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你玩什么失蹤,都奔三的人了,到底在鬧什么?”

  她的質問讓我只想掛電話。

  “顧千帆,你干嘛不說話?

回國這么多天,一天家都不回,是要我八抬大轎請你回來嗎?”

  我不太理解她此刻的怒火,意欲何為。

  她妄想在我的婚禮上,把我從新郎變成伴郎,我不想被羞辱選擇逃婚,她有必要追著我不放嗎?

  現(xiàn)在故作姿態(tài)的擔心我出事,是我沒去當伴郎祝福他們,這場婚禮就不完整了嗎?

  我援非突遇闌尾炎,給她留言求安慰,一直到到痊愈也沒見她擔心我一絲一毫。

  “沈知意,祝你們新婚快樂,不過我沒興趣當顧云舟的伴郎。”

  沈知意在電話那頭急得直喘氣:  “千帆,你大半夜胡說什么鬼話?

誰讓你當伴郎了?

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我在婚禮現(xiàn)場等了你一天,你都沒來,你醫(yī)療隊的同事,我一個也聯(lián)系不上,好似你們約定好一起失聯(lián)......”  她是真的很能裝。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矢口否認自己出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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