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玉春樓姑娘們最頂端的存在,令人心生嫉妒又遙不可及。
“我可以幫你恢復(fù)嗓音,不過你得付點東西?!绷智搴淌持冈谧郎嫌幸粵]一下的叩著,玉春樓的脂粉味太重,她不是很適應(yīng),眉心微蹙起。
柳如夢血液上涌,喉嚨發(fā)緊,許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付出什么?”
天下沒有白拿的東西。
所以會是什么呢?
要錢?柳如夢可不認(rèn)為是要她,林清禾身上的氣質(zhì)太過清冽,不像是喜歡云煙之地的人。
這樣想著,下巴被人捏住。
林清禾的食指從桌面挪到她臉上,一寸一寸往上攀,最終在柳如夢眼角停下。
柳如夢喉間一滾,絲毫不敢動彈,緊張的呼吸都屏住了。
林清禾道:“我要你的淚。”
柳如夢懵?。骸皽I?”
“不錯?!绷智搴填h首,意有所指,“這淚不是隨隨便便的淚水,要真情流露的淚,我得過最多的淚便是女子被負(fù)心漢傷的遍體鱗傷,流下的淚。”
柳如夢一僵。
“你有個情郎?!绷智搴虜嘌?。
柳如夢猛地站起將門打開:“出去。”
林清禾從容起身:“想好后來找我,茅山屋?!?br>屋子恢復(fù)寂靜。
柳如夢呼吸不穩(wěn),她確實有個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揚。
她堅信,他絕不會負(fù)她!
“她會來找你嗎?!奔t蓮緊跟在林清禾身后,對于柳如夢驟變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一個男人而已,說都說不得?至于嗎!
林清禾視線落在臺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聽了片刻,確實唱的不錯,嬌媚婉轉(zhuǎn),勾的人如癡如醉。
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術(shù)的痕跡。
林清禾垂眸,眼中閃過絲暗芒,聽到紅蓮的話,露出抹譏諷的笑:“她會的?!?br>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女人總是為情所困,將自己的未來系在男人身上。
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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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節(jié)如期而至。
此日,城中家家戶戶門縫上都插滿鮮花,放眼望去,花團(tuán)錦簇,花香四溢,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