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來,沈靜黎在后座上安慰自己,“很快就沒事了?!笨伤恢?,可怕的還在后面。
顏洛把車停在圣都集團(tuán)名下的酒店——帝皇酒店,濱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的大門,又把沈靜黎扯了出來,將鑰匙丟給門口的侍應(yīng)生。拉扯著沈靜黎向大堂走去,前臺接待的人員看到他們的顏總裁陰沉著臉走進(jìn)來,身后還拽著一位美女,可想而知,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急忙將顏洛的專用總統(tǒng)套房的房卡拿給他,又拽著沈靜黎向電梯走去,而可憐的沈靜黎手腕已經(jīng)被拽出一圈紅色的印記,可她在后面怎么也甩不來顏洛的手,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男人的氣力是如此強(qiáng)勁的。
走到房間后,顏洛將沈靜黎扔在床上,使得沈靜黎頭腦發(fā)昏。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在地上,拉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等沈靜黎反應(yīng)過來,顏洛光裸著上身,沈靜黎嚇了一大跳,“洛,你想做什么?”而顏洛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慢慢靠近沈靜黎,“做什么?我說過,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br>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鄙蜢o黎嚇得花容失色,搖著頭,便往那張紅色圓形大床的另一邊挪去,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顏洛拖住她的腳踝,還沒用力,就已經(jīng)把她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然后倒在床上抱住沈靜黎,而沈靜黎卻反抗的用雙手抵在顏洛的胸膛,鬼魅的聲音傳來,“靜兒,別反抗,我會很輕的。”
沈靜黎哪里肯聽,一個勁的亂動,手腳胡亂的揮舞著,顏洛一傾身,就輕松地將沈靜黎壓在了身下,雙腿一點(diǎn)勁都使不上,雙手的力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了,顏洛用右手固定了沈靜黎的頭,讓它無法左右亂動,唇已經(jīng)向沈靜黎的唇探去,沈靜黎用力一偏,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顏洛右手將她的頭扶正,毫無憐惜的將吻印了上去,可憐的沈靜黎早就嚇哭了,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在掙扎,可對于顏洛來說,那只是小兒科,不知被顏洛吻了多久,沈靜黎只感覺到雙唇有些痛,顏洛已將唇輾轉(zhuǎn)到了她的脖子,耳垂,然后是鎖骨,沈靜黎還在堅(jiān)持不懈的反抗著,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衣服褲子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雖然并沒有與顏洛裸裎相對,但在她心里卻被一種極致的羞辱填滿。面對這樣的情景,不經(jīng)世事的沈靜黎已經(jīng)面紅耳赤,將頭偏向另一側(cè),一張小臉早已哭花,嘴里還念著,“放開我,不要這樣子…”然而,壓在她身上的顏洛卻不為所動。
當(dāng)沈靜黎躺在顏洛面前時,顏洛強(qiáng)烈的呼吸顯示了他現(xiàn)在無比強(qiáng)烈的渴望,盡管知道沈靜黎身材比例很好,可現(xiàn)在看到還是有有一些驚艷,是的,沈靜黎的美好完全被藏在了里面。顏洛埋下頭,絲毫不顧及淚流滿面的她。顏洛手探進(jìn)沈靜黎的制高點(diǎn)時,沈靜黎全身一陣戰(zhàn)栗,“不要,”聲音夾雜著一絲絕望,早已嗚咽出聲。
“我說過,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甭曇舯洌翢o憐惜,代替的是一種霸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沈靜黎帶著哭腔,搖著頭否定著。
顏洛置若罔聞,根本就無暇顧及滿臉淚痕的沈靜黎。其實(shí)他在面對不著半縷的沈靜黎時行為早已失控。
沈靜黎只是覺得全世界都坍塌了一般,黑暗得讓她忍不住戰(zhàn)栗。尖銳的痛意讓她想要暈過去都覺得好奢侈,可她能做些什么呢?反抗,似乎顯得那么的無濟(jì)于事,但她卻還是那么的不屈不撓?!邦伮澹憬o我滾開,你混蛋,你不是人?!?br>
顏洛抱著她,舍不得放開,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兩人的距離是那么的近。親密的接觸讓兩人根本就是貌合神離,沈靜黎早已痛得虛脫,雙眉緊皺。
沈靜黎淚眼模糊,她早已經(jīng)看不見眼前的顏洛。她只能看見黑暗的世界里,她一個人在拼命的奔跑,身后那饑腸轆轆的獅子沒有絲毫松懈的追趕著她。她喘息,卻還是帶不走胸口那因急速奔跑而顯得有些沉悶窒息的氣息。
顏洛化身為那身強(qiáng)體壯的獅子,絲毫不放松對面前人兒的追趕。滿眼的怒火昭示了他無比憤怒的心,雄霸商場的他,怎么會容忍別人對他的背叛,不管是因?yàn)槭裁丛颍疾辉试S。只有得到了才是屬于自己的。
身上尖銳的痛,心里的痛一波波朝她襲來。她后悔了,她不該招惹顏洛的,那個王者一般的男人,因?yàn)橐坏┤巧狭怂?,便再也脫不開身。她很想就此暈厥過去,可那尖銳的痛在告訴她此刻的羞辱,絕望的淚水掉下來。
偌大的房間,被特有的氣味充斥著,橘黃色的燈光,雜亂的大床上,一場或喜或悲的愛。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