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唱幾首歌,這錢都給你?!睆堉辖o出去的錢,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安心一聽心里樂翻了天,點頭拿起話筒就跑去點歌,點的全是兒歌,一下唱了五首嘴巴干得不行倒茶喝,幾人也聽得差點沒暈倒,就這樣看著女孩把五百塊錢拿走了。
“小白兔,告訴老板你真名,老板有重賞?!睆堉嫌X得這女孩比以前遇上的都有點意思,寧愿唱廢嗓子也不愿意喝酒。
安心看著這大款問她名字,想到白萱亂給她取的名字,也不懂這里面是不是不能用真名字,笑道:“老板,我就叫月紅?!?br>“老板知道你們這里都是用假名的,你可想好了,老板重賞你告訴老板名字,不說老板自己問你們白經(jīng)理去,你這賞可就沒有了。”張之南一臉戲謔看著女孩,人長成這模樣,名字應該也相配吧?
安心一聽,看著男子雙手搭在沙發(fā)后,一臉饒興味的看著她,就想到剛才來時他揮手趕白萱和那男的下去場景,還把映珠打發(fā)走了,白萱他們也沒人來問問她情況,當真就那么放心她的安危,還是對這幾人的人品有足夠的了解?
景辰軒的目光也淡淡看著盯著張之南的女孩,生得如此清純,名字應該和人差不多吧!景辰軒竟有些期待。
“小白兔,老板再給你五百塊,你可想好了,過了老板這村就沒那店了。”張之南一向喜歡用錢解決問題,示意易文珍把錢放桌上,來這里面上班誰不是為了錢?就不信這女孩經(jīng)得起誘惑?
安心的心被這男子錢砸得都碎了,她沒想到這里的土豪出手都是百起步,五百塊對她來說是兩個月的生活費。內(nèi)心說不出的糾結,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事,告訴他們就能換錢,反正出了這個門后誰也不認識誰。
“老板,我,我叫安心?!卑残牡植贿^內(nèi)心,原諒她實在太窮,太渴望錢了。
“安心,是寶女安,心甘情愿的心嗎?”張之南希望這名字如他所想。
“對的…”安心回著一點不客氣把桌上的錢拿了,拿過了放到自己面前。
“安心,安心…”景辰軒沒想到這女孩的名字如此動聽。
“小白兔,你這名字不錯。”張之南也覺得好聽。
“謝謝老板!”安心也真心感謝男子的大方,拿酒開上替他們倒上。
“為什么要來這里工作?”景辰軒開口的話讓張之南和秦僑易文珍都有些驚訝,一是驚訝他會問一個風月場所女孩這種傻子都知道的問題,二是驚訝他會開口。
安心突然聽到男子開口,磁性低迷的聲音讓她為之驚訝,看著他竟有些緊張。
“辰軒,你這問題問得是不是…!”張之南指了指自己腦袋,意思是太傻了。
景辰軒送了張之南一記衛(wèi)生眼,他能不知道自己問得傻嗎?可都問出口了,還能收得回不成?
“老板,出來打工不都是為了賺錢嗎?”安心也覺得男子的問題問得有些好笑。
“不會喝酒,就不應該來這里。”景辰軒不是打擊安心,而是事實,不是所有客人都像他們這般有素養(yǎng),早晚會吃虧。
安心怔怔的看著男子,他的話是在提醒她,不是所有人都有素質的嗎?也清楚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
“小白兔,辰軒說的是事實,你不會喝酒在這種地方,早晚會吃虧,經(jīng)不起誘惑就會陷進去的哦!”張之南笑道。
安心緩緩低下頭擦著桌上,不反駁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可這里的工資那么高,一天一百是她前世好些年后才能拿得到的。
幾人看著安心不說話,原處打轉擦著桌上的動作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安,也暴露了她需要錢的困難。
易文珍和秦僑淡淡的看著女孩,自然都驚訝各自家老板,竟會對一個陌生女孩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白兔,倒酒了?!睆堉虾攘司茊旧线€在原處擦過沒完的安心,安心趕緊丟下毛巾起身拿著酒幫幾人倒上。
易文珍伸手拿起話筒跟著唱梅艷芳的女人花,安心一邊倒酒一邊聽著女子優(yōu)美的歌聲,內(nèi)心是佩服她歌聲的。
幾人一邊喝一邊聽著易文珍唱歌,景辰軒的目光淡淡落到離自己不遠處,手里抱著酒瓶的安心身上,這女孩讓她想起了婭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