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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在藍星時,修士間的競爭烈度并不高,始終維持在可控范圍內(nèi),所以白虹也不必拼命修行,有足夠的時間與親朋好友接觸,甚至在少年時期還交了不少同齡好友。

十幾歲的少年聚在一起,異性自然就成了話題,白虹也在這期間了解到反差這一屬性。

讓冷靜知性的沉淪迷失,讓嬌蠻強橫的順從屈服,讓冷淡如冰的熱情似火,讓嫌惡疏遠的討好諂媚,讓孤高圣潔的跌落泥潭……

反差似乎是男女通殺的癖好,足夠讓絕大部分人心動。

所以當(dāng)修為高深,在眾弟子眼中高高在上不可直視的流月真君變得迷茫脆弱時,也很難有人能抵擋這種易碎的反差。

李云琴身為女子,都不禁生出憐惜之情,想要挺身而出,為師尊解決煩惱。似乎只要能看到流月的笑容,便是死都值。

美人破涕為笑的瞬間,最是珍貴。

而白虹望著前任師尊淚眼婆娑的模樣,內(nèi)心則一片平靜和冷淡。

玄牝之體。

這是流月真君最大的秘密之一,而一言一行就可擾亂人心的天賦,也不過是玄牝之體的被動屬性罷了。

谷神不死,是為玄牝。

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

擁有此種體質(zhì)者,無一不是修行資質(zhì)絕佳的美麗女子,更是修行界公認的天生爐鼎,可助人修行,有無窮奧妙。

前世的蕭仁才拜入晨曦劍宗,域外天魔的力量尚未復(fù)蘇,就費盡心思算計白虹,未嘗沒有將他趕走,再趁機獨占玄牝之體的謀算。

蕭仁前世真正對流月出手之時,晨曦劍宗已然破敗,他則成了可越級戰(zhàn)斗的天才化神修士,而白虹也從思過崖歸來,并且重修到了元嬰巔峰。

猶記得那天是玄牝之體三年一次的躁動,修為越高受影響便越大,流月真君又無道侶雙修,所以只能自封修為,坐臥在千年玄冰上,以此抵擋玄牝之體的高亢欲望。蕭仁便是趁此機會,用了些下作手段,想要借玄牝之體修行,結(jié)果被白虹意外撞破。

流月真君對前世的白虹來說亦師亦母,他又與蕭仁多有間隙,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于是兩人一言不合就爆發(fā)大戰(zhàn)。

化神境的蕭仁自然能壓著白虹打,但最后白虹拼死一擊,換來個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

白虹敗在彼時的流月對蕭仁偏聽偏信,他也背了不少黑鍋,早被懷疑人品,故而在蕭仁的挑撥下,流月誤以為白虹才是覬覦她體質(zhì)的好色之徒,對白虹徹底失望,自此師徒情分斷絕,單方面決裂。

蕭仁則敗在,白虹憑此一戰(zhàn)覺醒仙體,借著覺醒時爆發(fā)的力量,一劍將他的小兄弟斬首。

那時的蕭仁同樣重拾域外天魔的力量不久,剛好被仙道力量克制,連傷口處盤桓的仙氣都無法驅(qū)除,再覬覦玄牝之體也沒用,因為是無雞之談。

至此,沒了煩惱根的蕭仁修行更加專注,修為增長一日千里,只可惜等他能清除仙力時,思維方式已徹底復(fù)歸天魔,幾乎沒了世俗欲望。

畢竟蕓蕓眾生在天魔眼中,不過是供其吞噬的血肉,難道有人會對食物生出那方面的沖動嗎?

白虹思慮萬千,實則只是一瞬而已。

流月真君已經(jīng)在弟子面前流露出軟弱一面,也就不在意更軟弱一些了,微微哽咽后,看向白虹:“虹兒,你……”

“你想說你有苦衷,身份特殊,有人等著你犯錯,所以才對我嚴苛,以鎮(zhèn)魂釘將我鎮(zhèn)壓,對不對?”

“……”

流月纖細的身軀一顫,被說的啞口無言。

白虹早就聽膩了這套說辭,甚至能猜到流月真君沒說過的話,于是他繼續(xù)道:“你擔(dān)心蕭仁,希望我不要敵視他,我們之間都是無悔,想要從中調(diào)解,對不對?”

“虹兒,你們都是我的弟子,在我眼中同樣重要,誰受了委屈我都心疼!”流月輕聲辯解道。

“哈哈哈……這個笑話講得好!”

白虹拍手稱贊,反問道:“既然同樣重要,為何你能守著蕭仁數(shù)天,卻不肯屈尊來我這一次呢,我記得你可舍不得我脫離第三峰了?!?br>
流月真君擔(dān)任晨曦劍宗三長老一職,故流月一脈又稱第三峰。

“那是因為蕭師弟他正在覺醒體質(zhì),處于蛻變之中,師尊自然放心不下!”李云琴終于有機會說話,急忙維護師尊:“這么大的事,自然要留在蕭師弟身邊照看!”

白虹輕輕點頭,似乎是認可了這種說法,讓流月真君眼中升起希望,覺得有可能說服白虹,重歸于好。

“那怎么你被我擒住,她就又不用照看蕭仁了呢?”白虹話鋒一轉(zhuǎn),質(zhì)問道:“難道流月真君認為我是嗜殺之徒,會取她性命?”

聽到這冰冷的質(zhì)問,流月心中一痛,紅潤的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自然相信云琴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她激動之下,還是第一時間趕來了,側(cè)面證明蕭仁那里不是走不開人,所以她根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可即便如此,白虹冰冷的態(tài)度和咄咄逼人的語言還是讓她倍感傷心。

“回答不了是吧,那我來替你回答。”白虹內(nèi)心毫無波瀾,他早就看清了流月一脈,淡淡道:“因為我從來都不重要,也不被信任,是你們放在最后的備選項,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只是你們不肯承認罷了,因為這會顯得你們德行有缺?!?br>
“虹兒……”

“別虹兒虹兒的叫了。流月真君來此不過兩個目的,一是保下李云琴,你已經(jīng)做到了?!卑缀缱旖且还?,饒有興趣道:“二是索要青木藤,但本質(zhì)上來說,你們是想保證蕭仁康復(fù)蘇醒……”

“不是的!我還有第三個目的,就是希望虹兒你回來!”流月真君聽著白虹的話,面色越發(fā)憔悴,但還是咬牙更正道。

白虹完全不在意她的辯解,問道:“青木藤對蕭仁沒用,但我可以讓他順利蘇醒,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付出什么代價救他?”

“這怎么可能?!”李云琴蹙眉,根本不相信煉虛境師尊解決不了的事情,金丹期的白虹能解決。

“我是玲瓏仙體!”

白虹反問:“你不知仙體玄妙,怎么能肯定我做不到?”

“……”

流月與白虹淡漠的眸子對視,心中不由一顫,忽然點頭,道:“那就去試試吧,不論能不能喚醒蕭仁,只要是你想要的,為師都會給你?!?br>
要是能彌補一下仁兒也好……

流月真君心中這般想著,殊不知白虹其實對救蕭仁沒什么想法,只是有些好奇,想看看他在耍什么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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