意》近期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一陣追捧熱潮,很多網(wǎng)友沉浸在主人公顧淮柳云月演繹的精彩劇情中,作者是享譽全網(wǎng)的大神“入夢”,喜歡小說推薦文的網(wǎng)友閉眼入:——————救護車內(nèi),我躺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下的血還是沒有止住。顧淮滿臉愧色,不停的道歉:“清歌,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會這么嚴重?!备共裤@心的痛傳來,我打了一個寒顫??墒窃偻匆脖炔簧闲睦锏耐?..

南風(fēng)拂我意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我養(yǎng)的貓不見了,顧淮的白月光卻突然在朋友圈里發(fā)了幾張貓照片。

通體雪白的毛色上點綴的花紋異常顯眼,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我的貓。

我試圖將貓搶回來,可顧淮發(fā)現(xiàn)后卻一把將我推倒:

“不就是一只破貓?你至于嗎?”

我撞到柱子上,身下血流如注。

躺上救護車的那刻,我對顧淮徹底死心了。

——————

救護車內(nèi),我躺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下的血還是沒有止住。

顧淮滿臉愧色,不停的道歉:“清歌,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腹部鉆心的痛傳來,我打了一個寒顫。

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到了醫(yī)院,不出所料,孩子沒有保住。

做完清宮手術(shù),我摸著平坦的小腹,淚水從眼角滑落。

這個孩子是我盼了五年才盼來的。

結(jié)婚以后一直沒有懷孕,醫(yī)生告訴我天生卵巢發(fā)育不良,想自然懷孕有些困難。

最好通過試管的方法懷孕。

我打了上百只針,流盡了眼淚,才有了這個孩子。

可現(xiàn)在全沒了。

顧淮端著粥,就要喂我。

我閉上眼,搖了搖頭。

“清歌,你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還很虛弱,快吃點東西吧?!?br>
說完,他把勺子伸到的面前,試圖硬塞到我嘴里。

我伸手打落了勺子,哭著喊出來:

“放開我,我不想吃東西!”

粥灑在了顧淮的身上,燙的他彈了起來。

顧淮將粥重重的放在床頭,神情間隱忍著怒意。

他嗓音低沉:“沈清歌,你別太過分?!?br>
“孩子沒了,我也很難過。你做出這種樣子,是還在怪我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這個男人竟然以為這件事不應(yīng)該怪他?

“顧淮,你把我的貓送給柳云月,又把我推到柱子上才導(dǎo)致我流產(chǎn)的,我不怪你怪誰?”

我字字泣血,心痛的要裂開了。

顧淮面色瞬間冷了下來,冷哧道:“沈清歌,你講講良心好不好?”

“我是擔(dān)心咪咪會影響你懷孕,才送給月月代養(yǎng)的。你非要把貓搶走,你就做的對?”

他難道忘了,咪咪跟了我十年,早就是家人般的存在了?

我徹底被激怒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你送走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你憑什么把我的貓送給柳云月?還有誰說的懷孕了就不能養(yǎng)貓了?”

“我是怕以防萬一,再說柳云月這么喜歡小動物,是最適合代養(yǎng)咪咪的。你真是不講道理。”

看著眼前這個還在狡辯的男人,心里像被冰水漬過一般,我突然覺得這種日子該結(jié)束了。

我無力的垂下頭,不想再爭論下去。

病房門突然被打開,柳云月的身影閃了進來。

“清歌姐,孩子沒了,都是我的責(zé)任,是我跟顧淮提議養(yǎng)咪咪的,你不要怪淮哥哥。”

*

柳云月的大眼睛里盛滿了淚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

顧淮連忙安撫她:“月月,我知道你是好心,這只是意外,跟你無關(guān)?!?br>
柳云月趁機伏在顧淮懷里,整個人像一只怯生生受驚的鳥兒。

“淮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我害怕清歌姐誤會我。”

顧淮看了我一眼,迅速收回了視線,低聲哄她:“沒事沒事,不會怪你的。有我在?!?br>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流產(chǎn)的不是我,而是柳云月。

我撐住身體亦步亦趨來到柳云月的身邊,抬眼間,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顧淮連忙將柳云月護在身后,

“沈清歌,你是不是有病?孩子沒了你拿月月撒什么氣?”

