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陸老是江城市大名鼎鼎的風水大師,他說的不會有問題的?!倍藕闵B忙打圓場道。
秦玉起身說道:“陸老,我沒有不尊敬你的意思,只是。。。這花瓶絕不是問題關(guān)鍵所在。”
陸老臉色不悅的說道:“你是誰?”
“陸老,這位是秦玉,顏小姐的人?!倍藕闵B忙說道。
然而,陸老卻絲毫不買面子,他冷聲說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也不能滿口胡言亂語!”
秦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陸老,我絕不是滿口胡言,我說的都是真的?!?br>
這些,杜恒生也有幾分不高興了。
但他有求于秦玉,所以不敢發(fā)作。
“秦先生,您不懂風水,這方面陸老才是大師?!倍藕闵M量保持客氣的說道。
陸老大手一揮,他冷眼看著秦玉,說道:“你說這花瓶不是問題關(guān)鍵,那我倒要聽聽你的高論!”
秦玉也沒客氣,他指了指外面的院子,說道:“真正的問題,在院子里?!?br>
說完,秦玉徑直起身,大步往院子里走去。
陸老輕哼了一聲,當即跟了出去。
“這秦玉是怎么回事兒啊。”杜恒生不禁皺眉道。
杜遠苦笑道:“爸,或許秦先生真懂呢。。?!?br>
“懂個屁!這世界上哪有全能的人!”杜恒生冷哼了一聲。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秦玉走到了院子的正中心才停下。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又用腳踩了踩地面,隨后說道:“問題就是出在這里?!?br>
陸老聞言,不禁嗤笑道:“年輕人,你到底懂不懂風水?這里能有什么問題?”
“我的確不懂風水?!鼻赜裥Φ馈?br>
“但我懂玄術(shù)?!?br>
說完,秦玉看向了杜恒生,說道:“杜先生,找人從這里往下挖吧?!?br>
杜恒生尷尬的說道:“秦先生,我看沒有那個必要吧?”
“挖吧,我不會騙你的。”秦玉笑道。
杜恒生沒辦法,只能揮了揮手,叫來了幾個人。
“那。。。該挖多少尺?”杜恒生試探性的問道。
秦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挖吧,挖到東西為止?!?br>
秦玉的話,不禁讓陸老笑了起來。
連挖多少尺都不知道,還敢裝大師?
杜恒生臉色也有幾分不悅,他見過很多大人物的子嗣,仗著背后的關(guān)系肆意妄為,強行給自己加上各種頭銜。
最重要的是,身邊的人還得陪著他演戲。
在杜恒生眼里,秦玉赫然就是這樣的角色。
他向來對這種紈绔子弟不怎么感冒。
但眼下有求于秦玉,杜恒生只能揮了揮手,說道:“按照秦先生的意思辦。”
幾個人拿著鐵锨,七手八腳,開始往下挖去。
一尺,兩尺,三尺。。。
很快,在眾人面前,便呈現(xiàn)出一個大洞。
可是,除了泥土之外,在這洞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秦玉盯著這個洞,那種不祥之氣愈發(fā)的濃郁。
“杜先生,還要繼續(xù)挖嗎?”幾個工人擦了擦汗水,有幾分疲倦的說道。
杜恒生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秦玉,說道:“秦先生,還需要繼續(xù)挖下去嗎?”
“我看沒那個必要了。”陸老冷哼道。
“某些人仗著背后的關(guān)系胡作非為,我可沒工夫陪著演戲?!标懤下詭追骤铗?。
秦玉卻指著這個洞,說道:“繼續(xù)挖,直到挖到東西為止!”
“秦先生,這已經(jīng)挖了四尺了,什么都沒見到,難道要挖穿地球不成?”杜恒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繼續(xù)挖吧。”秦玉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時候,陸老向前一步,冷聲呵斥道:“若是挖不到東西怎么辦?”
秦玉看了他一眼,說道:“挖不到東西,我把這堆土都吃了?!?br>
“好!”陸老大手一揮,說道:“若是能挖到的東西,我陸寧甘愿拜你為師!”
“一言為定?!鼻赜裥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