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皇嬸》,是以祁染染虞婧羽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卿暉”,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虞婧羽聽見祁染染的問話,不免有些慌亂,腦海里不自覺開始瘋狂回憶自己主仆二人剛剛作假的過程,排查有沒有什么疏漏“小姐——”那侍女名叫若桃,是虞婧羽的貼身侍女,她急急地開口,把手往自己身后藏,“小姐”虞婧羽這才回神,去看若桃的手果然,一層薄薄的、斑駁的白色粉末粘連難道說——?虞婧羽再次回憶之前等到廂房里好不容易只剩下她們主仆二人的時候,若桃才從袖中拿出藏好的藥藥是粉末狀的,白色,藥效極弱,...
站在二房送來的鋪子前,祁染染撣了撣地契。
鋪子坐落在城里最繁華的地帶,來來往往的百姓和商販不計其數(shù),二房果真是為了不遭祁老爺看破和厭棄下了大功夫。
祁染染心想,好笑地?fù)u搖頭。
珠兒立在一旁,“小姐,今日我們來這鋪子,是作甚?”
“來看看別人送來的好東西,怎么整改,才能變成對自己最有利的?!逼钊救緜?cè)身與珠兒耳語,調(diào)皮地笑笑,讓珠兒更好奇了。
珠兒回憶起落水前的小姐,與現(xiàn)在的小姐對比,總是覺得有何處完全不同了。
現(xiàn)在的小姐更大膽,更張揚(yáng),也更決斷,更強(qiáng)勢了。
珠兒暗地里覺得現(xiàn)在的小姐才更好呢!
“小姐,你快告訴我吧!”珠兒央求道。
祁染染卻不回復(fù),只輕輕握住珠兒的手腕,二人往門店里走去。
一進(jìn)門,甫一見到的就是鋪子里花大價錢挖來的鎮(zhèn)店之寶,一官上好的古董瓷器,昭示著門店賞玩古董的意趣。
再一嗅,就能聞到淡淡的、純凈的茶香從內(nèi)室飄出來,直纏的人心也靜了,疲乏也散了。
這是鋪子面對富裕人家,乃至貴族皇室的招牌。
門店以外,則有面對普通老百姓的賺錢之道,甜津津的餅、特色的大碗酒……各色的飲食頗受來往百姓的喜愛。
祁染染心下有數(shù),已經(jīng)有了謀劃。
她攜珠兒在內(nèi)室坐下,珠兒意會,招手喚店小二,只見一著灰衣的伙計急急走來,就像在搶這一活計似的。
“二位需要些什么?”
祁染染丹蔻樣顏色的指甲在木桌上輕輕叩了幾個來回,“你們店最好的茶與糕點?!?br>
停頓了些許時間,她又說,“喚你們的店長過來見我?!?br>
“他認(rèn)得我是誰,你不必懷疑?!?br>
店小二面上像是猶豫再三,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女子的穿著和行為做派,再加上珠兒頭上的侍女簪花顯示著自己的身份。
店小二不再推辭,作揖離去?!靶〉拿靼?。”
待店小二離開,內(nèi)室除了隱約能聽見隔壁兩個房間的說笑談話聲以外,便再無其他。
珠兒終究是沒能按捺住,“小姐,這原是二房的鋪子,這店長在二房底下討生活這么久,怕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說出心里的擔(dān)憂和疑問,卻不見小姐的面色有什么變化,珠兒的心里更急了。
小姐待會兒要是受了欺負(fù),可如何是好?
珠兒做好了萬全的的心理準(zhǔn)備,“如果店長對小姐不敬,珠兒——”
漲紅了臉,“珠兒拼死也會護(hù)小姐周全!”
