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
如果是平時,按照尹望舒的約定,別說他身邊出現(xiàn)其他女人,連喝酒亦是不可,這些年,他身邊三米的地方,從未出現(xiàn)過任何雌性。
因為,一旦被尹望舒知道,她一定一通電話打過來,亦或是,直接沖到這兒來。
可是今天……
她沒打電話,也沒出現(xiàn)。
哪怕,他做出如此令她難以忍受的事情。
所以,不是作秀,也不是為了吸引他注意力。
她是真的愿意,徹底放手了?
不知為何,陸云深忽然覺得心里有點悶。
這兒并不是很熱,可他就是悶得不自禁的扯了扯領(lǐng)帶。
有女伴忍不住想要貼上來,被他皺著眉一把推開。
他討厭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今天來這兒,或許根本是個錯誤。
不僅沒有放松,反而心里愈發(fā)不舒服了。
陸云深大步邁出了包廂。
容琛不知道他突然發(fā)什么瘋,連忙追上前去,“誒,我說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板著一副臉,好像誰欠了你幾千萬一樣?”
陸云深再次扯了扯領(lǐng)帶,剛要說話,忽然聽到隔壁打開的包廂門里傳來說話的聲音。
“誒,剛剛我沒看過吧,那位是陸氏集團總裁陸總吧?”
“沒錯啊,是他?!?br>“要不要去打聲招呼?我們可還有幾個項目得仰仗著陸氏呢?你說這人啊,可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前幾年這陸總成了個瞎子,陸氏股票大跌,資金鏈短缺的時候,人家可還來求過我呢?!?br>“陸總會來求人?不可能吧,像他這種天之驕子,哪能求人?”
“不是他,是他那老婆……好像叫尹望舒吧,陸氏資金出了問題,陸云深又在醫(yī)院一蹶不振,她一個女人出來拉投資,幾乎把整個圈子的人都求了個遍。想當(dāng)初我特地為難她,跟她說,想要投錢周轉(zhuǎn)可以,但得她陪著喝喝酒才行,結(jié)果那天,你猜怎么著,她活生生喝到胃出血,去醫(yī)院洗了胃,又立馬穿著病服跑回來,陪著我繼續(xù)喝。”
“她不要命了?。俊?br>“不要了唄。這女人也是賤,當(dāng)時陸氏,陸云深都那樣了,還守著那一堆爛攤子,也活該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也不學(xué)學(xué)她那妹妹,躲得多快。耍過陸云深的老婆,說出去,多有面子,哈哈哈?!?br>里面討論得如火如荼,容琛聽了都忍不住冷了臉,偏過頭來,卻怔住了。
他從沒看過,陸云深的臉色什么時候冷成這樣子過。
剛要開口,陸云深就已經(jīng)踹開了門。
“陸總……”在一眾人的驚訝聲中,他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無比狠戾的砸在了那個人的頭上。
“啊……”
一時之間,場面一片混亂。
……
最后,容琛又把陸云深帶回了醫(yī)院。
雖說被酒瓶砸得受重傷的不是他,但由于用力過重,酒瓶的一些碎片也扎進了他的手心。
此刻,他正一邊任由護士給他包扎,一邊拿著手機,冷冷的跟電話那頭的人吩咐著些什么。
“嗯,最遲明天?!?br>“讓羅氏破產(chǎn)!”
就連護士小妹妹也被陸云深身上的寒意給震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容琛。
容琛給了她一個可以離開的眼神,然后走到陸云深面前,不怕死的問:“云深,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是在給尹望舒出頭嗎?”
陸云深動作一僵,蹙眉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