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喲喲!”
溫媛痛得跳腳,忍不住嚎叫出聲,眼淚都狂飆了出來。
旁邊的賓客們看過來時,就看到溫媛像一只被燙了腳的猴,在原地滑稽地毫無形象的蹦來蹦去。
眾人疑惑:“……”
她是不是有什么大?。?br>
溫念瓷打了溫媛后,就以最快的速度飄到了一旁,裝作若無其事。
溫媛一抬頭,就看到圍在一旁的賓客們都瞪大眼睛,如那250瓦的探照燈盯著她。
這時,溫念瓷上前,朝著她身后看了一眼,故作關(guān)心道,“妹妹……你裙子上有血,這是怎么了?”
“什……什么?”溫媛扭頭朝自己屁股看去。
這一看,溫媛臉上的表情瞬間黑了下去,臉上像被人打了般火辣辣的痛。
之前被燈管扎的傷口,全部崩裂,血把白色裙子染紅一大片。
“我這……”
就在溫媛不知道怎么解釋時,靠近了溫媛的溫念瓷驚呼道,“妹妹,你這是痔瘡犯了?”
“噗嗤——”
眾賓客有些忍不住笑出了聲!
絕了,溫媛居然有痔瘡?
說完后,溫念瓷又捂住嘴巴,懊惱的說,“什么?不能說?……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你有痔瘡的?!?br>
偏偏溫念瓷的聲音,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大家再看向溫媛,那笑意都有些意味深長。
“你……你……”
溫媛尷尬狼狽得有些無地自容,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周素香連忙上前來解圍,用身體擋住溫媛尷尬的地方,“我家媛媛沒有痔瘡,她這……應該是來大姨媽了?!?br>
溫念瓷跟著點頭,甚至還舉起小手發(fā)誓,“對對對,我妹妹絕對沒有痔瘡,我發(fā)誓!你們一定要相信啊!”
溫念瓷不說這話還好,她這一說,更讓賓客們憋笑都憋得老火。
這病不算什么大病,可當這么多人,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說出來,也是難以啟齒令人尷尬的。
溫媛感受到眾人投來“關(guān)心”的目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得快吐血了。
她所有名聲,今天都毀于一旦了!
溫媛狠狠地瞪了溫念瓷一眼,想到媽媽偏心溫念瓷,連帶看周素香也不順眼。
“不需要你假惺惺!”
她憤怒說完,就用力推開周素香,哭著從這里跑開了。
在溫媛推周素香時,溫念瓷悄悄地幫了她一把,加了點力度,還是對著周素香那之前被她捏傷的手。
“?。“““?!”
周素香一個不防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受傷的手傳來的痛,讓她嗷嗷叫著。
在她摔下去時,自己都沒注意到,里面的紅色內(nèi)褲露出來了。
“媽媽,快把腿合上啊,你的紅內(nèi)褲都出來了?!睖啬畲煽此浦钡纳锨?,提醒著周素香,卻阻止著周素香從地上爬起來。
她這話一出來,周圍的氣氛更是詭異,周素香的內(nèi)褲的確紅得有些辣眼睛。
周素香都顧不得手痛,慌張無比的扯著自己的裙子,臉若菜色,難堪無比。
這臉,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媽媽,你也別怪妹妹,妹妹肯定不是故意推你的?!睖啬畲蛇@個時候?qū)⒅芩叵銖牡厣戏銎饋?,幫著溫媛說著話。
才跑開的溫媛也感受到了大家對她的更濃惡意,臉都氣歪了,溫念瓷這白蓮花,真賤!
周素香這會是又尷尬又惱怒。
她本想借著陸家跟其他名媛打好關(guān)系,進入真正的上流圈子。
誰知她出了奇恥大丑,以后誰愿意跟她玩?
溫鵬博見只剩溫念瓷還挺討喜,就帶著她去認識陸家的人。
周素香反而被晾在了一旁,成了空氣,幾欲氣到吐血。
等溫媛重新?lián)Q了衣服出來,就看到溫念瓷跟在溫鵬博身邊,大家對溫念瓷熱情又友好。
而她,宛如跳梁小丑,仿佛從未被人關(guān)注。
巨大的落差,讓溫媛心中恨意滋生。
“溫念瓷,去死吧你?!?br>
溫媛在晃悠了半小時后,總算找到了機會。
這時,溫念瓷正在一旁的泳池邊上,喝著果汁。
溫媛靠近她后,滿眸陰鷙,就將溫念瓷扯進泳池。
“溫念瓷,我也讓你把臉丟光?!?br>
溫念瓷耳邊響起溫媛惡毒的聲音。
“噗通!”
她掉進了水中。
溫媛心中的暢快了幾分,她知道溫念瓷不會游泳,再加上她穿的白裙子,這水一打濕,豈不被人看光?
憑什么就她自己丟人,她也要溫念瓷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天啊,有人落水了,她們兩個好像不會游泳?!?br>
“愣著干嘛,快救人啊!”
旁邊響起眾人的驚呼聲,有人脫著衣服想下去救人,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比旁人更快的跳入了水中。
溫媛是會游泳的,可她想栽贓溫念瓷推自己下水,就裝著不會游泳,在水中拼命的掙扎著。
她瞥了一眼一旁已經(jīng)沉入水中的溫念瓷,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意。
緊接著,她看到有個帥得驚為天人的男人,正在朝她游過來,心瞬間激動狂跳!
他一定是來救她的吧……
溫媛滿心期待著,可那個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他快速游到溫念瓷身邊,長臂摟住溫念瓷的細腰,帶她往邊上游去。
“執(zhí)爺……”
溫念瓷悄悄掀起眼皮,偷看著他,在心中喊著他。
她順勢伸出雙手,抱緊了陸北執(zhí)勁瘦的腰肢,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陸北執(zhí)垂眸看向抱著他的溫念瓷。
小東西雙眸緊閉,如蝶翼的睫羽上還掛著水珠,長的倒是挺好看的。
她抱自己的力氣卻很大,根本不像是一個溺水之人。
“會游泳?”
陸北執(zhí)卻沒有揭穿她。
將她抱到草坪上放平后,陸北執(zhí)眉頭微皺了,眸底閃過一絲懊惱。
他這是在干什么?自己心中滿是震驚和不解!
剛才看到她落水,他沒半分思考就跳下去救了她,他就像中邪了一樣。
陸北執(zhí)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參加這個不入流的認親宴,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冥冥之中牽引他,讓他必須來。
之前,他悄然抵達別墅后就頭痛欲裂,隨便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進房間后發(fā)生了什么,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一段記憶完全是空白的。
他只知道自己醒來時,正在和溫念瓷熱吻,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
差一點,他就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