祁染染見小丫鬟被嚇成這樣,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銀鈴般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內(nèi)室,也被隔壁的有心人聽到。
“他是個聰明人,我會將他收為己用?!?br>
珠兒與祁染染四目相對,看見她眼中閃爍的篤定的光,突然安下心來。
或許現(xiàn)在的小姐,真的足以與二房相爭。
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細(xì)響,店小二和一位面目白凈清秀的丫環(huán)捧著清爽淡雅的茶與精致軟糯的糕點走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一位穿著富貴一些的中年人。
那位中年人,便是這件鋪子的管理者章華祿了。
章華祿進(jìn)門,看見祁染染正興致盎然地盯著自己瞧,雖不知其來意也不尷尬,端著一副笑臉就迎上來。
“大小姐怎么今兒個有空光顧小店?”
話畢,章華祿還拍拍那名丫環(huán),給祁染染自顧自地介紹起來。
“咱們這鋪子品茶,不僅僅只嘗茶的清香和入口的味道,還賞泡茶的過程?!闭氯A祿說著,看向那位丫環(huán),“小雯,給大小姐瞧瞧這泡茶的手藝?!?br>
那喚作小雯的丫環(huán)點點頭,低頭撫弄茶具,動作行云流水。
可祁染染卻感到了一絲莫名的違和感,再細(xì)看,卻無論如何也探尋不到了。
她便沒再在意,轉(zhuǎn)而繼續(xù)面對章華祿。
“你可知,這個鋪子現(xiàn)在在我的名下?”
章華祿沒想到祁染染來的第一句話就如此富有沖擊力,一時間笑容僵在臉上。
“這……”
“這是地契,我并非空口白話。”祁染染慢悠悠地拿出帶來的地契,擺正在章華祿眼前。
這下他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好好的一個鋪子,祁家二房這是得罪了大房,才不得不忍痛割愛吧?
不用祁染染再提,章華祿本著自己這么多年作商的經(jīng)驗都明白了她的來意。
大小姐是來給自己下馬威的。
章華祿心中震動,“這個鋪子本就是祁家的財產(chǎn),章某不過是一介商人,吃穿皆依仗此地,既然地契在小姐手上,章某便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子?!?br>
這句話一出,一旁坐著的珠兒先松了口氣,本想著在二房底下經(jīng)營鋪子的人必然是沾染了二房的做派的,如今看來,這店長倒是個識相的。
正這么想著,就聽祁染染冷笑一聲。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該清楚,你這店里原先被安插進(jìn)來的人手,都該換下?!?br>
茶香迸濺出來,丫環(huán)小雯素手捧著剛泡好的茶,遞到祁染染面前。
祁染染盈盈笑對,接過,同時注意到小雯手上虎口處的厚繭。
“我要的不是你這間鋪子賺來的錢財,而是你該呈遞上來的忠心。”祁染染沾了一口茶,對入口的清冽很是滿意。
她輕輕抬手,方向直指站立在一旁,自端上茶水后便再沒出去過的店小二身上,“這名店小二,是二房的人吧?”
章華祿猛地抬起頭,竟不知她是從何知道的這個秘密。
而那店小二更是被驚嚇,一下腿軟跪倒在地,“大小姐——”
像是看穿了章華祿心中所想,祁染染好心為其解惑。
“這迎我們的店小二先是眼神閃爍,搶了本是別人的活兒,接近我們。而后又跟在你附近,端了茶杯茶壺便再沒出去,裝作侍立的樣子,實則在探聽我們的對話,好傳信。”
她嘆氣,像是有些無奈。
“更不用說,他腰帶處系著的,是和二房對接的暗令吧?”
靜默的空氣充滿整個房間,章華祿的手微微顫抖,跪坐在地的店小二更是窒息。
二房口中好欺負(fù)的大小姐,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所以,”祁染染眨眨眼,臉上依然是一副少女的不諳世事,而這底下卻不知藏了多少深沉的心思和聰明的謀略,“我要這間鋪子屬于我,指的是這個,懂了嗎?”
章華祿倒吸一口涼氣,彎腰對祁染染行了一個真正恭敬的大禮,臉面上的輕浮笑容都換成了嚴(yán)肅認(rèn)真,“鄙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