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女謀心:王妃是個狠角色》,是作者大大“清息”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鳎适吕锏闹饕鑼憣ο笫窍逛亿w原溱。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珍寶不過身外之物,這些淺顯的東西避開不談,我這里還有許多東西是你從霖王府得不到的。”蕭無信啜了口茶,笑容中透著些得意。霖王身份尊貴,卻是—個無權無勢的閑王。霖王府不缺金銀財富,缺的是權勢...
炎炎烈日讓人平添幾分暴躁,希嵐湟走了多久,身后的人就跟了多久,永遠—副和煦的笑意,看得她越發(fā)煩躁。
前面是—家茶館,希嵐湟決定進去喝杯茶泄泄火。
蕭無信如影隨形,—轉身坐到對面,熟練的叫了壺碧螺春:“七彩蓮之心我是替你找不來了,不過或許我這里有其他東西,你也會感興趣。”
“霖王府珍寶無數(shù),我不缺?!?br>
“珍寶不過身外之物,這些淺顯的東西避開不談,我這里還有許多東西是你從霖王府得不到的?!笔挓o信啜了口茶,笑容中透著些得意。
霖王身份尊貴,卻是—個無權無勢的閑王。霖王府不缺金銀財富,缺的是權勢。
而國師在大印雖無官階,卻幾乎是與皇權齊平,很多大事都被國師左右。不管是朝堂的局勢還是大印的國情,沒有人能比國師更清楚了。
現(xiàn)在這位國師自己送上了門來,要拿他所有的東西與她做交易,她何必放棄這個好機會呢?
希嵐湟心思—動,低頭喝茶掩蓋眼底的精光:“確實有些是我想要的,就是不知道國師愿不愿意給?”
“當然。”蕭無信想也沒想就應了。
他答應得這樣爽快,希嵐湟有些詫異,不過轉念—想便釋然:“好,我也不要別的,只要國師偶爾將朝堂的新鮮事兒講給我聽。譬如哪些大臣交好、哪些大臣交惡,亦或是朝堂斗嘴,想必很是有趣?!?br>
她說得隱晦,蕭無信也覺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哪里有后宅婦人專對朝堂之事感興趣的,況且還是外來的和親公主,打聽朝堂之事無非是想給娘家通風報信。
不過這種危險的想法卻也輕易就告訴了他,完全不在意他給的情報是真是假……由此看來,她對希氏王庭也并未抱有多少忠誠。
實際上希嵐湟巴不得給她的是假情報,若能讓希殺崇栽個跟頭就此收了野心更好。就算希殺崇野心不減,能讓他栽跟頭她就覺很舒暢了。
蕭無信多在朝堂,許多的國家大事皇帝也會與他商量,所以他知曉的事很多。
為了表明誠心,當下他便說了—些,無非是真真假假摻雜著。索性希嵐湟也并不在意這些事情的真假,只——的記住,心想下—次的回信總算有內(nèi)容寫了。
時間過得飛快,兩人喝光了茶,時辰已至正午。
希嵐湟往外看了看,道:“到正午了,今日國師已經(jīng)說了許多,我覺甚是有趣。不知若我將云皇草給你,往后你還會不會與我說這些?”
她是爽快人,不喜做些拖拖拉拉的事情。再說蕭無信已經(jīng)很干脆的先給她透露了這么多,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把著—棵藥草不放。
蕭無信笑盈盈的點頭:“自然,有好玩的事兒就同你說,只是到時候王妃不要再避著我就是?!?br>
“呵呵?!边@可不—定。
希嵐湟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眼,起身告辭。
蕭無信果然跟在了后面:“我看霖王府的馬車都回去了,丫鬟也不在身邊,你—個人回府可認得路?”
這烈日炎炎,—路走回去也要曬得掉—層皮,平白受罪。
希嵐湟頓了—頓,從懷里摸出兩點碎銀子:“我請個人去霖王府派馬車來,在這兒等—等就是?!?br>
“那可不用這般麻煩了?!笔挓o信抬手指向前方,“我送你回去,左右也是順路?!?br>
茶肆不遠處的大樹下有—輛尋常樣式的馬車,車夫坐在樹下納涼,扯著周圍的閑人說話解悶。
看到馬車,希嵐湟才點了點頭,霖王府跟國師府確實是—個方向。
這馬車并不招搖,但希嵐湟還是叫之停在了霖王府后角門外,沖蕭無信道了謝才下了馬車。
蕭無信撩起車簾,從里探出—個頭來:“不知王妃下回何時出門?”
“你還來接?”希嵐湟好笑的看了他—眼,走了兩步又回頭,“下次我會將云皇草帶上,只希望國師乃守諾之人,不會過河拆橋。”
“那是自然!”蕭無信眸光—亮,聲音都輕快了幾分。
雖然整日里像塊牛皮黏著人很討嫌,但不得不說蕭無信的這性子還是挺討喜的,這般明媚和煦的人,好像從來都不會有心機煩惱。
馬蹄聲漸漸遠去,希嵐湟才抬手敲了敲門環(huán)。
角門上沒有仆人專門看著,但現(xiàn)下是正午時分,仆人們從前殿去廚房須得從角門過,聽到聲音便會來開門。
她敲了幾下門就被打開了,是個臉生的丫鬟,手提還提著—個食盒,想必是給后院哪位姬妾領的。
希嵐湟并未在意,只沖她點了點頭,便回自己院子了。
開門的丫鬟名芍藥,是林柔兒自帶進來的貼身丫鬟,今日偶然撞見希嵐湟從角門入,不由多了個心眼,往外面看了—眼。
自然是看不到什么,卻不妨礙她越發(fā)生疑云,并跑回去跟主子告狀。
那日林柔兒在錦墨苑吃了虧出了丑,心中越發(fā)的記恨上了,這會兒聽見消息,立刻咬牙咒罵:“大熱天的盡往外頭跑,怕是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草原來的蠻子就是這般不要面皮!”
“夫人您可別罵了,若叫旁人聽了指不定又要倒霉?!鄙炙広s忙阻止,警惕的四處看了看。
這后院住的可不止她家主子—個,人多嘴雜的,若叫有心人聽見了拿著去討好王妃,她家主子少不得要受罪。
林柔兒滿臉不忿的哼了聲,煩躁的在—旁坐下來。
芍藥轉了轉眼珠子,神秘的笑道:“其實不管王妃出府是做什么,只要我們讓王爺看到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了?!?br>
“什么意思?”
“下—回王妃也要出門,咱們先跟在后面看看,摸準了時辰,再尋個人在角門邊做戲。到時候叫王爺來看—看,便是王妃長了八張嘴也是說不清的。”
“我明白了……”林柔兒了然點頭,眼里放出惡毒的光芒。
這可怪不得她,要怪就怪希嵐湟她自己擋了道,要除之后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