“有什么怨氣你沖我來!”

柳云月捂著臉哭的梨花帶雨。

我剛想和顧淮據(jù)理力爭,可腹部傳來的絞痛讓我無力支撐身體,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顧淮見狀,下意識想扶我。

柳云月則輕輕說道:“我姐姐之前懷孕3個月的時候不小心流產(chǎn)了,半天就出院了,醫(yī)生說3個月以內(nèi)胎兒都還沒成形呢,對孕婦沒有什么損傷的?!?br>
顧淮的手停住了。

他面色冷峻,似乎是在懷疑我是故意做出痛苦的樣子。

“沈清歌,孩子還會有的,但是這件事是你不對,快點向月月道歉?!?br>
指甲嵌入掌心,胸口不住的起伏。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是自己眼瞎。

攥緊雙拳,我吼道:“都給我滾!”

柳云月又往顧淮的懷里縮了縮:“淮哥哥,我好像發(fā)燒了,好暈啊?!?br>
顧淮忙用手試了試柳云月額頭的溫度,一臉擔(dān)憂:“走,別理這個瘋女人,我去給你買藥?!?br>
說完,顧淮擁著柳云月離開了病房。

為了能和他有一個孩子,我受了五年的罪。

現(xiàn)在孩子沒了,他卻說我是瘋女人。

我確實瘋了,瘋在當(dāng)初不顧一切的愛上他。

為了做好他的妻子,竟然連自己熱愛的事業(yè)都放棄了。

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我昏倒在地。

等再醒來的時候,一旁的護士有些不忍心。

“你老公怎么不在身邊守著你???這剛做完手術(shù)多虛弱啊?!?br>
一絲苦笑浮上嘴角,手機里彈出柳如月發(fā)的朋友圈。

“還是淮哥哥體貼我,怕我輸液凍著,還用手把輸液管暖熱,真的太感動了?!?br>
配圖上,柳云月細嫩的手腕上扎著輸液針,顧淮坐在她身邊握著輸液管,滿臉柔情的看著她。

我順手點了個贊,也發(fā)了個朋友圈。

“流產(chǎn)當(dāng)天,老公陪白月光輸液,真的太體貼了?!?br>
并附上我流產(chǎn)的手術(shù)單和剛剛柳云月發(fā)的照片。

不到一分鐘,我便收到了柳云月的評論。

“清歌姐,你誤會了,是淮哥哥不放心我一個人輸液才陪在這里的。我一會就讓他回去?!?br>
顧淮的電話也同步打了過來。

*

“沈清歌,你在陰陽怪氣什么?”

“月月生病了,作為朋友我來照顧她是應(yīng)該的。況且你現(xiàn)都做完手術(shù)了,身邊還有護士陪著,你矯情什么?”

顧淮的話像一把刀子扎進了我的心窩。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到了晚上,顧淮才回來。

拎著快餐盒,放到我面前。

“你白天說不想吃飯,現(xiàn)在都晚上了總該吃飯了吧?!?br>
他語氣如常,好像今天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以前我總覺得顧淮是個穩(wěn)重冷靜的人,可現(xiàn)在卻覺得一個人冷靜過了頭就是冷血無情。

打開飯盒,油膩的湯汁已經(jīng)結(jié)成了塊,細碎的辣椒末鋪滿了菜品。

一看就不是剛剛買的。

“快趁熱吃吧?!鳖櫥创叽俚馈?br>
我別過臉去,冷聲:“你覺得這是我能吃的?”

