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蘭禾命令我掉頭。
我看著前面的綠燈,終于開口:“蘭禾,連談完離婚協(xié)議都等不及嗎?”
“蘇庭的感冒不會去醫(yī)院嗎?”
我受夠了蘭禾命令的口吻。
以前我甘之如飴,如今我厭惡至極。
只要蘇庭在場,她總是如此。
就好像向別人炫耀我有多乖巧體貼。
她的朋友們唾棄我。
覺得我一個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是窩囊。
蘇庭和蘭禾只會覺得無比自豪。
一個馭夫有方,一個久居正宮。
五年如一日,蘭禾早就習慣了。
“不要瞎鬧好不好,人命關(guān)天,如果你的朋友生病了你會見死不救嗎?”
“那你自己打車去,我沒時間。”
我懶得和她多費口舌,和她呆在一個空間里讓我覺得惡心。
我將車停在路邊。
蘭禾本來還想數(shù)落我一番。
卻在蘇庭接二連三的電話催促下停止了。
她利落的下車,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我看著汽車尾氣漸漸消散。
回想起我向她求婚的那天晚上。
她和梅心看著漫天的煙花漸漸消失。
梅心問她:“你不愛蘇庭了嗎?”
蘭禾任憑海風吹過發(fā)梢,眼神空洞:“愛呀,可是我想找一個愛我的人結(jié)婚,而晏明就是那個百分之兩百愛我的人。”
原來她知道我愛她。
石頭落水都還有聲音。
而我的愛悄無聲息。
沒有回聲,一沉到底。
這段婚姻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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