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對于鄭薇十分了解,當(dāng)然知道怎樣才能讓她最難受。
像她這種要強的人當(dāng)然是受不了我這樣的態(tài)度。
我下巴上疼痛的感覺越來越重,她倒是一點沒手軟。
我知道鄭薇是在等我開口道歉,可我并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和她道歉,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小棟!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會讓司機送你!”鄭薇沒有讓靈動拒絕的余地,直接讓司機送他離開。
林棟心中不愿意,想要拒絕可看鄭薇的臉色又什么都不敢說,只能背地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估計他以為這又是我使的什么計謀,為了吸引鄭薇的注意。
屋子里只剩下我們兩個。
我依舊閉著眼睛一聲不吱。
她似乎是被我的態(tài)度徹底惹怒,腦殘酷冰冷的話語就像是一條毒蛇讓我的心鉆心的疼痛。
“怎么?難道你忘了你妹妹還在醫(yī)院嗎?”
“我要是現(xiàn)在命令醫(yī)院停止對你妹妹的治療,到時候你妹妹沒有醫(yī)生治病,那該怎么辦呢!”
聽到他的話,我不禁渾身發(fā)抖。
心中又不由的慶幸,還好妹妹已經(jīng)死了,不要再受這樣的痛苦。
鄭薇是知道我的軟肋在哪里的,要是妹妹真的還在醫(yī)院,有了她的命令,沒有哪一個醫(yī)生敢接手妹妹,那可就真的完了!
可現(xiàn)在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的妹妹再也不會回了!我沒有妹妹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就是我深愛著的鄭薇?br>鄭薇看著我渾身發(fā)抖,眼神卻越是冰冷。
“你要是想讓你妹妹好好活著,就給我好好的放低姿態(tài)!”
冰冷的話語剛剛落下,她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鄭薇的理智好像恢復(fù)了些,狠狠的將我甩開。電話那頭是林棟哭泣哽咽的聲音。
“薇姐,對不起是我不懂事,可是我實在是太害怕了!”
“你突然讓我離開,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林棟電話那一頭哭的很是傷心,用上了又這個詞,鄭薇一聽立即神色露出不忍。
當(dāng)初鄭微和林棟青梅竹馬迫于家里的安排和我結(jié)婚,因為這件事情一直覺得過意不去,對不起林棟。
現(xiàn)在他們林棟哭得這么傷心,是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鄭薇摔門離開車也沒有回來。
第2天早上抱著頭條上見到了她的身影。
鄭氏集團董事長深夜帶小三開房。
鄭薇人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強,屬于行業(yè)新貴,是很多八卦媒體想要八卦的對象。
之前圈子里就有傳鄭薇出軌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沒有能夠找到實質(zhì)的證據(jù),八卦媒體們也只能報道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不實信息。
像如今這樣找到切實證據(jù)的還是頭一次呢。
雖然沒出去,但我已經(jīng)想象到這一會兒別墅門口應(yīng)該全都是記者。
我的身體不好,這么多記者圍著肯定更是喘不過氣,或許可能會當(dāng)場暈倒。
因此我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幾天閉門不出,可這老天爺仿佛就是非要和我作對似的。
“喂!”
“顧先生,您有沒有時間來一趟您妹妹的墓地出了一些問題!”
墓地中介支支吾吾的在電話里說著。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聽目的出了問題,臉色立即不好了。
妹妹活著的時候就沒有能夠過到好的生活,死了之后不能讓她沒辦法安息。
電話那一頭的墓地中介說話也支支吾吾的,聽了半天我才聽明白。
這塊墓地是我精挑細選,風(fēng)景優(yōu)美,風(fēng)水又很好。
明明妹妹過了頭七之后就要下葬了,但現(xiàn)在墓地卻出了問題,有人也看上了這塊墓地,而且強勢的想要搶走。
“這塊墓地我已經(jīng)付了錢,怎么可能會隨便被人搶走?”
我語氣十分不悅的說道。
“實在是對面的那人的勢力太大了,我們得罪不起啊!”
“而且顧先生,雖然您已經(jīng)付了錢,但是我們還沒簽合同呢!”
“要不然顧先生您換一塊吧!”
墓地中介說出這話使自己都有些心虛,好好的墓地突然讓人再換一塊,誰會高興呢?
“這樣我出雙倍的價格,這塊墓地?zé)o論如何都是我妹妹的!”
“顧先生,對方可出了三倍的價格??!”
聽到中介的話,我算是徹底聽明白了,這中介就是見錢眼開,想要趁機加價。
不過這墓地的位置很好,已經(jīng)花掉了我所有的積蓄,現(xiàn)在在想要出錢競爭是不可能了。
如今還沒有簽合同,那中介要是真把墓地賣給別人,那我也無計可施。
“我出4倍的價錢,這塊墓地你給我留著!”
“顧先生,你如果誠心要買,那就盡快帶著錢來簽約吧,否則這塊地我實在是留不住了!”
......
這么多的錢,我一時半會兒根本籌不出來4倍的價錢,原先十幾萬的墓地,足足翻了4倍四十幾萬。
這樣的數(shù)額,我只有問鄭薇去要錢了。
不過四十幾萬的數(shù)目電話里面根本說不清楚,我得當(dāng)面找鄭薇。
不想讓妹妹的墓地出任何問題,哪怕知道現(xiàn)在不能出門,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走到了門口。
門口早就已經(jīng)被那些記者圍的水泄不通。
那些八卦記者狗鼻子都非常靈通,一看到我瞬間就圍了上來。
“您好顧先生,您有看到今天您太太的新聞嗎?”
“不知道您對您太太昨晚一夜未歸有什么樣的想法?”
“聽說其實顧先生您才是小三,不知道您是否會考慮離婚,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離譜 我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面對這些記者的圍攻,我絲毫沒有害怕,十分淡定的看著他們。
反正都要死了,何必因為這些人給自己不痛快。
“笑話,我和鄭薇可是法定夫妻,什么時候成了小三?”
“你是哪家媒體的?”
那記者一看就是個新人被我這樣一問立即嚇傻在原地,生怕我會事后報復(fù)。
“顧先生,聽說您和您太太當(dāng)初結(jié)婚也是你逼婚!鄭總,根本不想要和你結(jié)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