顧淮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干咳了兩聲才把餐盒蓋上。

“我去給你重新買一份?!?br>
顧淮剛要起身買飯,手機響了起來。

“等我,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顧淮跟我解釋:“月月家里進賊了,你等我處理好就回來啊,很快?!?br>
我扯了扯嘴角,沒有阻攔他。

柳云月的手段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果然顧淮一去不復(fù)回,徹夜未歸。

看著餐盒里的殘羹冷炙,我突然想起以前顧淮滿眼都是我的樣子。

他會把所有他認為好吃的東西都送給我,哪怕只是路邊不起眼的小吃,他也能為我跑0公里。

他在婚禮那天,用力親吻我的額頭,發(fā)誓這輩子都會愛我。

他也會在我被查出難以受孕的時候,讓我寬心,說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沒有孩子也無所謂。

所以我才愿意為了他付出自己的真心,甚至為了讓他能有做父親的資格,去接受做試管。

可是一切都在柳云月出現(xiàn)以后變了。

我的需求永遠排在柳云月的后面,他的眼里心里都已經(jīng)看不見我了。

有些人真的愛著愛著就不愛了。

打開手機給自己定了一份營養(yǎng)餐,熱菜熱飯進口的那一瞬間。

我感覺此后的人生好像也不再需要顧淮的愛了。

次日一大早,我便辦好了出院手續(xù)。

第一件事就是驅(qū)車去柳云月的家里接走咪咪。

咪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她是媽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自從媽媽去世后,咪咪就代替媽媽陪伴著我。

十年了,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敲響房門,柳云月穿著一身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見到是我,神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清歌姐,怎么是你?你不是醫(yī)院住院嗎?”

“昨天淮哥哥太累了,睡著了,沒能趕去醫(yī)院陪你,你別怪他?!?br>
沒有功夫理會她的茶言茶語。

推開她,我直接朝里走去,到處尋找著咪咪。

客廳沒有看見咪咪的身影,我走到臥室。

床上混亂不堪,男人的內(nèi)褲,女人的蕾絲文胸交織在一起。

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戰(zhàn)況激烈。

*

我冷笑一聲,將床上的東西全部都扯到地上。

全屋找遍了也沒有看到貓的身影。

我將柳云月懟在墻角,低吼道:“你把我的貓弄哪里去了?快點還我!”

柳云月杏眼微轉(zhuǎn),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接著卻突然委屈的哭了出來。

“清歌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打我,你別打我,求你了.....”

我還沒來得及繼續(xù)追問,雙手便被一股強大的力度拽開。

“沈清歌,大清早你來這里發(fā)什么瘋!”

顧淮穿著浴袍,將柳云月牢牢護在身后。

我強壓下心底的情緒,咬著牙問:“發(fā)瘋?行,我的貓呢?”

顧淮無所謂道:“不就是一只貓嗎?許是出去玩了,過會就回來了?!?br>
柳云月也若有所思:“小貓到了新環(huán)境可能有點認生,估計是躲到哪里玩了。”

咪咪從來不喜歡往外跑,性子最是安靜。

我突然想到昨天的場面太過混亂,可能被嚇到了。

我飛也似的出了門,在小區(qū)找了起來。

直到小區(qū)保安往外指了指:“我最后一次看見它是在小區(qū)大門那里?!?br>
順著保安指的方向,我沿著路尋了過去。

直到第三個路口,我才看見渾身是血,躺在馬路中間的咪咪。

暗紅色的血凝固在干枯的毛發(fā)上,腹部被壓扁,內(nèi)臟被擠了出來,橫七豎八的趴在路上。

一陣風(fēng)吹過,尸臭味灌進了鼻腔,我直接吐了出來。

我癱坐在地,顫栗的發(fā)出哀鳴般的哭聲。

我一點點爬了過去,用手將它的尸身拼湊起來。

聲嘶力竭的喊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這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心神俱裂。

顧淮也趕了過來,看見眼前這幅慘烈的景象。

他愣在那里,緩了幾秒鐘才蹲下抱住已經(jīng)崩潰的我。

顧淮將我抱緊:“清歌,你冷靜一點,咪咪已經(jīng)死了,我再去給你買一只新的小貓好嗎?”

我仰天大笑,推開了顧淮,往后退了幾步。

“你這個殺人兇手,是你害死了孩子,害死了咪咪。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

顧淮不由分說的上前抱住我,滿臉驚懼:“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和小貓的,我向你保證?!?br>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從眼睛里面流淌出來。

我抹了抹眼淚,極力保持著理智。

用平淡的嗓音說道:“顧淮,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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